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張楓才遊了回來,張楓這貨卻不敢與王豔華對視了,太丟人啊。張楓衆人一直在水裡泡到落黑纔開始上岸。張楓等蘆素麗四女先上岸穿好衣服,收拾停當,張楓這貨才上了岸,鑽進布圍裡換了衣服和蘆素麗四女一起歸家。
王豔華慢慢落後到跟在衆女最後的張楓身邊,低聲道:“正常生理反應,有什麼丟人的?再說我抱着你讓你有了那麼強的反應,其實本姑娘心內竊喜不已呢,這也說明本姑娘很漂亮不是。
同樣也證明了本美女魅力無窮啊。好了,我一黃花大姑娘還沒不好意思呢,你至於這麼害羞嗎?”
張楓充滿感激地說:“謝謝你華姐。”
“安啦,安啦。”王豔華毫不在意地道。
衆人歸家吃飯,飯後程雨佳溜到張楓身邊低聲道:“張楓哥,剛纔我們在洗澡時,你在水中抱住豔華姐時,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我咋看到自從今天洗澡後她偷偷看了你好多次呢。”
張楓心內苦笑,本該就是這樣,比程雨佳小一歲的王嬌雪看起來好象都比程雨佳還成熟,但這不太可能,生在了這個年代,早熟不是她們的錯。張楓能看不出來,程雨佳這丫頭一直在裝傻呢。
她也只有裝成張楓的妹妹才能在張楓家玩了,要不你要她怎樣。張楓想到這裡心中一疼,自己何德何能啊?在張家的這四個少女,大的不過18,小的才14,她們如生活在張楓穿越的前世,她們都是無憂無慮的學生啊。
張楓輕輕抱了一下程雨佳道:“我張楓一定會當你一輩子的哥哥,愛護你,保護你。”
說完又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程雨佳卻低聲道:“我知道哩,當着王嬌雪的面時,張楓哥還是揉我頭頂的頭髮吧。我知道張楓哥對我好,所以我也要對張楓哥好。”
晚上七點半,天還沒有黑透,蘆父就招呼着六輛大貨車開進了張村的大隊院。
晚上八點半張父的聲音在張村的大喇叭中響起,爲了避免村民家中存放的大量辣椒壞掉爛掉給村民造成重大損失,本村村民委員會,本民選張村長特聯繫了一外地客商在大隊院大量收購辣椒,但因爲村民家中的辣椒存放過久,因此價格爲正常價格的一半,也就是一毛錢一斤。望各位村民諒解。
這段話當然是張神醫教給張父說的,省得明天那趙老闆來了找事不是,這是先站在大義上,我們這是在爲村民解決麻煩,不是在截你趙老闆的胡。
蘆父正和張楓站在一起,聽了這廣播後,蘆父拍了張楓的頭一下:“你小子啊,這是讓你蘆叔我得了便宜,還讓你爸得了名譽。”說完他又輕輕拍了一下張楓的頭頂。
蘆素麗在一邊不幹了:“爸,你別老打張楓的頭,把他打傻了哩。”
蘆父笑道:“還真是女生外嚮,這還沒過門呢,就不和你爸我一夥了。別說打不傻,就張楓這腦子,就是打傻點,也比一般人聰明。”
和自家女兒說笑幾句,又說讓張楓他們早點休息後,蘆父就去大隊院收辣椒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牀後張楓得知昨天晚上蘆父忙到夜裡凌辰二點才走。
衆人吃過早飯也就八點來鍾吧,張小弟慌慌張張地跑回家對張楓道:村支書張春長今早從河上回來,現在正十字街和張父吵架呢。
張楓和衆女連忙跑到十字街,看到十字街已圍了不少人。張父坐在路邊的一堆水泥板上,村支書張春長用手託着自己的下巴站在張父的面前。
張工見張楓來了忙跑到張楓身邊道:“張春長這個老貨和那個趙老闆剛纔從河上市回來後得知我士叔也就是你爸昨晚上找人把咱村的辣椒收了之後大發雷霆,那趙老闆得知此事後卻立馬就走了。”
張工喘了口氣又道:“張春生這老貨剛好在這十字街看到我士叔,就和他吵起來。結果這老貨叫囂得正歡,他的下巴卻掉了,他正讓人回家開四輪準備去河上醫院呢。”
張楓走到長春生面前說:“春長叔,我爸也是爲咱村的村民着想才聯繫了一個外地客商,畢竟我爸也不知道那趙老闆今早會再來咱村吧。”
“如果說我爸昨天沒有找來客商,今天那趙老闆再不來,那咱村前幾天前摘的辣椒就會壞完,這損失可就不小了。”
周圍圍觀的衆村民都點頭稱是,張楓又道:“退一步來說,我爸昨天沒有找到客商,那趙老闆今天來收辣椒,他會願意給到一毛錢一斤嗎?”
“我估計能給到五分錢一斤就不錯了,這還不是讓咱村的人吃虧嗎?你是村裡的一把手,你也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況吧?”
周圍圍觀的衆村民紛紛都吆喝:“張楓說哩太對了,張村長是爲我們辦了一件好事,那趙老闆就是一騙子。”等等各種言論,毫無例外都是說張父好,事做哩對,而那趙老闆就是一壞人、是一十惡不赦的大騙子,剛纔咋沒想起揍他一頓,便宜這老小子了。
張春長越聽越臉紅,心道,俺村這個黑孩真是不簡單,老趙這一計有很大可能就是被這小子識破的。唉!可惜了我那幾千塊提成了。張父則自從剛纔張楓來後就掏出了一垠煙,吸着煙怡然自得了,他是越看他這大兒越高興。
心道,這小子看來以後真不用老子我替他操心了。張父又看了看站在一邊正分別衝張楓伸大拇指的蘆素麗四個漂亮女孩子。
他卻又替他的大兒發起愁來。這四個女孩子不管哪一個,將來能成爲他的大兒媳都沒有任何問題,但這卻是四個啊,現在是新社會,國家可不允許一個男人同時娶四個老婆的,至少明面是這樣的。
張楓等周圍議論的聲音小了一點後又對張春長說:“春長叔,你這病我會治,不用去河上市裡面的醫院,你要是同意我給你治就點點頭。”
站在一邊的程雨佳小聲問蘆素麗,爲什麼她張楓哥要給這個和她士叔吵架的人治病啊?蘆素麗對同樣也面露不解之色的王豔華和王嬌雪同時說,咱士叔和他又不是什麼生死大仇,咱士叔是村長,畢竟以後還要和這個村支書共事,所以張楓給他治比不給他治要好,這叫恩威並施。
其它幾女紛紛點頭。其實張楓還真就是這樣想的。蘆素麗是幾女中年齡最大的,她倒是明白了張楓的想法。
張楓等張春長連連點頭後就走到他身前左手一託張春長的下巴,右手向前上方一送就聽‘咔吧’一聲輕響,張春長就向張父身邊走去道:“士村長,咱倆也擱幾年夥計了,你也知道我這賴種脾氣,麥秸火一樣一點就着,這次是我不對。”
“我受那趙老闆的哄騙,險些給咱村造成重大損失,你給摟了後手,我還怪你,唉!都怪我,都怪我,我給你道謙。”
在張父和張春長打哈哈的聲音當中,張楓領着衆女向張家而去。
蘆素麗和王嬌雪一人拉着張楓一隻手,三人並排在前走,王豔華和程雨佳跟在他們三個後面,張小妹和張小弟趾高氣揚地跟在最後。
張楓身後毫無疑問傳來張村衆村民的議論。“看到沒,咱村這黑馬夠黑的吧!還張村黑馬裉色記。你麼,你見過哪一個白馬帶着四個絕世女‘媒茬’象他張楓這樣招遙過市?”一村民道。
“就是,你沒看那四個女‘媒茬’看咱村這個黑馬的眼神,馬上就滴下水來了,那情義瞎子也能感覺得到啊。”另一村民表示贊同。
“這還用你說,誰沒看出來啊,更可笑的是前幾天還有人說東流村的雪‘媒茬’移情別戀了,你看那雪‘媒茬’還是拉着張楓的手走哩,她前幾天剛來咱村時還當着咱村老少爺們的面,還親了張楓。現在更是住在了張家。就看她和張楓這感情,誰能把搶走?”又一村民道。
“另一個拉着張楓的手走哩的那‘媒茬’長哩比雪‘媒茬’還好呢。”有人又道。
“張楓後面跟那兩個就長哩孬嗎?這好白菜都讓張楓拱了。”是一個羨慕,嫉妒,恨的聲音。
張楓兩隻手分別拉着蘆素麗和王嬌雪,又招呼跟在自己身後的王豔華和程雨佳加快腳步,一行人就回了張家。
張父和張母半個小時後纔回了家,張父走到張楓身邊,伸出他的大手用力揉了揉張楓這貨頭頂上的頭髮。
王嬌雪和程雨佳對視一眼,程雨佳早就有點明白張楓用手揉自己頭頂上的頭髮是什麼意思。倒沒有什麼大的失望,她心想,我張楓哥果然是把我當他妹妹來疼的。
王嬌雪卻是大怒,等張父和張母轉身進了東屋,王嬌雪這丫頭幾步就衝到了張楓跟前,於是兩秒後張楓用手抱着他的左腳,單腿又蹦躂起來。
蘆素麗沒有說話,王豔華卻怒氣衝衝地對王嬌雪道:“小雪,你用恁大勁踩張楓幹嗎,他不疼嗎?”
“就是,你看張楓哥疼哩,你不想他以後用手揉你頭頂的頭髮,你就給我張楓哥說說,不就行了。你踩他幹嗎?我倒是很喜歡我張楓哥用他的手揉我頭頂的頭髮呢。”程雨佳繼續裝傻。
張楓眼見要糟,他連忙放下自己的腳,看了看王嬌雪幾女,張楓又指了指東屋,果然張父和張母又出來回到了堂屋客廳。
張父對蘆素麗說道:“你爸今早走時說他不拐回來了,他說有個什麼王院長說想請小楓去做手術啥的,讓小楓帶着你和小華搭車回五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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