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音樂會。
哈佛音樂會是哈佛學校內部的一個音樂會。
不過,因爲哈佛在全國乃至全世界的意義,哈佛音樂會也引起了不小的觀注。
特別是,當全球流行音樂之王的傑克遜傳聞要前往哈佛時,更是讓哈佛音樂會,成爲了不少人觀注的焦點。
不過,傑克遜已經5年沒有推出新作了。
或者說,傑克遜5年時間,沒有太多經典的曲子出現了。
雖然有傳聞傑克遜會前往哈佛音樂會,但也不在有傑克遜當年80年代之時的光景。
“嘿,老夥計,今天去不是去哈佛?”
“去哈佛做什麼?”
“難道你不知道,傑克遜據說要參加哈佛的音樂會。”
“是嘛。”
對方並沒有太過於驚訝,只是點了點頭,“算了吧,我還是不去了。”
“不會吧,老夥計,你還有更重要的新聞麼?”
“當然,最近我在挖掘阿湯哥的桃色新聞。雖然阿湯哥論影響力比不上傑克遜,但是,無疑,現在的阿湯哥風頭正盛。而且,你也知道,傑克遜已經5年時間沒有什麼新的作品了。想必,他這次參加哈佛音樂會,也是唱原來的一些曲子。除了ben,與你共舞,比莉……這一些之外,你還能想到,他會唱什麼?當然,我也承認這一些歌曲非常的不錯,哪怕是放到現在,也非常的經典,也無人超越。只是聽了幾十年,我實在是對傑克遜沒有太多興趣了。想必,觀衆們,也是一樣吧。”
“那好吧,我今天就一個人去那裡看看情況再說。”
兩位記者說完,一個向東,一個向西,分別離開。
……
“你就是張寧先生?”
哈佛校園,張寧與傑克遜在音樂會之前,見了一面。
對於張寧的年紀,傑克遜顯得非常的驚訝。
他以爲張寧應該是哈佛的研究生,或者博士生,哪裡會想到,張寧只不過是20來歲的本科生。而且,看起來好像還需要一兩年才畢業。
“當然,傑克遜先生,你覺得我不像麼?”
“這實在是讓我太驚訝了,對了,我能問你,你學的是什麼專業麼?你別告訴我,你學的不是音樂這方面的。”
“傑克遜同學,我發現你的預感非常的棒,我不是音樂類專業的。我的專業,與音樂一點也沒關係。事實上,我是學計算機的。”
“哦,天吶,這怎麼可能?”
傑克遜感覺有一些不可思議,“這個世界太奇怪了。”
“沒有什麼奇怪,不過,雖然我不是音樂類專業的,不過,我一直很喜歡用鍵盤彈鋼琴。”
“我……”
傑克遜目瞪口呆,他已經不知道怎麼說張寧了。
用計算機也能彈鋼琴麼?
不過,初次見到張寧的感覺很不錯。
至少傑克遜覺得很棒,不會是如其他人一樣,見到自己就是一臉的崇拜。最後,雖然傑克遜不會討厭這樣的人,但至少,太過於崇拜自己,那可是並不太好做朋友。但張寧,卻是個異數。一方面,他說自己是傑克遜的粉絲,可另一方面,看他的樣子,卻沒有一點兒的追星。反而,見到自己之後,卻是將自己當成是普通的朋友,一點也不見外。
這讓傑克遜感覺心情非常好,至少,兩人可以很通暢的聊在一起。
“我什麼,用計算機彈鋼琴很奇怪麼?我跟你說,在我們中國,別說用計算機彈鈾琴,還有高手用電腦開挖掘機炒菜呢。”
“真的麼,這麼神奇?”
傑克遜似乎當真了。
張寧笑得差一點倒下,我了個去,這樣的一句笑話,傑克遜居然以爲是真的。
不過,張寧還是一本正禁的說道,“當然是真的,改天你去了中國,你就知道了。”
“那太好了,有時間,我絕對會去中國。”
兩人只是聊了一會,這時,似乎有記者發現了傑克遜。
爲了不打擾他們採訪,張寧退到一邊。
待這一些記者完全採訪了之後,張寧這才上前。
不過,一通採訪之後,傑克遜的心情似乎稍微有一些變化。
“張,你知道麼,當年我出席一個活動,有多少記者跟過來採訪麼?”
張寧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傑克遜伸出1個手指頭,示意張寧。
“100個麼?這麼多。”
“不,張,不是100,最少1000。幾乎所有的媒體,他們都會跟蹤我。我有過一陣被媒體跟蹤長達幾年的經歷,雖然那個時候感覺到這似乎是一種折磨。只是,現在看來,以前被人跟蹤,被人天天堵在家門口的歲月,未免不是一種榮譽。可是,現在……”
聽到傑克遜的感慨,張寧似乎知道一些什麼。
的確,傑克遜在2000年之後,就已進入了生涯的低谷。
當然,哪怕是低谷,他也還是全球的流行音樂之王。
只是可惜,做爲一個流行音樂的王者,他又怎能忍受那種無人關注的日子?
剛纔來到的媒體記者,只有區區兩三個而已。
這讓之前一直明星捧月,一直生活在聚光燈之下的傑克遜,顯得無比的闇然。
“其實你大可不必介意。”
張寧兩世爲人。
前世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兒。
這一世,雖然沒有全球知名,但也算是別人眼中的成功人士。
兩種感覺,他都體驗過。
對於那種失落,張寧並沒有太大的感謝。
此時,傑克遜的突然感慨,張寧卻是說道,“人這一生,有**,就有低谷。有年輕,也有會老去。你看那,你看到了什麼?”
張寧指了指天空,天上有朵朵白雲。
“那裡有什麼,什麼也沒有,只是有很多雲朵而已。”
“不,那不是雲朵,那是名,那是利。”
“名與利就像雲朵,你**的時候,他聚在你的身邊,你低谷的時候,他往往又隨風而去。我們中國有一句話,一切都是浮雲,如果你能看破,也就不會有什麼了。”
“一切都是浮雲。”
傑克遜震了震,這一句話,似乎刺激了他的神經。
……
哈佛音樂會,已經開始。
坐在後臺的傑克遜,還在想着張寧那一句話。
他感覺自己這5年以來,似乎一直被名與利壓迫着。
論名氣,自己沒有麼?
以現在自己在歌壇的地位,恐怕也只有披頭士,貓王這一些人能夠相比。
論利益,自己通過音樂與舞蹈,已經讓他富甲一方。
名與利,自己都擁有過,而且,現在仍然存在。
爲什麼,自己還要去追逐那些身外的東西呢?
傑克遜不經想起8歲之時,他與好朋友海倫曾經對着流星許願。
他拿出電話,打給了海倫。
“海倫,你還記得當年我們許下的願望麼?”
“哈哈,老朋友,我當然記得了。我是想快快樂樂的過完一生。我的願望實現了,我現在過得很快樂了。那麼你呢,你還記得當年你的願望麼?”
“我記得。”
傑克遜陷入了回憶。
他與海倫都是美國印弟安州的黑人。
在那時的美國,種族歧視非常嚴重。黑人要想生存,要想過得好,比之白人所付出的努力多了幾十倍不止。
那個時候,美國流傳着一句話。
黑人在美國要想成功,只有兩條路。
一個是去打球。
另一個是去唱歌。
傑克遜羨慕小時候崇拜的一位黑人明星,他天天都在舞臺上唱歌。
爸爸媽媽還跟他說,這位黑人明星一天不需要工作,他只要唱歌,就可以生活得很好。
爲了成功,爲了讓自己,讓家庭擺脫貧窮的命運,傑克遜許下了一個願望。
他說,他要唱歌。
直到如今,傑克遜成功了。
他的成就,早已超過了當年那個黑人明星。
只是,當老朋友再問到他的願望之時,傑克遜卻突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老朋友,其實,我的願望一直都沒有實現。”
傑克遜搖搖頭。
他明白了。
以前的自己,雖然唱歌,但卻一直爲別人唱歌。
雖然,也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
但是,他一直沒有爲自己唱過歌。
“不過,老朋友。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爲別人唱歌了,我要爲自己唱歌。”
掛掉電話,傑克遜與團隊進入了哈佛音樂會舞臺。
也許傑克遜就是舞臺的寵兒。
更或是傑克遜就是爲舞臺而生。
當他踏上舞臺的那一刻。
傑克遜似乎一下子改變。
不過,這一些,傑克遜都沒有在乎。
他在乎的是,他來到這裡,只是爲了唱歌而已。
是的,就是這麼簡單。
他不在爲尋找巔峰之時的名氣。
他現在什麼也不想。
他閉上了眼睛,將記憶回到兒童時代。
張開口,傑克遜吹起了口哨。
這好像是美國西部牛仔吹的口哨,有着異域風情。
不過,聽起來,這又不是,好像是小孩子學大人一樣的那種吹着口哨,好玩又調皮。
口哨似乎還很不熟練,吹一下,停一下。
可是,就是這樣的看起來很不熟悉,只是小孩子過家家似的口哨,卻彷彿有了靈魂一樣,直穿每一位聽衆的心靈。
衆人只感覺心頭一震。
接着的,則是一首從沒有聽過,也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風格的曲子,突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