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楓無霜不一定死,有可能被天帝軟禁了起來,雖然概率很小,但也是有可能的,既然帝國要和火星開戰,楓無霜,就讓我來爲你報仇吧。我會帶領艦隊把陷害你的帝國消滅的。”凌月靠在牀頭,下定決心的說到,她知道未來將會有更多的蟲族軍隊進攻人類,人類此時應該保持和平,這樣才能打敗即將到來的蟲族。
但由於楓無霜的原因,凌月現在只打算報仇,打敗帝國艦隊,她已經無暇顧及未來將出現在銀河系的蟲族軍團了。
想到這,她起牀來到水池邊,洗了下臉,接着對着鏡子裡的自己說道:“人類是否滅族與我何干,我現在只需要爲你報仇。”
簡單的梳洗了後,凌月再次來到指揮室,指揮室裡的官員們剛剛看到他們的總指揮大人崩潰的場景,都知道凌月心情不好,沒有上前搭話。
“召集所有艦長,戰爭開始了,和帝國的戰爭,這是帝國設下的圈套,既然他們要戰,我們就用最猛烈的炮火進行還擊,帝國區區八支艦隊,就想消滅我們火星,這是做夢。”凌月對着手下發布着命令。
三天後,帝國和火星的大戰打響了。
帝國派出了第一艦隊到第七艦隊去攻打火星,由於第九艦隊在之前和去火星和火星艦隊一起執行了半年多任務,帝國考慮到第九艦隊戰士們有可能和火星艦隊產生友誼,並且第九艦隊在火星和蟲族的戰爭中損失慘重,因此,帝國讓第九艦隊在地球休整,此時地球上駐紮的艦隊有第九艦隊第八艦隊和天帝的皇家艦隊兩支艦隊,老的第八艦隊已經被凌月消滅,新的第八艦隊此時正在訓練中,考慮到剛剛組建的艦隊戰鬥力的問題,帝國沒派第八艦隊去前線。
就這樣,帝國和火星的戰爭開始了,帝國的七大艦隊的艦長,現在都十分頭痛,當初的凌月指揮的是一隻艦隊,就讓他們感到恐怖了,但如今,凌月的手中擁有火星的三支主力艦隊,原本那些帝國的艦長們,還期待,凌月由於手中的兵力過多,指揮起來會有些疏忽,但是一開戰,帝國的那些指揮官才知道他們錯了。
擁有三支艦隊的凌月,指揮起作戰更加犀利,僅進行了一次遭遇戰,帝國就損失了數百艘戰艦,而凌月的三支主力艦隊卻只損失了十多艘,看着那指揮能力如同妖孽附體凌月,所有的帝國艦隊的軍官們,都感到這次的戰鬥不好打。
戰鬥一天天的進行着,每天帝國的戰艦損失數量都在遞增。
兩週後的早晨,地球,鷗雪度假的小島上。
連續發高燒昏迷兩週的楓無霜,今天早上醒了過來。
楓無霜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白色的病牀上,自己的右臂正打着點滴,楓無霜想動下身體,卻發現稍微一動,身體好多處就很疼。楓無霜看了下自己,現在自己除了右手外,其他左臂和雙腿都打着石膏。
自己應該是被鷗雪救了。
剛醒過來的楓無霜感到有些口渴,正在楓無霜想用右手支着身體坐起來,好靠在牀頭的時候,房門打開了,身穿便裝的鷗雪正捧着幾束鮮花出現在門口。
“你醒了,這幾天你做夢一直在喊着夢話,什麼不要進行實驗,“不要,放棄實驗,放棄實驗。”來回的就這幾句喊了幾百遍,到底是什麼實驗,讓你這麼擔心。”鷗雪對着病牀上的楓無霜說到,邊說鷗雪把手中的鮮花放到病牀旁陽臺上的花瓶中。
“先給我杯水好嗎,我嗓子有些幹,我昏迷了幾天。”楓無霜說到,他支着牀,讓身體靠在牀頭坐了起來。
昏迷的這幾天,楓無霜來來去去的一直在做一個噩夢,夢中,自己回到了前世的那個實驗室。
而自己的所扮演的角色在實驗的小白鼠楓無霜和實驗的執行者夏格間來回的轉換着,一會,以楓無霜的角度來經歷着活體試驗,一會以夏格的角度來調試着各種試驗數據。
但不管成爲哪個人,他每次夢的最後,都夢到了,前世的楓欣兒,趴在實驗臺前,懇求夏格放過她,喊着哥哥救她,她要退出活體試驗,最終被夏格拒絕,死在實驗臺上的場景。
那個被實驗弄的精神崩潰,最終死掉的楓欣兒的鏡頭一直在這幾天的楓無霜的夢中出現。
每次一出現都讓楓無霜渾身出了一身冷汗。
噩夢在這幾天一次次循環着。
“你已經昏迷了兩週,你怎麼弄的這麼狼狽,爲什麼刺殺天帝。”鷗雪遞給楓無霜一杯白水,說道最後對着他嚴肅的問到。
“兩週,這麼久,天帝沒有死吧?這都是天帝自己設計的刺殺,那天頒獎臺上出現的楓無霜不是我,而是天帝找人喬裝的,整個刺殺行動就是弄給民衆看的,好讓民衆們支持他讓剛剛與蟲族結束戰爭的帝國艦隊去攻打火星。
而我,根本沒出現在典禮上,在典禮之前,我被帶走了,當時說是讓我駕駛一架機甲出現在典禮,誰知道當我來到駕駛室的時候,才知道,這是針對我的騙局。
整個機甲所有武器都被去掉,動力系統被減弱,接着我所在的這架機甲被投放到一個荒島上。
天帝派出上百架機甲加上數十艘*級戰艦要至我與死地,估計我所駕駛的那架被改裝後的機體,應該和刺殺當天,那個僞裝的楓無霜逃跑的機體十分相像,這樣他們就能把我的戰鬥視頻剪切下,拿我機甲被毀後的視頻交給帝國的民衆了。”楓無霜喝了一口水說道。
“什麼?刺殺是假的,那天出現的根本不是你,你怎麼跑出來的,機甲的動力系統減弱,帝國不會大意的留下活口吧。”鷗雪聽到楓無霜的回答吃驚的說道。相比電視上播放的新聞,鷗雪還是相信楓無霜現在所說的,她清楚以楓無霜的機甲駕駛能力,如果要搞刺殺的話,駕駛完好的機體,如果一心想逃跑的話,絕對不會弄這麼重傷的。
“你看我現在這身傷,不是被人打傷的,而是被海水的壓力弄的,爲了逃離,我只能拼命的駕駛機甲向深海沉去,不記一切後果的下沉,機甲被水壓壓爆,**縱逃生艙繼續下沉,身體也受了重傷,那些追兵估計是怕死了,只能放棄追捕我了,之後**縱着逃生艙從深海上升,接着就給你打電話了。”楓無霜說道。
聽着楓無霜平淡着說着逃離方法,鷗雪再次感到吃驚,兩週前楓無霜的傷倒地有多重,她可十分清楚,可以說,當時的楓無霜已經一多半身子邁進了地域的大門,要不是自己給他拉回來了,現在他已經是屍體了,操縱機甲,向深海下沉,面對着隨時可能被水壓壓爆的可能,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
“你不知道兩週前你的傷多重,好懸就死掉了,這麼蠢的逃生方法你也想的出來。”鷗雪感嘆到。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當時我要不這麼做,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