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宇的回答很簡單也很明確,那就是那名保鏢已經被王天宇解僱了,他的事跟王天宇無關,你們想怎麼處理、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無論是警局的高層,還是劉家的人聽了王天宇的回答後都鬆了一口氣,心想,也許真的只是劉金榮和那保鏢之間的私人恩怨,跟王天宇無關。劉家在香港**的可謂是佔了半壁江山,而王天宇又是世界第二大富豪、王家的未來繼承人,這兩個要是開戰,那絕對會影響香港的穩定和繁榮,是香港政府所不願意看到的,而劉家和王家到時也肯定會損失慘重,甚至劉家因此而破敗下去。
不過王博年可沒有劉家和香港警局高層那麼樂觀,聽了王天宇那輕鬆的話語後,心中反而是更加擔心了,特別是想起今天早上王天宇說的那句意味深長的話,越來越覺得心裡不踏實,心裡瘮的慌,可是又不知道王天宇到底要做什麼,難道真要跟劉家開戰?劉家可是混**的,很多都是亡命之徒,真要拼起來,王家絕對討不了好。可是王博年知道,王天宇是十分有主見的人,肯定是聽不進他的意見,而且現在也只是自己的猜測而已,當然不會貿然去找王天宇。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如果王天宇到時真跟劉家開戰,他們王家根本也沒得選擇,只能跟王天宇站在同一戰線上。
“你到底要做什麼?”此時香港一家十分奢華的娛樂休閒會所的頂層一間豪華的私人房間中,一個身材婀娜多姿的成**子皺着眉頭喃喃自語道。
她就是張玉鳳,張玉鳳跟凌菲妃合作調查綁匪,自然知道的比別人更多一些,而且根據她的情報,那名被王天宇解僱的保鏢似乎根本就不認識劉金榮,更不可能結怨。王玫琳的綁架案似乎跟那劉金榮也有點關係,雖然那劉金榮只是被馬來劍拿來當槍使,可畢竟也扯上了關係。所以,她知道,這一切應該都是王天宇在幕後指使的,只是想不通,如果王天宇要報復的話,直接派人暗殺就行了,爲什麼要這樣做呢?
知道劉金榮被殺的人不少,更多人只是當成熱鬧看,也只有少數人此刻正皺着眉頭,猜測起其中的意味,可是他們最終只能一無所獲的搖了搖頭。
此刻那已經被通緝的兇手正把摩托停在一家叫不夜天的酒吧門口,然後走了進去,午夜的酒吧還是那麼熱鬧非凡,酒吧裡頭人山人海。
被王天宇解僱的那名保鏢也沒有在大廳裡面多逗留,就向着樓上走去,當走到三樓的時候就被門口的兩個精壯的男子給攔住了,其中一個男子開口道:“上面是我們大哥住的地方,不對外開放,要玩就在二樓的包廂裡面玩吧。”
“我就是來找你們老大的。”那被王天宇解僱的保鏢此時開口道。
守着門口的兩個男子聽了那被王天宇解僱的保鏢的話後,不由的上下打量起眼前的男子,然後其中一個開口問道:“找我們老大?有沒有預約啊?”
那被王天宇解僱的保鏢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兩個男子此時大笑起來,對着那保鏢說道:“沒有預約也想見我們老大?你當你是誰啊?”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是我要送他去見一位大人物。”那保鏢十分淡定地說道。
“哦,什麼大人物啊?要我們牛老大親自去見他。”其中一個男子不屑地說道。
“閻羅王!”那保鏢說完之後就從懷中掏出一把砍刀,瞬間,兩位男子還來不及出聲就握住自己的喉嚨倒了下去,但雙眼還是瞪地大大的。
那保鏢看都沒看倒地的兩人,握着砍刀直接衝了上去,遇到人就砍,沒有絲毫的言語。
“砰”的一聲,那保鏢把那老大的房門給踹飛了出去,只見牀上**着的兩人正在進行激勵的大戰。
“啊!”牀上的女子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那中年男子倒還算鎮定,伸手就往自己的枕頭下摸去。
那保鏢又豈會讓他得逞,把手中的砍刀對着那男子的手飛去,只聽見那男子一聲“啊”的慘叫,鮮血頓時染紅了雪白的被單。
那保鏢緩緩地想着那中年男子走去,“滴答滴答”的腳步聲在安靜的房子顯得特別的清晰。
“你是誰?”此刻中年男子握住自己流血的手臂,對着那保鏢開口問道,同時他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男子的對手,所以他只能拖延時間,他相信他的那些小弟很快就會趕來。
“人總該爲自己做錯的事付出代價。”那保鏢沒有回答牀上的男子的話,像是自言自語道。
果然,很快,那中年男子就等到了他的救兵,一個個拿着刀棍的古惑仔衝了進來,然後對着那保鏢放了句狠話:“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敢來我們鐵牛幫惹事。”說完之後就向那保鏢砍了過來。
那保鏢的動作也不慢,一伸手就把牀上的那中年男子給抓了出來,一手拿起那把砍刀,然後一邊拖着那中年男子,一邊向着那些小混混砍去,基本上不用看,一刀下去就有一個人倒下。
十多分鐘過去了,那保鏢終於拖着那中年男子到了通向一樓的樓梯旁,而他的身後則早已經躺下了一大片,有些還在痛苦的**着,有些已經昏死過去,還有一些已經沒有了氣息,鮮血已經把整個走廊都染紅了,順着樓梯開始向下流,真是血流成河。
那保鏢一腳就把那中年男子給踹了下去,樓下玩得正嗨的人突然見一個**裸的中年男子滾了下來,頓時一個個都尖叫了起來,有的是害怕,有的則是興奮的大叫。
那些小混混急忙扶起那中年男子,那保鏢也下樓向着那中年男子走去。那些小混混見那保鏢走近,一個個都不由的往後退,很多人就連他們的老大都不顧,躲得遠遠的,他們是被眼前這殺神給殺破了膽。
“嗚嗚嗚嗚”酒吧外面警笛聲不斷的響起,不過,這回那保鏢沒有走,嘴角掛上了一絲莫名其妙的微笑,然後再次殺入了人羣之中。
當警察進入時,剛好看到一顆頭顱高高飛起,正是鐵牛幫老大張鐵牛的人頭,酒吧裡面那些沒有來得及逃出去的人都被眼前的慘象呆了,渾身不斷的瑟瑟發抖。
帶頭的警察對着空中開了一槍,接着說道:“所有人放心武器,否則就開槍了。”
那些小混混一個個迅速地把手中的武器給扔了,然後抱頭蹲在地上,只有那保鏢依然站立在那裡,只是此刻那保鏢已經渾身染滿了鮮血,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血還是敵人的血,不過大多數應該還是敵人的鮮血。
“放下武器,聽見了沒有。”那帶頭的警察用槍指着那保鏢再次開口道。
那保鏢聽了之後,並沒有丟下武器,只是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最終用自己的那把砍刀插入了自己的腹部,接着又把那砍刀在腹中旋轉了一圈,然後才慢慢的直挺挺的向後倒去,臉色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依舊是面帶微笑。
誰都沒有想到,那保鏢居然選擇用這種痛苦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他卻能面不改色,就連那些警察見了都不得不佩服他,心中想到,這還是人嗎?
可是當那些警察見到樓上的那血腥場面時,有些承受力差的警察當場就吐了出來,甚至有些心理素質差的新來的警察接下來幾天每晚都被噩夢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