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有四大財團,分別是三井,三菱,安田,住友。
住友,則是日本最爲古老的財團,至今已有400多年曆史。
“沒想到,日本四大財團之一的住友,居然想要與我合作。”
前往附約路上的張寧,心中不由的暗道。
“果然是財可通神。”
在世界一切以經濟爲中心之時,利益可以讓任何人與你合作。
哪怕,同樣被日本人並不喜歡的中國人。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張寧來到了東京灣酒店。
這是一家住友財團控制的酒店,住落於東京灣最繁華的都市鬧區。
據說,這一家酒店的價格,貴得嚇人,來往酒店之中的人等,每一個都非富即貴。
張寧一路打量,一路進入酒店之中。
“您好,是張寧先生麼?”
這時,有侍者走了過來。
“是的。”
“您好,凌子小姐在裡面等您,隨我來。”
張寧跟着侍者,來到一間裝扮精緻的包間。
包間裡只有一個20多歲的女子,這會兒,正坐在桌前翻看着一部漫畫。
看到張寧前來,女子回過頭來,衝着張寧甜甜一笑。
“您好,張寧先生。”
女子說的不是日語,而是中文,非常標準的普通話。
這讓張寧小小的吃了一驚。
“我叫住友凌子。”
“凌子小姐,真沒想到,你的中文這麼好。”
“過獎了,我對中國文化一直很感興趣,就如現在。”
住友凌子翻了翻手中的漫畫書,“這本秦時明月就非常有趣,雖然畫功比不上日本各大漫畫大師。但是,我想,在日本,恐怕一百年也誕生不出如此精彩的漫畫。”
“凌子小姐,你說的精彩,指的恐怕不是這部漫畫,而是春秋戰國歷史吧。”
秦時明月講的也是春秋戰國,秦國一統天下之後的故事。
“張寧先生果然明不虛傳,也正因爲如此,我纔對中國更爲的感興趣。”
將漫畫書放下,住友凌子緩緩伸了伸手,“請坐。”
“謝謝。”
張寧坐在住友凌子前面。不過,在張寧坐下,住友凌子似乎對於中國文化非常感興趣,隨後,又是與張寧不斷的討論起有關於中國,有關於中國文化方面的內容。雖然張寧知道這一次住友凌子約自己,絕對不是爲了與自己談什麼中國文化,但既然住友凌子不說,張寧也不問,微笑的與住友凌子討論起來。
“張寧先生,你覺得日本怎麼樣?”
討論到一半,突然,住友凌子問道。
“日本是一個非常有拼勁的國家,這一點上,中國就遠遠不如。”
“我不這麼認爲,日本有拼勁是事實,但這也是環境所造成的。只是,制約日本發展的東西太多太多了,現在日本或許還是世界經濟強國,甚至是世界經濟第二,但我卻認爲,不需要幾年,中國就可以趕超日本。”
“哪裡,中國哪怕趕超日本,也是人均太低,遠遠無法達到日本民衆的生活水平。”
“日本生活水平看起來是高,但潛在的危險實在是太大,中國反倒是潛力無窮。”
“這可不一定。中國潛力是建立在低廉勞動力與豐富的資源上,但若干年後,中國的潛力遲早會用光,到時候,也恐怕不是日本的對手。”
“不,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
“誰知道呢,十幾年後的事,誰能預料的清呢?”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說着各自國家的好話。
“好了,剛纔的話題就談到這,我們換另外一個話題。”
住友凌子似乎沒有達到目的,很冷靜的將話題扯到了另一邊,“聽說最近你們在日本的業務碰到了一些麻煩。”
“凌子小姐,這從何說起,我可是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到,我們在日本的業務,碰到了什麼麻煩。如果碰到了,恐怕,現在凌子小姐就不可能很有興趣的看我們的漫畫作品了。”
張寧指了指桌上的這本秦時明月。
“哈哈。”
住友凌子輕笑道,“我指的不是現在,而是未來。聽說孫正義未來將不會再與你們合作,我想,沒有了孫正義和你們合作,你們在日本的業務,恐怕再也打不開吧。”
“凌子小姐,這種消息,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寧一凜,這種事情,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孫正義這家來,還大嘴巴的與別人亂說?
孫正義可不是這樣的人。
“不好意思,我們住友家族用了一點手段,也就知道了。而且,我不但知道孫正義未來恐怕不會與你們合作。我還知道,張寧先生,你們企鵝恐怕已經與美國雅虎達成合作。說不定,現在的日本雅虎,也已被賣給了你們企鵝吧。只是可惜了孫正義,他原以爲日本雅虎一直控制在自己手裡,可卻不知道,幕後的大老闆,早已經換了別人。”
住友凌子一邊說,一邊調着手中的咖啡。
這樣的消息若是報導出去,恐怕得震驚整個日本。
只是,在住友凌子嘴裡說出,卻像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樣。
可就是如此,住友凌子雖然是平靜的說出,但卻不知道爲什麼,散發出一股無從回擊的氣勢。彷彿,在他人眼裡,眼前的住友凌子,她就像女神一樣。一切,盡在她掌握。
“碰到對手了。”
張寧沒有想到。
一個外表看起來長得像花瓶的女孩,居然這麼的厲害。
難怪住友家族是日本四大財團之一,不說別的,光是一個住友凌子,就已如此的厲害。
不過,張寧這一路走來,又有什麼場面沒有見過。
哪怕知道今天碰到了一個難纏的對手,張寧也沒有一絲擔心,反而,在住友凌子說完之後,張寧倒是微微笑着回道,“看來,我們企鵝在日本的業務,被貴家族摸得很清了。沒錯,孫正義的確向我說過,他在未來不會與我合作。但這並不代表什麼,他不與我們合作,在日本,還是會有別人與我們合作。而且,這個別人,恐怕已經等不急了。”
“別人?”
住友凌子問道,“這個別人是誰?”
“你說呢,凌子小姐?”
張寧沒有回答,而是拿出了住友凌子之前託人拿來的名片。
“哈哈哈,哈哈哈。”
住友一下子愣住,但只是一瞬,她就感覺到自己的不妥,即而哈哈大笑,“張寧,你是不是想錯了,我約你來這裡是喝咖啡,可不是與你們企鵝合作。”
“哦,是麼?”
張寧未至可否,“不是與我們合作,難道凌子小姐是覺得我很帥,想要倒追不可?”
說着,張寧還將臉湊到了住友凌子的面前,幾乎碰到住友凌子的鼻尖,“雖然我知道,我的確很帥,不過,我可不會娶日本女人。”長得像花瓶的女孩,居然這麼的厲害。
難怪住友家族是日本四大財團之一,不說別的,光是一個住友凌子,就已如此的厲害。
不過,張寧這一路走來,又有什麼場面沒有見過。
哪怕知道今天碰到了一個難纏的對手,張寧也沒有一絲擔心,反而,在住友凌子說完之後,張寧倒是微微笑着回道,“看來,我們企鵝在日本的業務,被貴家族摸得很清了。沒錯,孫正義的確向我說過,他在未來不會與我合作。但這並不代表什麼,他不與我們合作,在日本,還是會有別人與我們合作。而且,這個別人,恐怕已經等不急了。”
“別人?”
住友凌子問道,“這個別人是誰?”
“你說呢,凌子小姐?”
張寧沒有回答,而是拿出了住友凌子之前託人拿來的名片。
“哈哈哈,哈哈哈。”
住友一下子愣住,但只是一瞬,她就感覺到自己的不妥,即而哈哈大笑,“張寧,你是不是想錯了,我約你來這裡是喝咖啡,可不是與你們企鵝合作。”
“哦,是麼?”
張寧未至可否,“不是與我們合作,難道凌子小姐是覺得我很帥,想要倒追不可?”
說着,張寧還將臉湊到了住友凌子的面前,幾乎碰到住友凌子的鼻尖,“雖然我知道,我的確很帥,不過,我可不會娶日本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