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要不要我過去給他點顏色看看,這傢伙肯定知道咱們在這,故意來找不痛快的。”
“我也是這個意思,早不來晚不來,非等咱們到會所的時候再接龍,這不是給咱們下馬威吧!”
陸子龍,陸氏重工的獨子,是含着三把金鑰匙出生的公子哥,平日裡囂張跋扈,閱女無數。
17歲的時候就開車肇事傷人,結果被其父親練用財力壓了下去,在社會上,資本的力量就是如此可怕,也是如此現實。
他今天來會所沒別的目的,只是聽說月奈今晚要出現,特地來這裡蹲點。
“瑪德,杜藍天,你去,就說我在這裡讓他們安靜點。”
得嘞!
一個染着藍頭髮的傢伙,抄起一個酒瓶,像流氓一樣邊喝,邊靠過去,他湊到陳清水的旁邊,拍拍他的肩膀,囂張地說道:”喂!哥們,陸少在那邊休息呢,麻煩你們安靜點可以嗎?”
陳清水一臉懵逼,這從哪蹦出來的傢伙呀?還有他說的陸少又是誰呀?此刻的陳清水也在興頭上,他張開雙臂,驕傲地說道:“不行啊,我答應了,這羣姑娘們要把這一排喝完的。”
“況且,哥們!這是什麼地方啊?這是會所呀,你想要安靜的地方怎麼不去你媽...圖書館啊?”
陳清水差點就口吐芬芳了,不過還是文明點好,文明點好。
杜藍天的眉頭都擰了起來,他們跟着陸子龍,在泡菜國囂張跋扈,幾乎橫着走,不管你是哪行哪業的大佬,都得給三分薄面。
何時,被人如此怒懟過。
他再次強調道:”陸少,在那邊呢!你最好安靜一點。”
陳清水真是一頭霧水,他反問道:”什麼陸少,劉少的,來這裡不喝酒,來這裡打牌啊。”
“哈哈哈,我們繼續!”
吃癟的杜藍天,憤憤不平地回去,然後將剛纔的事兒,添油加醋地告訴了陸少。
”陸少,這孫子絕對是來找事兒的,你不知道,剛纔說話又難聽。”
”你沒提我的名字嗎?”
”我提了呀,我肯定提你了,他聽了後,不僅不收斂,反而更加狂妄,還說什麼,什麼陸少、劉少的,來這裡不喝酒來這裡打牌呀。”
陸子龍在這裡等了這麼久,都沒等到月奈,本來脾氣就不好,結果又碰到個挑事兒的,他緩緩握緊了酒瓶,額頭上青筋四起,隨即一下子砸碎啤酒瓶,直接起身怒吼:“大陸仔,你是不是找死呀?”
陳清水頓了一下,不過沒當回事,接着說道:“接着喝,就差兩瓶了!”
“瑪德,真TM狂啊!”
陸子龍一瓶子咋到樓上的的DJ,大喊道:“音樂關了,都給我關了。”
本來沒多少人知道的事兒,一下子全都知道了,音樂一停,就知道有好戲看了。
只見陸子龍大步走到陳清水面前,“大陸仔,現在給我滾出去,別自找不痛快。”
“誰找陳老闆的麻煩啊,當我金山昭不存在嗎?”
今天這局是,金山昭安排的,就想趁機套個近乎,得知陳清水被針對後,立馬帶人衝了進來,氣勢洶洶。
“瑪德,你又是哪根蔥啊?”
金山昭拿着棍,惡狠狠地說道:“你管我哪根蔥啊,趕緊給陳老闆道個歉,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這可是難得的表現機會呀,金山昭怎麼能放過,正義感就有正義感。
“老子陸氏集團,陸子龍,你哪條道的,趕緊報上名來。”
陸子龍?
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
金山昭愣了一下,纔回過神來,這不就是那個泡菜國大財閥 陸氏集團嗎?
怎麼惹着這個祖宗呢?
金山昭的氣勢一下子就全都消失了,陸子龍趁勢出擊:“喲!剛纔不是很囂張嗎?現在怎麼孫子了?”
金山昭硬着頭皮說道:“小公子啊,誤會,我和陸老總上週還在一起喝茶呢,是特別要好的合作伙伴,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嗎?”
“我爸從不喝茶!你丫的哪的啊!”
金山昭哪曉得陸總喝不喝茶啊,他和陸氏重工確實有不少合作的,那些合作,對這麼大的集團而言,都是不痛不癢的,根本沒資格讓陸老總親子負責。
陸子龍也知道,這人肯定和自家產業有點關係,於是便留了些情面,他怒斥道:”今天這事和你沒關係,你別管,別自找沒趣。”
“不是,陸少,真是誤會!”
陸子龍怒了,冷冰冰的說道:“你丫的算哪根蔥啊,你老母呀,老子的是你有資格管嗎?給我閉嘴,然後滾!”
金山昭徹底不敢說話了。
當一個人沒有底氣的時,哪怕是面對晚輩的訓斥,也不敢吭聲。
陸子龍隨即將矛頭對準了陳清水,不懷好意地說道:”大陸仔,跪下來喊聲陸爺爺,我就放過你。”
隨即,跟着他一起廝混的不少紈絝子弟,也都笑出了聲,他們起鬨道:“叫一聲哪夠啊,至少得叫個百八十聲的吧。”
“不用不用,我這都準備好了,錄下來,製成帶子,想看多少遍就看多少遍。”
果然是人以類聚物以羣分啊,這羣傢伙聚在一起都不是什麼好料,個個身上都散發着惡臭。
陳清水挺不爽的,因爲他難得如此放肆的喝上一回,他煩躁地說道:“陸少,是吧,我覺得,我想怎麼喝酒,想怎麼陪姑娘開心,都是你管不着的吧。”
這回應,這回應簡直令人大跌眼鏡啊。
“譁!”
“這傢伙誰啊,不要命了嗎?”
場面一片譁然,不少當地人竊竊私語着,然後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看樣子都有一些憐憫。
“什麼?你剛纔說什麼?再說一遍啊,我沒有聽清楚。”
陸子龍的聲音硬邦邦的,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
陳清水起身,不依不饒地說道:“我說,我想怎麼喝酒,想怎麼逗姑娘開心你都管不着啊,陸大少爺!”
太可怕,真是太可怕了,今天這事,怕是沒辦法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