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軍婚進行時
沒結過婚的人總是嚮往穿上潔白婚紗,挽着王子強有力的臂彎走向幸福的婚姻殿堂,幻想着自己成爲了美麗的白雪公主,總之關於結婚的所有想象都是美的冒泡。
然而只有真正要結婚的人才知道,所謂的結婚,除了累,還是累。
牧子揚要工作,父母遠在英國,婚禮的籌備,家裡的裝飾,請柬,酒店的預定等等每一樣都要沈言親力親爲。她一度覺得自己要累瘋了,不過很可惜,在她無數次我要瘋了抱怨中,她依然堅強的正常着,一次婚,辦三次酒,沈言想,我這輩子再也不想結婚了。
牧子揚家在B市,她家在C市,牧子揚工作的地方在Y市。按照父母的想法是先在C市簡單的辦一次當是預演,再到C市隆重的辦一次正式演出,而Y市那次,蜜月之後請戰士們吃一頓就成。
昨晚上忙到十二點才睡,上牀後又和牧子揚打了半小時電話,早上六點起牀,化妝時沈言還處於混沌狀態,化妝師拿着刷着在她臉上粉牆一般刷着,某人閉着眼睛呼呼大睡,直到化妝師說要畫眼線貼假睫毛了纔不情不願的微微睜開眼來。
兩個小時一溜煙就過去了,化好妝後沈言匆匆的喝了幾口粥祭奠一下五臟廟,立馬就有人喊,“新郎快來了”某人立馬又被人火急火燎的推進臥室裡。
時值夏日,早上**點的光景,呼呼的風聲從耳畔吹過,溫度不冷不熱,舒服有愜意。從市區通往西郊的馬路上,一溜的名車排列有序緩緩前行。領頭的卡宴車蓋上用紅玫瑰擺出了一個火熱的心型,擋風玻璃邊角上貼了大大的紅雙喜,其後的二十九量均用粉色綢布裝點了一番,浩浩蕩蕩的宛如一條黑色游龍。
牧子揚坐在領頭的卡宴副駕駛位置上,厚厚的嘴脣彎起微微的幅度,墨黑的眼眸裡閃耀灼灼光華。今天是他和沈言結婚的日子,從小姑娘才上大學等到小姑娘大學畢業,整整五年,終於等到今天了,這是多麼激動日子啊,他很不自己身下坐的是神舟飛船,立馬就能飛到沈家。
而另一邊的沈言早已因爲剛纔那句“新郎快到了”緊張不已,既有作爲新娘子的激動,又隱藏着怕出了不閨門的擔憂。早在曾靜語去特種部隊前就交代了鄭寧,不管牧子揚態度多麼強硬,語言多麼優美,必須堅定不移的貫徹一切向錢看的指導方針-----紅包收到手軟才能放人進門。
沈言估摸着,收到手軟,怎麼招也得幾十上百纔有那麼大的消耗力,可是結婚以後牧子揚的錢就是她的錢,幾十上百個紅包,那不虧死去。
於是,某天晚上睡覺前她突然湊到牧子揚耳邊上給他出了一主意,建議他把紅色的毛爹爹換成藍色的毛爹爹,一張就變成了十張,每個紅包裝一張,裝它幾百個,這樣一來,紅包手到手軟的機率就大了蠻多。牧子揚聞言一笑,猛的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直接把人吃幹抹盡了也沒有對她的意見發表任何看法。
也不曉得牧子揚到底聽了她的建議沒有,對此,沈言深表擔憂。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車程,牧子揚終於帶着車隊到達了沈家。沈言家親戚不多,大多數都被安排在了別墅大門口圍堵,閨房門只留下了伴娘鄭寧一人。
大門口姑娘們全軍覆沒的很速度,不到二十分鐘就被人突破防線,直接殺入總部。
只見伴娘鄭寧雙手叉腰,操着一口北方標準的兒化音洪亮的喊道:“此樹是我載,此門由我開,要想進此門,留下進門錢。”活脫脫的一副女土匪模樣。
牧子揚對伴郎使了個眼色,堂弟牧子豪趕緊的陪着笑臉上去送紅包,鄭寧摸摸手裡鼓鼓的紅包,面露喜色道:“我就知道牧團長大方,唉,靜語真是太虧了,竟然錯過了這麼重要的時刻。”說完還故意表現出一臉惋惜的摸樣,不過身子卻絲毫沒有挪動的跡象。
牧子揚早就有所準備,二話不說立馬從兜裡掏出一把紅包裡全塞鄭寧手裡。
鄭寧臉上閃過一絲錯愕,隨即又咧嘴大笑,對着屋裡的人大喊:“沈言,你想出來嗎?想出來的話就自己出來吧,銀貨兩訖,我絕對不攔着你。”
雖說鄭寧這話欠扁了點,不過門口的一衆人還是忍不住的伸長了脖子在那門邊上等着,然後屋裡的沈言卻依舊紋絲不動的坐在牀上,她向來臉皮薄,平日裡只要曾靜語稍稍調戲一番就能紅透半張臉的人物,她自認爲沒有那麼厚臉皮敢自己走出去。
一堆人等了大概三分鐘左右,不時的有男方陣營的同志起鬨的對着門口大喊,“嫂子你出來吧,我們等到花兒都謝了,黃花菜都涼了。”之類的云云,女方陣營則是變着法起鬨,“不出來不出來,哪能這麼便宜你們去。趕緊的先來個深情告白,要不高歌一曲也成。”
兩方僵持不下,一場口水仗下來,房門依舊沒開。鄭寧無辜的聳肩,“這不怪我,她自己不出來。”嘴上這麼說,可是她依舊紋絲不動的站在正門口沒有挪動半分。
牧子揚無奈的又給伴郎使了個眼色,牧子豪會意的點頭,趕緊從兜裡又掏出一紅包塞鄭寧手裡,一邊還不忘的使出殺手鐗,嘴角一咧,笑的風情萬種,壓低了嗓子故作曖昧,“鄭寧妹妹,幾天不見又變漂亮了,哪天有空一起去約個會?”
牧子豪一邊說一邊不着痕跡的把鄭寧往邊上擠,纔剛露出一點空檔,牧子揚眼疾手快的握住鎖把一擰,快速的閃進屋內,將門從裡面反鎖。
此時的沈言身穿一件純白的露肩婚紗,潔白的頭紗貼着圓潤的肩頭,及肩的頭髮高高盤起,只在耳朵邊上各留了一縷,微微向上捲起,平添了一絲成熟與嫵媚。整個人安靜的做在牀上,精緻的好像櫥窗裡的瓷娃娃一般。
牧子揚突然放慢了腳步,兩隻眼睛死死的盯着牀上的美人,沈言只在他進門的那一刻擡頭看了他一眼,受不了他太過火熱的視線立馬又低下頭去,雙手相疊搭在膝蓋上,一臉的那含羞帶怯。
牧子揚單膝跪子沈言腳邊,虔誠的牽起沈言纖細的右手在手背上印下輕輕的一吻:“老婆,你好美啊。”
沈言微微擡頭對上牧子揚火熱的視線,聲音甜膩的如同糯米湯圓,“你也很帥。”
牧子揚激動的仰頭在沈言臉上猛親了一下,而後將人攔腰抱起,沈言被他突來的舉動嚇到,破口而出的“啊”了一聲,門外同志門面面相覷,自動補腦新郎在裡面做見不得人的事情,幾乎是條件發射一般,紛紛把耳朵往門板上貼去。
房門很快被打開,幾個貼的太緊的孩紙打了個趔趄,所幸沒有摔倒,大家都表現的一臉遺憾,怎麼才叫了一句就沒有下文了?沈言見狀羞的面色通紅,小腦袋緊緊的埋在牧子揚胸口,站在門口聽牆角的圍堵的人羣立馬自覺的讓出一條道來。
按照婚慶公司和飯店的安排,接新娘的隊伍十點到達普瑞酒店,新郎新娘在酒店門口站一個小時迎賓,而後十一點準時開餐。這場婚禮並沒有大辦,請的人也不多,只在普瑞包了一箇中等廳。
“天搭鵲橋,人間巧奇,一對鴛鴦,恰逢新禧,花開成雙,喜接連理。”身穿大紅旗袍的司儀一番喜慶的吉祥話下來,全場的氣氛立刻開始沸騰。
牧子揚今天穿了一身純手工制西服挺刮服帖,白襯衣,配了一條深藍色領帶,整個人精神抖索,既有着軍人的冷硬利落,又平添了一股子職場精英的睿氣。兩個人並肩站在臺上,真真是男的帥氣女的靚麗,就視覺效果堪比明顯。
一番冗長的海誓山盟過後,話筒裡傳來司儀字正腔圓的聲音:“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銀白的鉑金鑽戒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兩人相視一笑,而後小心翼翼的爲對方帶上象徵着婚姻的戒指,心與心的交換,愛與愛的交融,愛情花朵在這一刻綻放,絢爛的鑽石流光溢彩,小小的圓環,套住的不僅僅是婚姻,同時它還包含着責任和義務。
婚姻不是戀愛,不需要跌宕起伏的過程,轟轟烈烈的劇情,平平淡淡,相扶想持,當時光流逝,當容顏老去,我們還可以坐着搖椅慢慢聊,即使我們老到哪兒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裡的寶。
牧子揚想,沈言就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寶,他會一輩子疼她愛她。沈言想,嫁給牧子揚是她這被子最幸福的事。
禮成之後,最激動人心的環節,新郎親吻新娘。
只見牧子揚長臂一伸某人已經被他緊緊的納入懷中,銅牆鐵壁一般的解釋臂彎,沈言被
她抱的動彈不得,底下早已經是掌聲雷動,沈言小小的害羞被掩埋在如潮般的掌聲裡渣都不見,揚着腦袋對上牧子揚火熱的脣瓣。
更新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