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義合堂的豹哥?”王天宇看都沒看那中年男子,只是雙手在有節奏的敲着自己的雙腿,似在閉目養神。
那個被保鏢拖出的中年男子此時還一頭霧水,自己當時正在辦公室裡跟一個二線女明星激情大戰,突然辦公室的門就被兩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給踹開,然後對着渾身**裸的豹哥一頓毒打之後纔開口問道:“你就是義合堂的豹哥?”
那豹哥聽了那黑衣保鏢的話後,心中頓時十分鬱悶,來人連自己都不認識就對着自己一頓毒打,那豹哥也算在香港道上混了這麼久,對着兩位保鏢開口道:“我就是義合堂的豹哥,不知兩位兄弟是哪條道上的?”
那保鏢沒有回答豹哥的話,而是對着豹哥說道:“我們老闆找你!”接着就拖着那豹哥出了辦公室。
當豹哥被拖出來時,看見外面躺滿了密密麻麻的義合堂兄弟,一個個都在痛苦的哀嚎着,唯一站着的只有那二十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
豹哥頓時明白,肯定是得罪了什麼人,而且就是那個保鏢口中的老闆,可有想不出什麼時候得罪了大人物,更想不出那大人物的來頭。
豹哥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拖到了王天宇的面前,當他聽到王天宇的問話時,心中明白,這個人應該就是那保鏢口中的老闆。當豹哥看清王天宇的模樣時,心中大驚,他自然是認出王天宇的身份了。在道上混,除了爲人做事要狠之外,還要有眼力。更何況他們這些在道上混的,很多都是有一定的背景的,而義合堂在香港也算是一流的黑幫,他背後的靠山就是香港的郭家。
郭家也算是香港的大家族,雖然郭家沒有排在香港四大家族之列,可是郭家的實力比起王家也差不了多少,如果不是王天宇的出現,也許用不了幾年就能把王家擠出香港四大家族之列。而那豹哥的全名叫郭德豹,就是香港郭家的人。
自從王天宇狠狠地打了鄭家的臉之後,香港很多大家族、大集團都把王天宇列入了不可招惹的人之列,郭德豹自然也得到郭家的警告,不要去惹王天宇。能夠把鄭家羞辱的那麼慘的人,又豈是好惹的主?
郭德豹也一直銘記在心,可是現在倒好,自己居然無緣無故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得罪了王天宇,可是看着自己身旁躺着的小舅子阿飛,大概猜出了事情的緣由,應該是阿飛得罪了王天宇。
阿飛是郭德豹最心愛的女人的弟弟,可是這個阿飛的性格他卻十分了解,阿飛整天無所事事,喜歡惹是生非,而且喜歡藉着他的名號狐假虎威,有着義合堂和郭家的背景,阿飛每次惹事後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郭德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這回偏偏惹上了王天宇,郭德豹此刻掐死阿飛的心思都有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擺平王天宇,郭德豹趴在地上看着王天宇小心翼翼道:“王先生,不知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
此時王天宇睜開雙眼,看了一眼地上的郭德豹說道:“你好像沒有得罪我。”
郭德豹聽了王天宇的話後,心中卻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沒有得罪你,卻被你的保鏢無緣無故的打了一頓,還被拖到這裡來,這絕對會成爲整個香港**的一大笑話,可是此刻郭德豹卻不敢說什麼。
“我只是好奇他口中的豹哥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也想看看豹哥怎麼不放過我?。”王天宇接着道。
郭德豹聽了王天宇的話後,心中頓時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肯定阿飛這傢伙得罪了王天宇。郭德豹緩緩地爬了起來,對着躺在地上阿飛頓時狠狠的一腳踢去,口中狠狠地道:“臭小子,連王先生都敢惹,我看你是活膩了。”嘴上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心中卻想到,還讓自己跟着受苦,臉面盡失,一想到這裡就來氣,下手更是重了幾分。
等到郭德豹發泄完心中的不滿之後,再次對着王天宇恭敬地問道:“王先生說笑了,就算是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吶!”
“哦,是嗎?”王天宇接着似笑非笑地看着郭德豹道。
“是。”郭德豹點頭哈腰道,然後接着道:“既然他得罪王先生,那他就由王先生處理吧!”
郭德豹知道如果現在要保阿飛,那就得罪了王天宇,現在王天宇和王家勢頭正濃,連鄭家都要避讓,他們郭家雖然也算是香港的大家族,可還是比不上郭家,現在向王天宇妥協低頭也不算太丟人。
“算了,一個小混混而已。”王天宇搖了搖頭道,王天宇還真想不出怎麼處理阿飛,殺了他?阿飛根本就不值得也沒資格,殺他,只會弄髒了他的手,既然教訓了一頓,也沒想過要繼續追究下去,只是對着郭德豹警告道:“不過如果再有下次的話……”
“如果還有下次,不勞你動手,我親手崩了他。”郭德豹信誓旦旦道。
王天宇揮了揮手,郭德豹會意地說道:“王先生,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歡迎隨時來帝豪會所來玩。”說着就拉起阿飛就要離開。
正在這時幾輛警車頓時停在了王天宇的面前,一個年輕的警官帶着幾個警察下了車,向着王天宇和郭德豹等人走來。
“王先生,現在懷疑你跟一宗黑社會火拼和綁架案有關,請跟我們去警局協助調查。”那名年輕的警官對着王天宇說道。
王天宇聽完那名警官的話後哈哈大笑起來,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名警官問道:“這位警官,我一直都在這裡,怎麼會跟什麼黑社會火拼和綁架案有關呢?”
那名警官指着王天宇身後的保鏢說道:“他們是你的人吧!有目擊者看到他們二十個人衝進義合堂的酒吧,跟義合堂的人火拼,現在還有三百多義合堂的人躺在醫院呢?而且郭德豹也被他們綁架過來了,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
“我首先申明一點,我是久仰義合堂豹哥的大名,想要見見他,因爲腿腳不太方便,所以只好讓人去請了。”王天宇笑着道,然後看一眼郭德豹說道:“不信你可以問他。”
“沒錯,事情就是這樣的。”一旁的郭德豹連忙開口道。
“那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那名年輕的警官指着郭德豹臉上的傷問道,接着又指着阿飛說道:“那他又是怎麼回事呢?”
“我看我的小舅子不順眼,跟他幹了一架,難道你們警察閒着沒事幹,連我的家事也要管?”郭德豹此時開口道,郭德豹跟香港的警司和總督察都認識,看了一眼那警官肩上的徽章,只不過是一個見習督察而已,又豈會放在眼裡?
此刻,吳洛依和王家衆人見警察出現,都來到了王天宇的身旁,聽了郭德豹的話後,一個個都大笑起來。
那名警官此刻十分尷尬,他身後的一個老警察拉了拉那警官,示意那名警官算了,但那名警官年輕氣盛,自然是不肯就此罷手,接着說道:“那你們義合堂躺着的那三百多人又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是他們自己跟自己打的。”
那名警官沒有給郭德豹開口的機會,指着王天宇身後的保鏢說道:“有人看見就是這些人衝進義合堂,然後大打出手的。”
其實,那名年輕的警官接到義合堂出現黑社會火拼的消息時,並沒有馬上出發,而是等他們火拼的差不多的時候纔出發,對於這種黑社會火拼的事情,一般都是這麼處理的,去早了,弄不好還把自己給捲進去。可是等他們趕到時,王天宇的保鏢早已經帶着郭德豹離開了,他們撲了個空,當時把他氣得不輕,於是帶着人追了過來。
這名年輕警官剛剛畢業,自然不懂人情世故。別人也許會給王天宇幾分面子,可他卻不管,他是警察,代表的可是政府,自古就有民不與官斗的說法,你再厲害能夠鬥得過國家嗎?
最主要的是,王天宇最近在香港出盡風頭,太高調了,那名年輕的警官卻是看不慣王天宇,現在有機會,自然要想好好收拾收拾王天宇,也好藉此機會出出風頭。
“警官,我只是讓他們去請豹哥而已,誰知道他們會動手?他們只是我請的保鏢而已,完全有自己的人生自由,他們要做什麼,我又豈能管得着?我可沒有義務爲他們所作所爲負責,如果他們自己要殺人放火,這也要我負責?”王天宇看着那名警官十分無辜的說道,接着又說道:“而且香港是個法制社會,如果你有證據,可以隨時拘捕我,如果沒有證據就別打擾我的雅興,我們納稅人每年交那麼多錢不是讓你們這些警察沒事找事的。”
“你……”那名警官頓時被王天宇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你的保鏢動手打傷了那麼多人,證據確鑿,讓你的保鏢跟我們會警局接受調查吧!”那名警官對着王天宇恨恨道。
“我都說了,他們有他們的人生自由,我無權干涉,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吧,隨便。”王天宇攤開雙手,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
“帶走!”那名警官對着身後的警察吩咐道,可是身後的警察此刻有點猶豫,那名警官見了,只好自己走上去,拿出手銬,對着那保鏢的雙手就要銬下去,可是那保鏢手一拉,腳一掃,那名年輕的警官整個人頓時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