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此間事了,李牧自然不會耽擱。
他現在主要做的,是將鷹之翼所有的經脈一併打通,他相信,在未來,他要依仗此功法的時候還有很多。
回到老宅,他先是向李鶴豪做了一個簡單的此行,生怕這老人家一個不小心再將全城李家的人叫出來一起去搜捕之自己。
理由嘛,自然是爛到不能再爛,只說自己想去山裡玩幾天。
李鶴豪只是略微沉思了片刻之後,便欣然允諾。
可是對於林詩涵他到是想不出什麼合適的理由來與她講明,雖然兩人平時也不怎麼溝通,但那是之前的李牧,如今那個李牧已死,李牧自然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對待林詩涵。
“你說什麼,你要出去學習?”
林詩涵如同是見鬼了一般,望着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眉眼之間帶着笑意,卻好像又藏着一絲絲的寵溺,林詩涵不確定自己到底要不要相信他。
“是啊,以後我可是要接手李家的產業的,當然,我知道你也很能幹,但我若是也能幹些,我的老婆大人不就不用這麼辛苦了麼!”
李牧伸出手,在林詩涵的俏鼻上輕輕的颳了刮,颳得林詩涵心中的小兔跳個不停,臉頰之上頓時飄上了兩朵紅雲。
“那、那你一個人要小心!”
林詩涵眼眸微垂,低聲回道。
“你自己也要小心,我送給你的那隻玉墜還戴在身上麼?”
“嗯!”
林詩涵輕輕的應了一聲,隨後便是要從玉頸上將那墜子解下。
“不用,你且戴好便是,記住,若是我不在,你遇到了什麼危險,只要把這枚玉墜打碎,我便可以找到你,當然,我還是希望不要用得到那玉墜的好!”
說完,李牧一把將林詩涵攬在了懷中,輕輕的撫摸着她那毛茸茸的小腦袋。
而林詩涵這一次卻沒有任何掙扎,貼在李牧的胸口,離他心臟最近的位置,聽着他那強有力的心跳,林詩涵突然覺得,李牧似乎沒有那麼討厭,相反,還有一絲絲小小的歡喜。
“好了,我要走了,你保重!”
李牧在林詩涵那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了專屬於自己的印記之後,便是依依不捨的轉身離開了。
而林詩涵更是跟在其身後,一直看他出了別墅的大門,這才戀戀不捨的走了回來。
“少奶奶這是送少爺出門去啦?”
沒想到剛一轉身,卻看到王媽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
“王媽!!”
林詩涵嬌嗔一聲,連忙向那別墅的兩樓跑去。
而王媽在其身後笑得整張臉如同那一朵盛開的老菊花一般。
這一次李牧準備可謂是相當的充分,一應物品將他的那枚介質戒裝得滿滿當當。
他這一次可是做了持久戰的打算,就算那處風眼內的靈力被自己所用光,那麼周圍山脈之中也一定還有這樣的去處,無論在哪裡,也絕對比在那雙慶市中更好便是了。
老李將李牧送到那無隱山下之後,便被李牧直接趕了回去。
而李牧也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那處風眼,開始了他的修煉。
......
“什麼?你確定你沒有看錯麼?真的是他乾的?”
李天龍手拿一份報紙,滿臉驚訝的望着眼前的一名黑衣人。
“是,小的奉命一直跟在那李牧的身後,雖說中間有一段時間他出了城,被我跟丟了,可後來在我回家的路上,也就是那個王總家附近的時候,又看到了李牧的身影,結果就看到他一拳轟開了王總家的門,不一會兒,救護車就來了!”
黑衣人滿頭是汗的回道。
可李天龍就根本沒有注意到那黑衣人將李牧跟丟的事,反而是陷入到了深深的震驚之中。
一拳將人家的大門轟開,那是怎樣的一個力量才能做到的事情?
而那黑衣人當時的嘴巴完全可以塞進去一枚雞蛋,就好像他進入了一個他從小到大完全都完全沒有見過的世界。
而且那王總最後的下場也已經上了新聞。
李天龍知道的當然比那黑衣人更多,他甚至還知道那王總手下豢養着一名影子人,而這影子人居然被打的鑲進了牆體之中,而王總本身也是一個練家子,這也是圈內大家熟知的一個事實。
兩個人加起來,居然沒有敵過一個廢材的李牧。
而且還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天理何在?
李天龍抑制住那股想要罵孃的衝動,面手中的報紙卻被他緩緩握緊,最後皺成了一團。
站在李天龍對面的那名黑衣人簡直是惶惶不安,生怕這李天龍一個不高興,自己就落得個斷手斷腳的下場。
“接着說!”
半晌之後,李天龍平復了一下暴躁的情緒,聲調儘量平緩的開口。
“是,李總,那個李牧今天一早先是去了老宅,而後又回了新宅,接着老李便開車將他送到了雙慶市外的無隱山下,接着,老李便被李牧趕回了城,而他自己也在無隱山上消失不見了!”
說到這裡,那黑衣人的額頭上再次低落了豆大的汗珠。
自己跟在李牧的身後上了山,卻發現李牧居然在山頂之上消失了。
那山只有那一條路,而另外一面,是處懸崖峭壁,可李牧不僅沒有在山頂,就連上山的路上也沒有,除非他掉下了那懸崖。
“消失了?”
李天龍剛剛平復下去的心情,驟然又再次提升而起,他只感覺自己的胸口似有着一團火一般,那火透過其脖頸正在一點點的向上竄去。
“是,消失了,屬下找了整座山,除了那懸崖我下不去之外,其餘的地方我敢保證並沒有那李牧的身影!”
黑衣人偷偷的抹了把汗,而後回道。
“那你的意思是,李牧掉下懸崖了?”
聽到這個有可能發生的消息,李天龍當下也是一喜。
“這個屬下不敢確定,因爲上一次李牧也是在那山上失蹤了數日之後,才又突然出現的!”
黑衣人思量了半晌,小心翼翼的回道。
“什麼?”
李天龍這纔剛樂了一半,結果又瞬間又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望着那黑衣人一時之間竟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