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李莫,躡手躡腳的推開房門,入眼是一片片隨風輕舞的薄紗帳,隱約之中,可以看到紗帳之間那張牀上,露在外面的兩截粉臂。
海風微涼,單薄的絲毯下面,一道若有若無的呼吸聲輕輕傳來。李莫眼睛微眯,目光凝成一束,平添幾分視力似地,看清了那藏在絲毯下方玲瓏有致的嬌軀。
輕輕的關上房門,做賊心虛的李莫,豎起耳朵聽了一會,確認這裡的主人正在熟睡,讓李莫的膽子開始大了起來。
柔軟的地毯吸收了腳步走動的聲響,李莫穿過了紗帳,來到了牀邊一側,低下頭目光炯炯的看着牀上的主人。
一張和田心藍多麼相似的臉孔,卻盡顯成熟的風情,哪怕是閉着眼抿着香脣,也能感受到一種另類的誘惑力撲面而來。
李莫的心怦怦跳起來,臉色一時複雜起來。對白靜,李莫本來是從來沒有任何不軌的念頭的,他雖然在女人上,容易失控,可從來不想自己成爲一個連人倫都不顧的混蛋。
壞人也有底線,如果不是那一夜的意外和誤會,或許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僅僅是長輩和後輩、丈母孃和女婿的關係,而不是如今這種難以言述充滿了矛盾和糾葛的複雜關係。
自己在這位丈母孃心目中的形象本就不好,隨着那件事的發生,更是一落千丈,而去年那一次自己在楊曉柔房間出來意外碰撞的一次,讓白靜以爲自己是那毫無廉恥的色.狼,印象更惡劣了。
李莫暗歎一聲,走到窗邊,迎着大海方面吹來的海風,點上一支菸默默吸着。他不想讓兩人因爲那次的意外,而鬧得形同路人,兩人之間的關係本不該如此的。
他不是沒有解釋過,不是沒有努力過,可這種事確實會讓一個女人憤怒乃至仇恨,最後他的努力都泡湯了。
儘管在人前,兩人表現的宛如正常的‘丈母孃和女婿’的關係,但只有兩人心裡清楚,這種特意營造出來的表象,爲的只是迷惑別人掩蓋兩人心中的疏遠。
“咳咳……”牀上的主人似乎被隨風吹進來的煙霧嗆到,不禁的發出幾聲咳嗽。
這道聲音卻將李莫從沉思中拉了回來,心中一緊,回頭看着柳眉微蹙的睡美人,似乎要醒來了?
有些人天生很敏感,當有人在注視着你的時候,冥冥中放佛能夠覺察到一樣,白靜突然睜開了眼睛,正好對上了李莫那雙充滿矛盾的雙眼,深邃的目光宛如掩蓋黑洞,幾乎一下子就將白靜的目光全部吸了進去,難以自拔。
“你……”當白靜掐斷了那縷消失的目光,渾然一驚,身體條件反射的往後一推,整個人全都縮進了絲毯後面,僅僅露出了一張驚懼和愕然的小臉。
“白姨,是我”李莫將菸頭彈出窗外,笑了笑說道。他儘量的使自己的臉色變得柔和一點。
“李莫……你怎麼進來的?快給我出去……”白靜臉上的驚恐之色散去,接着壓低聲音充滿憤怒的喝道。暗地裡,她缺在感受自己身上是否有異樣,對這個‘女婿’,她可是一絲的信任都沒有。一會兒,她心中一鬆,這個色.狼似乎並沒有在自己睡着的時候做出大逆不道的事。
“白姨,你先別激動”李莫苦笑着說道,“我想我們該談談,我們這樣子總不是辦法……大家可能已經懷疑了。”
白靜憤怒的臉色頓時一變,她最擔心的就是那件事被人發覺,那個時候,她覺得只有去死才能免受別人的嘲弄和諷刺了。
覺察到白靜的神情緩和了一些,李莫暗道自己賭對了。和自己比起來,對方更擔心那件事爆發的威力。
雖然這樣做有些不恥,可李莫覺得逃避並不是一件好辦法,藏着捂着只能保密一時,遲早會露出破綻的,不如這個時候講開了,大家都放下那件事,才能真的做到無愧無心。
“你幹嘛……離我遠點。”當李莫剛準備在牀沿坐下的時候,白靜又緊張的往後一縮,眼中滿是警惕的目光。
李莫搖頭苦笑,搬來一張椅子,坐在牀邊,正對着牀上包裹在絲毯裡面的白靜。
“白姨,那天的事情過去這麼久,你就是對我有再大的仇恨和不滿,現在也差不多消散了,其實你自己也明白,那天真的是一個誤會,我把你當做了心藍……”
“住口,你還敢說那件事”還沒等李莫說完,白靜鳳目一瞪,充滿怒火嬌喝一聲。
李莫訕訕一笑,連忙點頭道,“好了我不說,我想表明的意思就是,不管怎樣,我們都忘記那件事,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想來你我都不願因爲那件事,而成爲仇人吧?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你可以打罵我,可心藍是無辜的,我不想她知道這件事而痛苦。我覺得我們都該放下,你也別把我當做仇人,你依然是我的丈母孃,我依然是你的女婿。你覺得怎麼樣?”
白靜聽着聽着銀牙都咬的嘎嘎響,她認爲李莫太無恥了。做都做了,還說的這麼正義凜然,放佛雙方都沒吃虧似地。
“無恥”白靜咬牙切齒的瞪着李莫吐出一個詞。
李莫愕然,他沒想到自己都這樣說了,到頭來卻換來這樣一句話,心中也有些氣。可想到那件事確實是自己的不對,他還是忍了忍反問道,“那白姨你想怎麼樣吧?你總不能殺了我吧?”
“你……”白靜被李莫無賴的樣子氣的渾身發抖,指着李莫都說不出話來。
“你混蛋,你給我滾出去……”
這句話終於讓李莫惱火了,他對四女的愛意極深,不允許任何意外導致幾人之間的感情出現問題,哪怕這個人是自己的丈母孃也不行。而看白靜的樣子,似乎一點都沒有化解這個隱患的意思,這是李莫決不允許的。
既然這種平和一點的方式無法解決,李莫打算來點狠得,頭腦一發昏,李莫就衝到牀上,將在白靜的驚叫中,將對方從絲毯中拉了出來,放倒在牀沿邊,接着滿臉冷笑的捂住對方的嘴,對着白靜的肥臀狠狠打了下去……
“嗚嗚……”白靜看到李莫眼中閃過了那一抹瘋狂就暗道不好,還沒來得及逃離,就被對方撲到在牀上,接下來的一幕,讓她羞憤欲死,這個混蛋竟然將她當做小孩子一般打了下去。
感受到敏感部位傳來了火辣,白靜的雙眼立即蓄滿了水珠,她實在沒想到,李莫的膽子竟這麼大。
“還拒絕我不?”李莫打了幾下後,看着對方佈滿淚水的臉龐,心中一疼,接着還是板起臉沉聲問道。他今天打算徹底解決這個問題,不能留下一絲的隱患。
羞憤欲死的白靜感到十分的委屈,她極力的想要表示自己不會屈服,可看到李莫的強硬,以及那還放在自己臀部上的大手,本該拒絕的搖頭卻變成了委曲求全的點頭,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感到憐惜,就是一剎那間,讓李莫自己也感覺自己是個罪不可恕的壞人。
“以後在外人面前還敢給我臉色看不?”李莫沒有立即解除身上的僞裝,繼續問道。
待得到滿意的答案後,李莫心中一鬆,將對方嘴裡的絲毯拿了出來。
“哎喲……”就在這時,白靜也不知道哪裡冒出的力氣,張口就咬在李莫的手腕上,淚眼朦朧的看着李莫的眼睛,死死不鬆口。
“嘶……鬆口啊白姨,流血了……好痛”即使以李莫的身體素質和承受力,也不禁至吸冷氣,將手抽回來後,看到了一個牙齒印出現在手腕上面,幾點紅色的血珠是那樣的刺眼。
“你滿意了?”好在李莫的身體素質極好,很快就止了血,看着依舊伏在牀沿不動的白靜,李莫苦笑着反問一句,剛剛身上聚集的氣勢早就消耗殆盡,他也無法贏下心腸再次強硬起來。
手腕上雖然還有些疼痛,但李莫心中卻很高興,他不但抹去了一個極大的隱患,還打掉了這個女人的抵抗,基本上征服了這個女人。
在一旁的櫃子上,李莫找到了一個藥箱,翻出了一瓶紅藥水,擦了擦傷口。然後他就看到牀上的白靜正在揉着剛剛被打的地方,柳眉不時的皺起,看來創傷很嚴重。
“我幫你看看”李莫走過來說完,也不管對方的拒絕,直接將白色絲質睡裙的下襬推了上去,一抹粉色的內衣映入李莫的眼簾。
“不要……”白靜的反應有些遲鈍,這個時候纔想要拒絕。
可她的拒絕顯得那樣無力,面對李莫的強硬,她的抗拒心早就被剛纔的‘教訓’徹底摧毀,心中已經有了陰影。說到底,白靜是一個外剛內柔的女人,當李莫強硬的撕破了她的外表,屈服就成爲她唯一的選擇,哪怕這個男人是她的女婿。
當被徹底解除武裝後,她宛如一隻待宰的羔羊,是那麼的柔弱和無助,面對男人赤.裸的目光,白靜心中最後一點抵抗被徹底轟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