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你叫誰主人?”
李牧還在回味着自己剛剛的大豐收,冷不丁的反應了過來,這老頭居然叫自己主人。
“我是說小兄弟,你若是喜歡這些東西,你全拿走便是,我在這裡幾百年無事可做,這漫山的藥材早已經被我挖了個遍!”
老者嘿嘿一笑,又是開口道。
李牧將信將疑,於是順着老者的目光望了過去。
嘶!
李牧敦實倒吸一口涼氣,若說剛剛那滿屋子的藥材價值連城,那麼眼前的這些足以震驚整個世界。
就算放在天武大陸之上,如此多的珍貴藥材,也要在機緣巧合的情下,幾十年才能集齊。
何況是在地球?
“發達了!”
李牧的口水瞬間流了下來,有了這些藥材,自己的升階之路,也也會變得無比的順暢,只要努力讓自己靈魂力快速升階,自己很快就能煉製出六品丹藥。
“李牧,李牧!”
正在這時,門口處來了冷葉的呼喊聲。
“我在這裡,你去把老洛叫進來吧!”
李牧連忙回頭大笑道。
“小老兒只有一個請求,希望小兄弟你一定要帶我出去,我要跟在小兄弟你的身邊,效犬馬之勞。”
說着,那老者竟然是直接跪了下去。
“哎?你快起來,你若是想要出去這有何難,到時帶着你便是,只是你爲何一定要跟在我身邊,外面世界天大地大,你可以隨意走動。”
李牧有些奇怪這老頭的舉動,爲何和老洛他們一樣,偏要跟在自己的身邊?
“你救小老兒出去,便是小老兒的再生父母,我叫你一聲主人又有何妨?而且在這裡面我一個生活了許多年,如今遇到了主人你,我自然是不會再離開你了!”
說着,那名老者竟是擠出了兩滴眼淚。
“怎麼?在這裡發現了什麼寶貝?”
說話間,洛正凡與冷葉也同進走了進來。
“你!”
老者與洛正凡同擡頭,四目相對,竟然是瞬間愣在了當場。
“你們認識?”
李牧實在是覺得奇怪,這地方應該是第一次來吧?難道說之前洛正凡自己進來過?
“不認識!”
兩人同時嘿嘿一笑,接着便是開口。
“我和你們說,都別跟我撒謊,若是讓我知道了真相,到時候有你們好果子吃!”
李牧裝出一副凶神惡煞般的模樣,而後對着兩人開口。
“自然是不認識,我只是覺得他特別像我以前見過的一隻癩蛤蟆精,左不過是認錯了人!”
洛正凡狠狠的剜了一眼那老者之後,而後賠笑道。
“是啊,我是認錯了人,以爲這位先生是我曾經見過的一位靈神族千金小姐,賴皮狗一樣的人物!”
老者也是冷笑一聲,而後轉過頭來衝着李牧笑道。
“你們兩個這副模樣就是認識的樣子啊!”
冷葉瞧了半晌,而後開口。
“不認識!”
說完,兩人竟是同時轉過頭去,互相不看向對方。
“隨你們吧,冷葉過來,把你的介質戒拿來,把這裡的藥材儘量往裡裝,能裝多少裝多少!”
李牧衝着冷葉揮了揮手。
“裝什麼裝,他不是要和你一起出去麼?他什麼丹弄不出來,還用你裝什麼藥材,快走吧,再找些別的東西!”
沒想到洛正凡卻是突然轉過頭來,一把扯過李牧的手便向大門外走去。
“哎.....”
李牧實在是詫異,剛剛還說不認識那名老者,怎麼轉眼間就知道他能煉丹了?
“快走吧,剛纔我查探了一圈,這裡最多隻能開啓三個時辰,也就是六個小時,別把時間浪費在這裡了!”
洛正凡拉着李牧走出了大門,而後開口。
“可是、可是,你、你這是?”
李牧指了指那院子內的老者,又瞧了瞧洛正凡,一向滿臉油膩笑容的他,從來沒有這樣生氣過。
“我們兩個事,我出去再和你說,快走吧!”
洛正凡微微擡眸,瞧了一眼跟着兩人身後一同走出來的老者和冷葉,而後淡淡的開口。
“好!”
李牧自然也分得清輕重緩急,況且這裡也不是什麼敘舊地方,於是便跟在洛正凡的身後一同閃掠而去。
四人一路向裡,但又擔心出口隨時關閉,所以也沒敢走的太遠,不過這裡面的範圍實在是太大,這樣無頭蒼蠅一般,自然是沒有任何發現。
“對了,他就在這裡生活,問他肯定知道!”
李牧驟然止住了身形,而後轉過身,等着冷葉與那老者上前。
“老頭,你知道這裡有什麼地方有寶貝麼?”
李牧思慮了半晌,卻是不知這老者如何稱呼,只得如此開口。
“主人想要什麼寶貝?”
那老者走上前來,對着李牧輕輕揖了揖手,而後回道。
“額....”
這一時還真問住了李牧,李牧到底想要什麼樣的寶貝呢?或許他自己也不甚至清楚!
“有沒有可以提升靈魂力的寶貝?”
半晌之後,李牧終於想到,自己的修爲就算是得到了提升,但是靈魂力依舊停止不前,似乎也不太好,所以能有提升靈魂力的東西,最好不過了。
“提升靈魂力的東西到是沒有,不過我這裡倒是有一個段煉靈魂力的陣法,不知主人你想不想要!”
老者略微思索了片刻,而後笑眯眯的回道。
“鍛鍊靈魂力?怎麼個鍛鍊的方法?”
李牧只知道這靈魂力的修煉也是極難,但是這鍛鍊靈魂力到底是什麼鬼?
“您也知道,想要提升靈魂力是極難的,而且靈魂力的強橫程度也非常重要,我說的這道陣法可以將您的靈魂力抽調而出,而後注入到布好的陣法之中,而那陣法中又分天地人三級,每一級都會有對應的功法,只要您的靈魂力可以在那陣法中安然度過至天級,那麼您的靈魂力便可以強大到足以對抗天劫!”
那名老者微微垂眸,極爲恭敬的對着李牧解釋道。
“對抗天劫?”
李牧的耳朵中只剩下這四個字,這四個字就如同穿腦魔音,在他的耳中久久不能散去,一想到那天劫到來時的痛處,他不由得大喝:“就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