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依舊呆滯的石大女,江師傅對自己的寶貝徒弟道:
“小蓉啊!來……講給你石姨聽聽,讓她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意外!”
“呃……好吧!”
面對自家師傅得意洋洋的炫耀,溫蓉能說什麼?只好強忍着要打呵欠的慾望道:
“意外就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咳……小蓉啊!原諒你石姨那顆榆木腦袋吧!她……還是聽不懂呢!來,小蓉乖!咱再給她講得直白點。”
看着石大女依然迷茫的眼神,江師傅好心情的繼續摧殘着自家徒弟。
“哎!可憐的石姨,可憐的溫蓉我。算了,古有綵衣娛親,今日,咱就做傻瓜娛師傅吧!”默默的爲自己和石大姐禱告一番的溫蓉,這才繼續開口道:
“好吧!簡單點說,就是:讓意外事故真正發生在完全的意外之中,纔是最高明的意外事故!即使神探來斷,也不可能有任何其他發現。
好吧!我再說明白點:神探能斷的,也不過是事發當時、事發當場的真相。比如:是張三殺的人,還是李四殺的;在河中殺的,還深谷?哪一日甚至,是哪一時殺的?福爾摩斯甚至能夠推理還原案發現場。
可這件事,即使福爾摩斯再世,也會被還原成,完全沒有任何人爲因素破壞的意外事故,也就是我們通常說的意外死亡。”
“可……”
“有些事情的安排,不一定需要那麼明顯的。就像安排什麼剎車失靈啦!還是毒品注射過量死亡了等等這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事情,並不適合在當前這個敏感時間發生。”
“?”
石大姐真的不好意思再問出口了,但她眸中滿滿的問號,卻說明她的胃口,已經被深深掉起,卻不滿溫蓉這樣就此打住的架勢。
“呃……他是司機,他的朋友、同事中,有很多吸白粉,上KTV找漂亮小姐的人。當然,他們沒錢,所以……只好偶然爲之。
可是如果有一天,有一個人無償資助他們,而條件就只是,把他們的其中一個姓康的朋友,帶進這個圈子。您猜他的所謂朋友,會怎麼做?
我們都知道,疲勞駕駛很危險。
我們都知道,跑五臺山線路很危險。
可是,當他的老闆給他安排的線路是五臺山,而工資會高出很多很多,你猜他會怎麼選擇?
一個毒癮發作,極度疲勞的男子,深夜駕駛在五臺山的環山公路上,您猜,會發生什麼事?”
“這……這……這……你你你!”
石大姐大張着嘴,眸中帶着滿滿的驚訝,就那樣結結巴巴無意識的重複着無意義的字句,卻無論如何都無法表達出自己內心的震撼。甚至於連指着溫蓉的手,都早已忘記放下。
“我?怎麼?”
溫蓉大張着杏殼兒般的大眼,濃密的睫毛隨着眼睛的眨動,如蒲扇般撲閃撲閃。幽暗深黑的眸中,此時正帶着滿滿的疑惑,疑惑的看向面前,正指着自己,且明顯有話要說的石大姐。
“你……你讓他在五臺山這條線上疲勞駕駛,甚至經常性的毒癮發作?”
艱難的問出自己心中最後一絲疑惑。
“沒有啊!我又沒綁着他這樣做,沒有任何一個人強迫過他啊!”
“那……那……”
“哎!不過僅僅一個假期的時間,我可是免費送出一萬多元的白粉呢!這還是優惠價!都心疼死我啦!所以說啊!這個世界上,最昂貴的代價,便是恨上一個人,我以後還是少恨人爲好。”
“意外!意外!原來意外也可以這麼理解!”
看着兀自喃喃自語的石大姐,屋內其他三人,選擇集體將她遺忘。
“‘MY總理哈爾迪亞說:我們花了40年建立起的經濟體系,就被這個帶有很多錢的白癡一下子給搞垮了。
這個帶有很多錢的白癡就是喬治·索羅斯,以他量子基金爲首的國際投機者從5月開始對TZ發動了攻擊。並推翻了這個多米諾骨牌。’
師傅,難道?這真的只是一個有錢的白癡在發瘋?就只是爲了賺錢?不是說每個國家,都有着自己的秘密特工?難道他們都是吃乾飯的?連一個有錢的瘋子都宰不了?”
“哎……小蓉啊!如果這個瘋子是MO意外,任一國家的人,恐怕此刻早死了。可世上沒有如果,他偏偏就是M國的人。
經濟力量決定上層建築,可武裝力量卻能定製規則,並利用規則,從而決定一切他們想決定的事情啊!”
“哎!小蓉,這些話,以後最好不要再說,言論自由之上,還有誹謗罪啊!以及反什麼……罪行啊!”
------題外話------
現在只能每天抽出點時間改下存稿再上傳了。苦逼的,新單位辦公室沒聯網,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