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彌補內心的那一抹似有若無的愧疚,晚上兩人又大鬧了一次洞房,風花雪月,花前月下,大概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吧。一句話,爽啊,爽到爆啊!!!
林奇只恨自己褲襠的玩意兒只有一個,不夠用啊,要是有兩隻金絲雀那該有多好啊,多好啊!當然這一切也只能是在心中想想罷了。
顛龍倒鳳之後,兩人便依偎在了一起,淡淡的品味着大戰之後的那份餘韻。酣睡固然暢快,但小睡同樣別有風味。
林奇輕輕的在凌薇的耳垂邊說着蜜語和甜言。凌薇則默默的忍受着一切,在感覺中林奇還是很不凡的,雖然將自己給那什麼了,但好歹在狂風暴雨之後還緊緊的相擁着自己。
不像有些男人,做完好事之後,累的就像是死狗一樣,什麼甜言蜜語,什麼海誓山盟見鬼去吧,早上一起來穿了褲子就不認人了。那樣的人凌薇自然十分的鄙夷,
年輕人就是不一樣啊,這麼耗費體力的事情,可林奇卻跟沒事人似得。現在精神好的跟那打了雞血似得,若不是擔心凌薇的身體,只怕現在又要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來。
此時凌薇格外的安詳,在早上的時候就已經看出林奇的不凡了,現在更是得到了認證,雖說凌薇現在的生活十分的滋潤,但哪一個女人不想自己的以後更加的風風光光呢?看着郭美美有事沒事就在哪裡炫乾爹,凌薇自然也不免像在一個靠山咯。
不得不說凌薇是一個聰明的女子,知道如何取悅一個男子,一夜良宵都在此時增色了不少。
在上海,林奇整整呆滿了一個月的時間,隨着暑假慢慢的度過,林奇的內心也陷入到了恐慌之中而不能自拔,薛子衿也就算了,自己近水樓臺先得月,完全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且上一世都是自己的女人,這一世更加不可能掏出自己的手掌心。
而林奇擔心的是哪個從小和自己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妹妹趙紫嫣啊,一想到那個可愛的妹子,林奇心中就一陣陣的難受,雖然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想到了會分別,但真當這一切到來的時候,林奇又覺得自己不能接受。
上一世和趙紫嫣擦肩而過的慘痛經歷在一次浮現在心頭,林奇不能不怕啊。那種刻骨銘心的痛好像還浮現在心間,那種撕心裂肺的苦痛是林奇一生無法承受之輕。
不要說是林奇了,趙紫嫣又何嘗不是這樣呢?一個人端坐於辦公室中,雖然早在離開之前林奇已經將投資公司打理好了,不在放貸給任何人了。來這裡的無非都是還貸的,但趙紫嫣也過的並不輕鬆啊。
每次一有時間,趙紫嫣總是愣愣的看向遠方,望眼欲穿,可依舊不可能看見林奇的容顏啊!
“哥哥,不知道你在上海過的還好嗎?你是故意避開我的嗎?”喃喃的自語聲響徹在房間中,響徹在趙紫嫣的心田上,心中縱然是無數次的吶喊卻也換不回來什麼?林奇將公司的鑰匙交給自己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那是不想讓自己跟去啊!
趙紫嫣這麼聰慧的女孩子又怎麼會不清楚這其中的玄機呢?只是不願意多說什麼罷了,即便是現在想說也覺的喉嚨發不出聲音了。
辦公室門外,林老頭輕輕的趴伏在那裡,林奇一走之後,林老頭終於是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變得不再像是以前的那麼安分了,是不是還溜進辦公室翻閱文件。
還是虧的林奇早就做足了充分地準備,不然的話真還不知道會出現怎麼樣不可彌補的損失呢?
“公子,管家那邊已經在行動了,潛伏了這麼長的時間總算是沒有白費啊,弄垮林奇的公司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一處昏暗的房間中,微弱的燈光下只能看見一地的衛生紙團,而鄭克霆在房間中做了什麼那自然不用多說,空調二十四小時開放,這麼優越的環境下,鄭克霆沒有感冒的可能的。
這不,惡奴說話的時候鄭克霆還在拉着褲襠上的拉鍊嗎?
“草泥馬的。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記住先敲門在進來,我****仙人闆闆。怎麼就不長一點記性啊?滾出去!”鄭克霆歇斯底里的大吼,聲音中飽含的全部都是震怒。
直到惡奴退出房間之後,鄭克霆方纔鬼哭狼嚎般大叫了起來,之前因爲速度過快,拉拉鍊的時候不小心掛着肉了,那可不是一般的疼啊,傻子都知道不能在往上拉了,而往下,也不是那麼的輕鬆啊。
拉鍊的凹凸處緊緊的閉合在一起,鄭克霆感覺自己的小都要保不住了一般,媽的,去年做包皮手術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的痛啊。
最終在一聲驚天地,悽鬼神的叫喊聲中鄭克霆終於將自己的親弟弟解救了出來。只不過上面有一條觸目驚心的劃痕,看的鄭克霆眼淚都要出來了,這一切都是惡奴造成的啊!心中怒火近乎滔天!
“狗日的,你給我滾進來!”鄭克霆將自己的親弟弟好生安慰了一陣之後,方纔臉色陰寒的對着外面大叫的,可是叫了好幾聲都沒有動靜。
心中不解的鄭克霆邁着怪異的步伐向着門外走去,出門一看,狗日的,這裡那還有半個人影啊,惡奴那狗東西早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鄭克霆伏在牆壁上,差點沒有被氣的一口鮮血噴射出來。極品啊,家裡怎麼會請來這樣的極品啊。這是要將我氣死不成嗎?
第二日,鄭克霆下身的痛疼已經消失了,趁着這個大好的天氣,鄭克霆也準備動手了,薛子衿啊薛子衿,你不知道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鄭克霆幻想着你的模樣擼過多少管子,現在是你回報我的時候了啊!哈哈哈……
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明。這話說的一點都不錯,鄭克霆整個人都在此時容光煥發了一般,走起路來都是飄飄然的感覺,那個得意啊,那個欠抽啊,甭提了……
可是,好景不長,不一會兒時間鄭克霆就感覺不對了,靜,靜的可怕。此時好像連蟲鳴的叫聲都消失了一般,校園外居然沒有一個人影。
不要說是鄭克霆,就連惡奴此時都發現有些異樣了,因爲連值班室都鎖着門,老李頭早就不知所蹤了。
“公子,不會有什麼埋伏吧,我看這裡不對啊,”惡奴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
話聲剛剛落下,從校園中呼啦一聲就躥出百餘十號人,還不待鄭克霆一行人反應過來,便將所有的退路都堵住了,而這一起誒卻是發生在電石火光之間,
“誤會,誤會?”惡奴像的褲襠裡面都有翔的味道了,站在鄭克霆的面前對着在場的人拱手說道。
齊德隆和眼鏡男此時排開衆人,來到最前面,沒有多餘的廢話,有的只是短短的一個字;“給我往死裡的打。打啊。居然敢泡校長,欺我南山一中無人嗎?草泥馬的。”
“上啊,兄弟們,打死這羣龜兒子,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學姐學妹遭遇毒手呢?”
人羣沸騰了,雖然只是一幫學生,但是重在人數上的優勢啊,這麼多人一起上嗎,光是看着就讓人心裡打忄術。
最終,不出絲毫意外鄭克霆這一行人全部都被打的頭破血流。而那兩個短命的保鏢更是被重點照顧的對象,年輕人從小就嚮往暴力,這麼多人一起出手,正所謂法不責衆,故此心中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一個個下手狠着呢。
而鄭克霆更是差點被打的破相。若不是最終齊德隆喊停,今天估計就喪命於此了。
“不要說我們欺負你,不服的話,可以交齊了人手,我們隨時奉陪,兄弟們撤,”
見到事情差不多了,齊德隆丟下一句場面話,一溜煙就消失不見了,其他的學生也知道是非之地不久留的道理,幾個閃身,校外的這處草地便再次變得空空蕩蕩了。
若不是地上倒着的數人,臉上猙獰的模樣以及驚心的傷口,訴說着之前發生的罪惡,給人的感覺還真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我操啊?今天太倒黴了,”惡奴吐出一口血,牙齒混合在血液中不知道到哪去了,惡奴顧不上身上傳來的劇痛,趴伏在地上尋找着,準備回家扔到門後。
而鄭克霆,呢?此時早已說不出一句話來了。口吐白沫,估計不在牀上養個大半年是好不了了。
不多時,這件消息就傳到了上海林奇的耳朵中,林奇在興奮之餘,還不忘對着齊德隆大加讚賞了一番,雖然就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但可把齊德隆這小子樂呵慘了。就差沒有錄下來到校廣播放了。
晚間,一夜風流之後,林奇將自己準備離開上海的事情說給了凌薇,林奇決定想到學校看看,準備將公司搬過來。這不是一件小事,必須要慎重對待,
凌薇當時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眼神有些幽怨,深深的看了林奇一眼,眼眶中的淚水差點就奪眶而出了,不過硬是被止住了。
“我還會回來的,別傷心了。”林奇心思何等之細膩,當即就看出了凌薇的異樣,輕輕的將臉上的淚痕給拂去。溫柔到了極致。
“嗚嗚嗚……嗚嗚嗚……”
凌薇眼眸中的淚水終於不爭氣的掉了下來,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一浪接着一浪。無力的趴伏在林奇堅毅的胸膛上低聲的抽泣着,這一夜無人安睡,這一夜徹夜未眠。
最終林奇還是離開了上海,因爲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去處理,下午不多時,就來到了江南大學的校區。看着熟悉的教學樓,看着熟悉的辦公室,看着還在樹蔭下背單詞的學長,林奇的臉上也浮現出了慧心的笑容。
上一世自己是交錢混進來的,在聯合校園讀書,那待遇別提了。而這一世是被保送來的,恍惚間,林奇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大概林奇自己都忘記了,自己這不是重生來的嗎?
遠處傳來了音樂系的小提琴聲,林奇的思緒也跟隨着飄蕩了很遠很遠,那悠揚的琴聲,讓人不知不覺間便沉浸在了其中,彷佛流水飛雲,小泉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