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高速公路網,他們自己稱爲州際公路,每條公路都有自己的編號,它不像共和國境內那樣收費站林立,路上行駛的車輛也很少,除了一些連同大型城市的車輛較多以外,其他的都是零零散散有幾輛車。
高速公路沿途有一些警車巡邏,不過看情況都是在進行例行公事而已,不然向肖鋒這樣的三無危險人員到現在也沒有遇到警察臨檢。
從奧蘭多到美國東海岸的首都華盛頓,全程差不多快接近一千公里,中途不停都需要大約8個小時左右,中間穿越美國好幾個大州。
這次前往華盛頓可苦了戴曉樓,因爲只有她和肖鋒兩人,所以司機的工作自然而然落到了她的肩上,試問有些見過領導給下屬開車的?雖然這個下屬有些不怎麼喜歡自己的領導。
兩人在北卡羅來納州進行了一次短暫的補給,幸好沿途有一些中餐館,不然肖鋒肯定會餓着肚子到華盛頓。
終於在下午快四點的時候,隔着十多公里,肖鋒就看到了遠處一座高聳入雲的塔狀白色物體,那是美國國家中央公園,那塔名叫華盛頓紀念碑,高169米,全部用白色大理石砌成,乘電梯登上頂端可把全市風光盡收眼底。
華盛頓除了總統府白宮以外,還有一處肖鋒特別感興趣的地方,那就是美國防部的所在地五角大樓,該建築是整個華盛頓特區最大的建築羣。
當戴曉樓駕駛着越野車在66號州際公路出口時,兩個黑色皮膚,穿着一身警裝,腰間別着一直手槍,示意她停車接受檢查。
華盛頓是全球數一數二的大城市是不假,可這裡有些地區的治安也是很差,至於差到什麼程度,一個數據就可以說明一切。
從蘇聯解體那年到2010年,這二十年華盛頓特區一共發生了約1000起謀殺事件,平均每年就有五十起謀殺案件,堪比一些亞非****的國家。
當戴曉樓停下車後,隨即一位警察上前在車窗外向檢查,身後另外一名警察則把手放在槍托上,一旦肖鋒他們有所過激的動作,警察會毫不猶豫的舉起他們手中的槍械。
“女士!麻煩你出示一下你的證件。”
坐在後座的肖鋒聽到警察的話後差點笑出來,心裡在感慨終於知道美國黑人說唱音樂十分流行的原因了,試想當地一個小小的警察在盤問時,語氣和節奏都帶有濃烈的說唱音樂,它能不火嗎?
戴曉樓很鎮定的把包裡的各種證件遞給了黑人警察,手肘靠在車窗上望着腦袋看着對方,然後指了指身後的肖鋒對警察說:“那是我們公司的老總,來華盛頓參加宴會的!”
在把證件還給戴曉樓時,警察特意的朝後座瞟了一眼,看到此時後座的人正眯着眼睛估計是在養神,在觀察時的確在對方身上看到了一種上位者的氣勢,於是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現在只有上帝和肖鋒自己知道,就在剛纔警察看他的一瞬間,他心裡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就差把整個心臟跳出來,好在資本主義國家的警察尸位素餐,讓他們有驚無險的矇混過關了。
而另外一名警察在看到臨檢十分順利的結束了,於是這才把手從槍托上挪開,然後站到公路出口旁邊讓肖鋒他們通過。
現在戴曉樓終於長舒了一口氣,她知道現在他們只要不出什麼大婁子,警察一般就不會找上他們,一腳大油門朝華盛頓市區裡行駛。
由於肖鋒拿足了當領導的架子,並沒有告訴戴曉樓爲什麼要來華盛頓,隨便在市區找了個酒店兩人就一起進去了。
晚上!肖鋒站在酒店房間裡一邊欣賞華盛頓夜晚的景色,一邊再想用什麼方法聯繫其他幾位情報人員,同時也在思考要不要讓他們幾人見面。
畢竟情報人員都是單線聯繫的,就是爲了避免其中有一人被逮捕,從而暴露出更多的地下情報人員。
最讓肖鋒惱火的是在這個信息技術特別發達的國家,任何跟電子信息有關的東西都能被對方截獲,一個不小心估計會連他一起被一鍋端了。
正當他現在毫無頭緒的時候,耳尖的肖鋒聽到了房間洗簌間裡響起了一陣嘩嘩的水聲,強忍住想要去偷窺的心裡,使勁兒給了自己耳光說:“現在不是當禽獸的時間!”
一刻鐘後,戴曉樓從洗簌間走了出來,一條白色的皁包裹着讓人垂涎欲滴的魔鬼身材,好像有些勾引肖鋒犯罪似得走到化妝鏡前整理她那溼答答的頭髮。
通過化妝鏡,戴曉樓看到此時的肖鋒擋下明顯有了反映,心笑臉不笑的在心裡腹誹道:“定力也不怎麼樣嗎!”
如果戴曉樓的這番話被肖鋒知道了,他肯定會立馬站起來跟對方拼命,用什麼拼命是個男人都知道此時該做什麼。
展露男人的霸氣和威武!
由於兩人在入住酒店登記的是男女朋友關係,所以肖鋒還要備受煎熬,當然是生理上的煎熬!
凌晨!看着安逸的睡在大牀上的戴曉樓,晚上被挑逗的厲害的肖鋒恨不得同她大被同眠,有幾次都撐起身子來,好在他內心正義的一方擊垮了邪惡的一方,這才避免了一番禽獸行徑。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醒來,肖鋒便頂着兩個黑眼圈單獨出了酒店,在酒店對面一街上隨便找了個電話亭便鑽進去打電話。
“我是老王,華盛頓麗景酒店聚會,準時到!”
在打完電話後,肖鋒完全忽略了還在酒店的戴曉樓,輕裝上陣的在華盛頓這個豪華都市裡到處轉悠,什麼林肯紀念堂、總統府白宮外圍、國會大廈等都逛了個遍,在等待自己肚子咕咕叫的時候,才坐上一輛出租車回了酒店。
吃完午飯後兩人都沒事可做,這時戴曉樓女性天性便無疑的在肖鋒面前展現出來了,仗着自己是個大老闆,打扮的花枝招展出門購物血拼去了,唯獨把肖鋒一人留在酒店裡。
而肖鋒現在想制定計劃都不行,原因是他這個剛到美國的新丁手裡可沒什麼有用的情報啊,海軍司令部就設在五角大樓裡,可謂是看得見摸不着,心如刀絞啊!
等無聊的肖鋒看完了三部好萊塢的大片後,戴曉樓才大包小吧的勝利歸來,然後拿出了一個大袋子遞給他說:“喏x你買的,試試合不合身!”
肖鋒驚訝的看着對方不知道說什麼,以身相許的報答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不然那套袋子裡的西裝就跟他無緣了。
等待他從洗簌間換完衣服出來後,戴曉樓絲毫沒有掩飾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咯吱咯吱的捂着嘴巴大笑起來。
“笑什麼啊?我覺得很合身啊!”,完全搞不懂情況的肖鋒歪着腦袋說道。
如果說一個胖子,而且還是個比較矮的胖子說他穿上西服很合身,估計是瞎子都不答應,只見肖鋒換上西裝後跟個農民工進城沒多大兩樣,看上去很滑稽!
叮咚叮咚!
就在兩人爲西裝合不合身而爭執的時候,房間的門鈴響了,肖鋒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然後走到門邊通過貓眼看了看。
來人是一個年紀約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小鏡片的眼鏡,雙手放在身前站在門外,肖鋒在門裡隨即說:“花開花落!”
“流水無情!”,門外中年男子立刻回答道。
肖鋒使勁兒的握了握拳頭,知道是自己人來了,趕緊打開房門請對方進來,哪想到對方一進門看到肖鋒的打扮,估計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有那麼難看嗎?”
“你說呢?”,戴曉樓好像和新來的同志串通過一樣,異口同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