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聊，偶爾，馬化騰也拿起剛纔的調查表格隨意看着。
“童總，你這個數據調查我怎麼看着，你是想往免費遊戲這一個方向走。”
馬化騰看着調查表格，一邊說道，“噢對了，你這個調查數據，我倒是想起了李青。”
“你說曾總？”
“對，是他。”
“不會吧，你們也玩網遊？”
“哈哈，有什麼奇怪，別說李青，哪怕就是我，以前也是個遊戲迷，包括志東，我們以前可是很喜歡玩遊戲的。只不過，最近工作比較忙，倒沒有太多時間玩了。不過，李青倒是一直保持着這個愛好，一有時間，他就找一些遊戲玩。”
“沒想到你們還有這樣的愛好，那曾總一般玩什麼遊戲？”
“不知道，他天天換遊戲，不過，大都是免費遊戲。”
“啊，免費遊戲呀。”
“對，我也問過他，幹嘛玩這一些免費遊戲。一看遊戲的畫面，質量，我都知道，這一些免費遊戲都是爲了圈錢，肯定不是特別的好玩。而且，我也調侃過他，你又不是沒錢充點卡，沒事玩免費遊戲幹嘛。”
“結果，你猜李青說什麼來着？”
“他說什麼？”
“他說充值麻煩，懶得充，而且，他就不喜歡玩收費遊戲。”
“汗……”
童蕾感覺有一絲不好的感覺。
連身爲企鵝科技高層的曾李青都不怎麼喜歡收費遊戲，更不用說別人。
不過，童蕾還是認爲，這只是個例。
曾李青不是普通的玩家，他玩遊戲只是爲了體驗一下。他與別的玩家不一樣。
而且，如果大家都不喜歡玩收費的遊戲，爲什麼現在收費的遊戲這麼火，免費的遊戲反倒除了cf之外，一家一家導閉。難道大家不知道有免費的遊戲麼，這顯然也不是。
童蕾又問道，“馬總，那你有沒有問，玩免費遊戲如果不充錢，肯定會被別人虐得厲害，難道他喜歡被虐？”
“這個，我也不知道。”
馬化騰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或許，李青這個傢伙口味比較重，就是喜歡被虐吧。”
沒有得到答案，童蕾便沒再繼續尋問。
還是不要將曾李青這樣的玩家算進去，要知道，全國有多少個像曾李青這樣的人會跑到遊戲裡。哪怕就是有，也可以完全忽略他們。
“好了，馬總，我還有些事，這份調查表格就麻煩你了。”
“小事而已。”
……
當天晚上，童蕾就收到了馬化騰發給自己的調查數據。
企鵝用戶何其之多，10萬份數據調查，一個小時之內就完成了。
看到發回來的數據，童蕾第一時間就準備查看。
結果，這一查，卻是讓童蕾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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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搞錯，怎麼會是這樣。”
讓童蕾極度不敢相信的是，在這一份數據調查當中：
玩過免費遊戲之後轉回玩收費遊戲的玩家只佔15%。
而玩過免費遊戲之後轉回繼續玩免費遊戲的玩家卻佔了80%。
其他5%是玩過之後不玩了，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這樣的一份數據調查結果，簡直顛覆了童蕾的認知。
爲什麼？
童蕾怎麼也想不明白，用戶居然會是這樣。
如果不是數據調查出來的結果，童蕾還真的不可能相信。
難道，這一些玩家真的喜歡被虐？
有好的遊戲玩，爲什麼還要去玩垃圾的遊戲。
不過，當童蕾一步步往下翻看其他的調查數據之時，童蕾漸漸冷靜了下來。
在其他的調查數據當中。
有超過90%以上的玩家玩免費遊戲，是因爲這個遊戲免費。
也有90%以上的玩家不玩收費遊戲，是認爲遊戲要收費，捨不得花錢。
也就是說，大家就是因爲遊戲免費，纔會玩。
這倒不關係到有沒有錢，再說，對於普通人，一塊兩塊也是錢呀。
別說是他們，童蕾還想得了，哪怕是有錢的曾李青，也都說充值麻煩。
雖然現在企鵝各大遊戲的充值，已經非常的方便了。
另外，玩家對於免費遊戲當中影響遊戲平衡的道具，80%的玩家也一致認爲，希望遊戲公司能夠不開發影響遊戲平衡與公平性的道具，還一個健康的遊戲空間。只有20%的人認爲，各類破壞遊戲平衡的道具還可以接受，畢竟遊戲免費。
這個調查數據又讓童蕾感覺大爲矛盾。
這一些傢伙，他們有病是吧。
即喜歡玩免費遊戲，又要免費遊戲保持像收費遊戲一樣的公平。
這麼美的事情上哪去找，按這樣的開發遊戲，難怪一大堆遊戲公司倒閉。
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沒什麼想不通的。”
第二天，當張寧看到這一份調查報告之後，露出了一幅果然如此的笑容。
“張總，這說不通呀。既然這一些玩家喜歡玩免費遊戲，那麼，他就應該知道免費遊戲有不少破壞平衡的道具。可是，他們一邊又討厭這個，一邊又去玩免費遊戲。如果他們真的討厭，爲什麼不去玩收費遊戲，反而玩了這個免費遊戲之後又玩另一個免費遊戲。”
童蕾還是想不明白，她感覺這太沒有邏輯性了。
只是對於張寧來說，他卻覺得，這沒有什麼說不通的。
“童蕾，我們換一個思路，你知道互聯網上有很多人吐槽吧。”
“當然知道，網上一大羣噴子，真不知道他們的思想爲什麼這麼極端。看到任何事情都噴，好事也噴，壞事也噴。”
“那就對了。”
“怎麼對了？”
“難道你不覺得這一些免費玩家的評論，其實也算是吐槽麼？”
“這……這怎麼理解？”
“怎麼不能理解？我玩你的遊戲，難道就不允許我吐槽你的道具太過於影響平衡呀。”
“既然影響平衡，你可以去玩收費的遊戲呀。”
“你這是站着說話不腰疼，當你去一家普通飯店吃飯感覺飯菜不好吃的時候，你說這飯菜不好吃，結果，飯店老闆給你一句，你既然說不好吃，你去五星級大酒店吃呀……聽了這一句之後，你會怎麼辦，一氣之下，跑去五星級大酒店吃一頓？”
這一個比喻，讓童蕾瞬間石化。
她之前可從來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內容，可是，現在當張寧說到之時，她卻突然之間感覺到，原來自己認爲太不符合邏輯，怎麼也不通的事兒，卻變成了再正常不過。就像張寧最後所說的一樣，難道你會因爲普通飯店的飯菜不好吃跑去五星級酒店麼？
哪怕再不好吃，也得吃。
人不吃飯，那怎麼行，肯定會掛掉。
雖然不玩遊戲不會死，但玩家同樣有玩遊戲的需求。
我就是想玩免費遊戲，怎麼了？
我就是一邊玩你的遊戲，一邊說你哪裡不好，又怎麼了？
事實上，道具確實破壞遊戲公平性嘛。
你哪怕說收費遊戲再公平，再平衡，沒有任何變態道具也沒用。
“說到底，其實免費遊戲玩家的承受能力很強。雖然他們嘴上說這一些道具有多變態，一個人可以pk兩個人，甚至，一個人可以和10個人較量。但是，該玩的時候，他們還是會玩。該罵該吐槽的時候，他們還是會罵，還是會吐槽，就這麼簡單。”
這是張寧對於免費遊戲玩家心理的最後總結。人吐槽吧。”
“當然知道，網上一大羣噴子，真不知道他們的思想爲什麼這麼極端。看到任何事情都噴，好事也噴，壞事也噴。”
“那就對了。”
“怎麼對了？”
“難道你不覺得這一些免費玩家的評論，其實也算是吐槽麼？”
“這……這怎麼理解？”
“怎麼不能理解？我玩你的遊戲，難道就不允許我吐槽你的道具太過於影響平衡呀。”
“既然影響平衡，你可以去玩收費的遊戲呀。”
“你這是站着說話不腰疼，當你去一家普通飯店吃飯感覺飯菜不好吃的時候，你說這飯菜不好吃，結果，飯店老闆給你一句，你既然說不好吃，你去五星級大酒店吃呀……聽了這一句之後，你會怎麼辦，一氣之下，跑去五星級大酒店吃一頓？”
這一個比喻，讓童蕾瞬間石化。
她之前可從來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內容，可是，現在當張寧說到之時，她卻突然之間感覺到，原來自己認爲太不符合邏輯，怎麼也不通的事兒，卻變成了再正常不過。就像張寧最後所說的一樣，難道你會因爲普通飯店的飯菜不好吃跑去五星級酒店麼？
哪怕再不好吃，也得吃。
人不吃飯，那怎麼行，肯定會掛掉。
雖然不玩遊戲不會死，但玩家同樣有玩遊戲的需求。
我就是想玩免費遊戲，怎麼了？
我就是一邊玩你的遊戲，一邊說你哪裡不好，又怎麼了？
事實上，道具確實破壞遊戲公平性嘛。
你哪怕說收費遊戲再公平，再平衡，沒有任何變態道具也沒用。
“說到底，其實免費遊戲玩家的承受能力很強。雖然他們嘴上說這一些道具有多變態，一個人可以pk兩個人，甚至，一個人可以和10個人較量。但是，該玩的時候，他們還是會玩。該罵該吐槽的時候，他們還是會罵，還是會吐槽，就這麼簡單。”
這是張寧對於免費遊戲玩家心理的最後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