“好吃嗎”齊覃延看着韓知遙鼓動的小嘴,用手帕擦去她嘴角的湯汁污漬。
“手藝沒有退步”韓知遙故意皺皺眉“還要再接再厲。”
“是,我的女王陛下。”齊覃延失笑,寵溺的和她逗趣。經過了前段時間的風波,現在的齊覃延感覺只要她肯對他笑,就是死也願意了。
“小譚子,本宮吃飽了起駕吧。”韓知遙放下叉子,對齊覃延伸出手,竟然要當衆索要抱抱。
齊覃延一愣,隨着難掩高興的將人抱在懷中,摸摸她的平坦的小肚子“我看看,吃的有多飽。”
倆人親暱自然地舉動,完全就是大秀恩愛,羨煞旁人有沒有。
有些看戲入迷的員工咬着筷子心裡怨念,AurorBaby笑的好美,爲什麼AurorBaby抱的不是我,家主這麼可以這麼賢惠,啊,我什麼時候能遇到這樣的男人,這樣想的幾乎要把筷子咬壞。
韓知遙開始主動和齊覃延同進同出,準確的說是突然間變得離不開齊覃延,只要齊覃延一離開她的視線範圍便會急躁。
王婕妤對此很疑惑“一定是家主用了什麼極端的方法讓AurorBaby對他產生了依戀,在對所以事情人物都失去信心的情況下出現一個認定可以依戀的人,可想而知她的反應。嗯,這是一種病態的依賴症。”
“會怎麼樣”齊覃延問。
“她會越來越離不開你,她會越來越壓抑自己,逐漸以你爲中心放棄自己的性格,自主性下降,不能自己做決定。她會異常敏感,你的一點點忽視或是責怪,對她來說都是絕望。”
見齊覃延沉默,王婕妤繼續說“解決的辦法就是儘量擴大自己的社交圈和自己的愛好,將這種依賴的情緒漸漸轉移分散,以免讓她的心理情況越發嚴重。”
依賴,分散?齊覃延胸口猛然一頓。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你們出去吧。”
王婕妤一愣,隨着反應過來什麼立刻驚叫“不,你不能這樣。”
“出去”強大地氣壓撲面而來,齊然連忙拉走她們,家主發火了。
聽得迷迷糊糊的吳娜出來後問王婕妤“什麼不能這樣”
王婕妤咬牙“瘋子,都是瘋子,他竟然不想治癒AurorBaby的依戀症。”
“啊”吳娜也愣了。
艾薇挑眉“這不就是他想要的結果嗎。”他最想做的不就是時時刻刻將心愛的女人放在身邊,永遠不離開嗎。
“是啊,這是天意還是孽緣。”吳娜苦笑。
“Auror是有心理疾病,他就完全是個變態。”王婕妤拂袖而行。
齊覃延走進臥室,看着韓知遙寧和的睡顏,滿心寬慰。
她的嬌寶終於願意永遠留在他身邊了,不再滿世界的跑,不再找藉口躲避他,不再會被在那麼多男人中間周旋讓他嫉妒,不再把所以人和事情都放在他的前頭。
從今以後她就是他一個人的,可是一擡頭就看見她,可以時時刻刻看見她的笑顏將她摟入懷中,可以不在每天只能對着手機說晚安,可以隨時親她,吻她,呵護她。
這樣,多好。
齊覃延很享受和韓知遙的獨處,這是他二十多年來最甜蜜幸福的時光,聽着她在耳邊嬌甜地叫他齊,摟着他的胳膊撒嬌,背對着他發小脾氣,就連偶爾的惡作劇都是那麼的可愛。只要她在身邊,他就滿足的不得了。
可是韓知遙的病還是沒有全好,見到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她還是忍不住會暴躁會失控,不喜歡外出見人。讓齊覃延最膽戰心驚的一次就是他們看婚紗的那次。她設計的婚紗終於完工,助理送來成品給她看,沒想到她看見雪白的婚紗後竟然想是瘋了一般將華麗的婚紗撕了個粉碎,任何人都控制不住,包括他。
最後情緒過於激動暈倒在他懷中,齊覃延才真正的警醒,他這樣自私的做法對她來說是不是真的好。
可是他不想在回到以前的生活,那個只能等待的齊覃延。
新年晚會AurorBaby缺席了,連續上了20年的春晚終於總結到地二十一年。這個結果讓大衆震驚卻有不意外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