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名隊員整裝待發,帶着看似不大的仇恨通往了他們生命裡最妙的一天!
朱立彬把所有人劃分爲五個小隊,並且各自爲戰,每一個小隊都有自己的具體任務,大到區域進攻,小到失敗後的撤退路線和斷後人員,總之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愈炮兵團外圍,一個簡單的柵欄把駐地團團圍住,高度只有一米左右,根本沒有任何作用,不知道是不是用於阻攔郊外的動物,比如蛇類。
十多盞探照燈從內向外,燈光的另一邊,猴子所帶領的分隊已經趴在暗處,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裡面那些執勤的士兵。
聽力好的隊員都能依閒受到軍營裡有愈士兵大聲喧譁的聲音,看似在做些娛樂節目,以緩解他們心中的壓力。
炮兵團駐地以外圍的照明車、火炮、後勤物資和指揮部形成一個巨大的圓圈,在偵查時猴子和老虎便發現對方的駐地直徑差不多拉到了一公里左右,夜視鏡也沒發現對方的營房。
這些情報顯示對方人員集中的位置大多都在覈心區域,所以外圍執勤的士兵根本不會給恐龍行動小組帶來任何難題,只要一把狙擊槍或者在探照燈的盲區下過去一刀斃命,問題輕鬆解決。
作爲恐龍行動小組老油條的猴子當仁不讓的擡出一把十分常見的狙擊槍,脫下上衣摺疊成三層,然後堵在槍口上,這樣有利於開槍後消聲,避免被對方發現,當然在‘精’度上就要求很高了。
一連幾聲不大的槍響,猴子所在的分隊負責的區域瞬間便有幾名執勤士兵被放倒,然後隊員快速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鉗子,匍匐到柵欄前剪了一個可供成年人通過的口子,接着所有人便消失在燈光下。
這種情況下,猴子他們不能開口說話,所有指令都是通過手勢來實現,幾人繞過照明車便看到了那些火炮安安靜靜的停在那裡,看上去是那麼的冷冰冰。
很快,四個電子干擾器被放置到火炮的履帶下,然後便貓着腰朝對方的營房‘摸’去!
營房全都是帳篷搭建而成的,不但不耐熱而且還屬於易燃物,可此時此地猴子他們不會用這種簡單而又腦殘的辦法,大‘腿’上彆着的匕首纔是最佳武器,如同夜裡的鬼魅般一聲不響。
其中有一名大膽的隊員居然撩起帳篷的簾子,藉着夜光掃了一眼,發現裡面居然住着近五十名愈士兵,好在對方都已經睡下,不然的話早就被發現了。
當然也有些營房裡的士兵沒有睡下,畢竟每個人的生活習慣不一樣,哪怕是在戰爭時期也不會改變,再說到目前爲止巴國還沒給愈造成多大的壓力,有所放鬆也是在所難免的。
等,是猴子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其餘幾個分隊的情況和這邊一樣,不過唯一慶幸的是他們沒有猴子所在的分隊麻煩,朱立彬已經用匕首解決了十多名熟睡中的愈士兵,血留了營房一地,空氣中都瀰漫着一股微微的血腥味。
從闖進對方營地到現在,恐龍行動小組一共幹掉了兩百多名愈士兵,五個營房裡全是屍體,當然還有血水‘交’融。
猶如魔鬼降世的隊員們盡情的收割者敵人的生命,神情冷漠到完全已經脫離了人類,在黑夜裡暢行無阻。
朱立彬等人要感謝老天爺,或者說應該感謝死去的愈士兵,因爲他們挑選的營房地址真的很坑爹,鮮紅的血液會被地上的黃沙很快的吸附,以至慢慢消失,不然血流成河再想瞞天過海就難了。
而進入凌晨一點時,猴子那邊唯一一個沒有睡下的營房裡悄無聲息,此時隊員們心裡很着急,如果按照目前這種進度,怕是到不了亞茲曼,更別說給愈陸軍聯合司令部帶來任何麻煩。
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等對方睡熟後是幾點?
把炮兵團全部幹掉是幾點?
等到了亞茲曼又是幾點?
靠着冰冷的火炮裝甲,猴子心裡在權衡,他現在沒有時間去聽取隊長的命令和分析,目前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和手中的隊友們。
冷厲的眼光從猴子眼睛裡迸發了出來,他決定以雷霆手段幹掉那個營房的愈士兵,但現在他必須還得等等,至少要等到其他分隊把大部分敵人幹掉才行。
不然真以爲三十多人能對抗一千多人?
離再次出發前往亞茲曼還有三十分鐘,盯着手腕上的表,猴子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後的隊友,做了
一個五指撐開,然後使勁一握的手勢,然後率先冒着要輕手輕腳的往目的地‘摸’去。
手勢很簡單,強攻。而且還是那種不要命的強攻,反正要是這一仗打得不漂亮,他們也沒有機會再去亞茲曼了,當然得拼命了。
此時,像狙擊槍和手槍、匕首這些武器已經用不上,掛在他們頸部的突擊槍纔是最適合現在戰況的武器裝備,雖然殺傷力不大,但好在一梭子下去至少要放到十多人,特別的省事。
至於那些命大的愈士兵,稍後補上一槍就行!
凌晨一點四十分,炮兵團響起了一陣‘激’烈的槍響,倖存下來的愈還沒穿好衣服拿上武器,就被恐龍行動小組隊員們從各個方向直面撲來,然後又是一陣槍響。
頓時,愈炮兵團駐地叫喊聲震天,在指揮部周圍快速涌出了幾百名士兵,四周的易燃物資也被恐龍行動小組隊員點燃,火光染紅了黑夜。
此時,指揮部裡,炮兵團團長正拿着通信器向聯合司令部報告,可聽筒裡全是忙音,試了幾次都毫無反應,這時裡面的軍官才知道這是對方一次有預謀的偷襲行動。
軍官們現在已經沒有再去關心自己的執勤士兵和前沿哨兵是怎麼站崗放哨的,他們只剩下一條路可走,要麼不顧外面的士兵逃走,要麼拿起手中的武器和對方死拼。
炮兵團參謀滿頭大汗的望着自己的團長,有些結巴的說道:“聽外面的槍聲,應該是巴國特種兵乾的,估計人數不是很多!”
參謀說到這裡便住嘴了,下面指揮部所有人都等着團長下令,是打是逃總有人背黑鍋,也必須有人背黑鍋。
哪怕是成功平息了對方的偷襲,他們這幫軍官們也難逃上級的責難!
外面的局勢越來越嚴重,黑大個團長拿起手槍朝外面走去,一句話也沒有說!
此時夜幕已經不需要照明車給提供燈光,單是燃燒的火光便照亮了方圓幾公里的天空,其餘印**官也跟着自己的上級出了指揮部參與作戰。
槍擊聲不絕於耳,到目前爲止恐龍行動小組隊員安然無恙,愈士兵連‘毛’都沒‘摸’着一根便死傷大半,此刻僅有的士兵都如狼羣闖入羊羣裡的羊,嚇得不成樣子。
炮兵,說難聽點是二線部隊,至少也算是和陸軍其他兵種不一樣,他們不需要參與近身白刃戰,隔着幾十公里外裝填彈‘藥’開炮就行,哪有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吶。
就是裝甲坦克兵都要比他們適應這種戰況!
炮兵團駐地中央四周,恐龍行動小組隊員們都感受到空氣中的味道越來越濃烈,身上的‘迷’彩服早已經被血水打溼,彷彿他們來自阿鼻地獄一般那樣的可怕。
收割靈魂還在繼續,朱立彬他們管不了戰爭是如何的殘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炮兵團官兵們的抵抗在對方看來是無用之功,先不說彼此武器裝備的‘精’良程度,單就目前雙方戰鬥人員比例,徒手搏鬥恐龍行動小組都能殺死對方。
漸漸的,愈官兵們發現了不對勁,紛紛涌向指揮部周圍,緊靠着自己的團長,雙眼通紅的他們死死的盯着包圍而來的共和**人,沒有絲毫的害怕神‘色’。
雙方各自躲在掩體裡,最多隻是把眼睛‘露’出來觀察戰場!
完敗已經不可避免,炮兵團倖存的官兵們都也經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援兵是不要想了,能逃出去些人都是不幸中的萬幸。
一百多米遠的朱立彬,手裡握着兩顆手榴彈,心裡在做着‘激’烈的心理鬥爭,權衡要不要扔出去。
扔,這是毫無疑問的,就算是他不扔,也有其他隊員會扔,畢竟又不是隻有他自己纔有手榴彈,和對方比起來,當然是自己人的生命更爲重要。
連續兩聲爆炸聲後,炮兵團駐地立馬歸於平靜,除了燃燒物資發出些噼裡啪啦的響聲外,這裡格外的安靜。
在隊長朱立彬的要求下,負責通信老虎用一臺小型電臺聯繫了汗布爾的巴**隊,讓他們在這裡接收一百‘門’火炮和彈‘藥’。而恐龍行動隊員們在休整了半個小時後,繼續朝東北方向的亞茲曼前進,只是這次行軍速度相對來說慢了很多,畢竟現在所有人的體力都不如出發前。偷襲戰鬥前後進行了一個多小時,而共和國恐龍行動小組也藉着這次行動在世界軍事扔下了一枚炸彈,書寫了屬於他們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