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格薩最爲豪華的哈爾格薩大酒店頂層一間房間裡。面向偌大的落地窗,一名身着紫衣的女人眺望着遠處的清真寺。
良久,紫衣女人轉過身,露出一張沒有一絲瑕疵的臉蛋,一雙明眸裡閃過一抹複雜,接着就被一抹冷意所取代。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裡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雖然很快就平靜下去,可卻依然引起了紫衣女人的注意,冷漠的眼神一瞥房門一側低着腦袋站立的黑人男子。
“保羅,我很漂亮嗎?”這個渾身都散發着冷意的紫衣女人,突然嫣然一笑,看着黑人問道。
聲音很冷,連笑聲都是冷的,一抹寒意在那名低着頭的黑人背脊升起,他看也不敢看就回答道,“小姐,您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哦?你連看都不敢看我,怎麼知道我是最漂亮的?”紫衣女人依舊不饒的問道,蓮步輕移,緩緩像那名恨不得將腦袋藏進大腿中間的黑人走來,高跟涼鞋在地板上的踩踏聲,宛如一道道天雷擊在保羅的心坎上,腦門上的細汗立即回味涓涓細流,沿着黑色的肌膚流淌了下來。
保羅深知這個女人的手段狠辣和心機的深沉,一旦被這個女人盯上,絕對沒好果子吃,死恐怕都是最幸福的結果,最怕的生不如死。
爲這個女人工作多年,保羅見過太多的和他這樣的手下消失的無影無蹤,放佛從來沒出現過在這個世界上一樣。這個女人,很變.態,性子冷漠卻不等於冷淡,一旦瘋狂偏執起來,絕對是要人命的角色。
平時,這位‘女主人’總是在計算別人,話極少,一旦話多的時候,就有人要倒黴。
他保羅戰戰兢兢的多活了幾年,不想這個時候死去。
這樣美麗的女人,爲什麼如此冷漠和狠毒呢?保羅無數次問自己。卻找不到一個答案。
突然,在距離保羅幾步遠的時候,紫衣女人停下了腳步,罵了一句‘廢物’又轉過身走到沙發邊坐下,隨手拿起桌上的紅酒,搖晃了一會兒一飲而盡。
“我們的哈密瓜先生現在在哪了?”充滿冷意的聲音再次悠悠的響起,極爲緊張的保羅卻心神一鬆,他知道這個時候危機過去了。
“小姐,哈密瓜先生在‘基地’使者阿明手裡,我們的人正在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都逃不脫我們的的監控。”保羅不敢擦拭額頭上的汗水,連忙回答道。
紫衣女人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繼續問道,“其他人呢?那些人知不知道哈密瓜先生的線索?”
“美國人已經有了線索,準備動手了,而華夏人,我們只知道他們派人來了索馬里,不過對方肯定是直接去找索馬里那位華人司令,雙方的級別太高,我們的人根本無法接觸到這樣的機密。此外,有消息顯示法國人似乎也注意到哈密瓜先生了,我們分析極有可能是從美國人那裡得到的消息。”
紫衣女人柳眉一挑,冷哼一聲道,“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啊,如果不是爲了……。我還真想看看哈密瓜手裡的東西到底有多麼的神奇。保羅,你給我去放出消息,將哈密瓜手裡的東西透露出去,我到想看看,那位華人司令,到底會怎麼做。”
……
直升機上,李莫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噴嚏,摸了摸鼻子,李莫嘀咕道,“哪個人又在想我了。”
一旁的嚴格少將閉目養神,對此放佛沒有聽見似地,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而與李莫坐在一起的範青青,聞言柳眉一豎,在李莫腰間擰了一把。
“哎喲……老婆,你誤會我了,我說的不是女人,是敵人,對,肯定是哪個敵人在算計我。”李莫痛呼一聲,連忙爲自己辯解道,這裡有外人在,李莫只得‘委屈’一點承受下來,不過心中卻在嘀咕,等沒人呢的時候,一定要執行家法,讓這小妞知道誰纔是一家之主。
直升機在北方軍區萬萊爾空軍基地加了油,再次飛往哈爾格薩,六個小時後,直升機纔到達了目的地。
六個小時的飛行,李莫還好點,其他人就有些受不了了,李莫看到範青青略顯蒼白的臉蛋,心中心疼不已,暗自下定決心,下次一定買架小型專機,不然國內飛來飛去的太麻煩不說,直升機的速度也太慢。
李莫此次是抱着看熱鬧的態度來哈爾格薩,並沒有通知當地政府,只是同索馬里蘭軍區司令官帕爾默說了一下,且沒有讓帕爾默派人過來。他自己就帶了個分隊的流星突擊隊,而且在哈爾格薩,還有一箇中隊的‘黑洞’特種部隊20人,此外,情報部門在此地,也聚集了一批精英,這些人的實力,足以在自己的地盤幹任何事了。
如果事情真的脫離的掌控,索馬里蘭軍區可還有軍隊呢。
爲了防止對方連軍隊裡也有暗線,李莫並沒有住進軍區,而是直接以一個富家公子的身份,住進了哈爾格薩大酒店裡。
進了自己的房間,李莫關上門,一把抱住了範青青,哈哈一笑說道,“好妖精,剛纔在飛機上敢掐我,現在你要倒黴了。”
說完,也不管範青青的掙扎,抱起對方就衝進了浴室,“先伺候本少爺沐浴,待會在執行家法。”
浴室裡,李莫躺在寬敞的浴池裡,全身無一物的範青青,盤着頭髮,將浴巾放在浴缸邊上,跪在上面給李莫全身塗抹着沐浴露,從上到下,每一個角落都沒落下。
半眯着眼睛享受的李莫,放佛還有其他眼睛一樣,伸手抓住了一個在眼前跳躍的白兔,一邊把玩着一邊笑道,“老婆,你說那個簡明現在在哪裡?”
正在爲李莫清晰最緊要一處的範青青,聞言小手停頓了一下,想了想說,“不知道,你覺得的呢?”說完,小手又動作起來,刺激的李莫只吸冷氣,渾身卻舒爽無比。
“哼哼,我猜啊,他可能落到別人手裡了。”李莫挺了挺腰,無比愜意的說道。
“爲什麼啊?難道就不是他自己躲了起來?”範青青好奇起來,也不管李莫正在享受,直接鬆開了手。
“坐上來我跟你說。”李莫不滿意的睜開眼睛,指了指自己的怒起要挾道。
範青青臉色微紅,拍了拍李莫的要害,接着就大大方方的跨入浴缸。
當兩人毫無阻礙的連接在一起後,兩人同時滿足的哼了一聲。李莫微微挺腰,愜意的道,“這很簡單啊,那個簡明以前都是在華夏工作,從沒來過索馬里,而且以他的身份,在華夏的時候和外界聯繫也不容易。即使找到了機會,肯定也是談一些重要的事,這樣一來,他來哈爾格薩肯定就是臨時起意,在這裡他沒有別人的幫助,想要隱瞞幾個國家的情報部門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得到某個勢力的保護,可不是強大的外來勢力或本土勢力,想要瞞過我們是很難的。老婆,你動一動。”
俏臉已經殷紅一片的範青青,聞言立即擡起了肥臀,然後再重重了坐下去。
“嘶……老婆,你的技術越來越好了。”李莫極爲享受,並不吝言語的誇讚道。
隨着水波激浪聲連綿不絕,兩人很快就陷入到了一種至高的享受中。
當一切都安靜下來後,範青青已經是渾身緋紅的毫無一絲力氣,軟到在李莫的胸口。
回味良久,範青青摸着李莫的臉頰,雙眼中還帶着殘存的水光,只聽她輕聲問道,“老公,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簡明將那些東西交易給別人。”
正抽着煙的李莫,嘿嘿一笑道,“是不是哪個人又走了夫人路線,讓你給我吹枕頭風來了?”
範青青小臉一白,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李莫,發現男人並沒有生氣後,才弱弱的回答道,“是我家裡,他們告訴我簡明手裡有着一個對華夏很重要的情報,關係到華夏國防建設下一階段的重心,絕對不能讓外國知道,否則那些對華夏有敵意的國家肯定會想辦法破壞制止。”
李莫按滅了菸頭,在女人充滿彈性的肥臀上捏了捏,輕聲道,“行了,我沒生氣,這件事即使華夏沒找我,被我知道了,我也不會放過的。因爲我感覺,簡明叛逃的背後,還有更多的陰謀存在,甚至這個陰謀,將我也計算到其中。嘿嘿,我到想看看,究竟是誰那麼大膽,敢算計我。既然敢算計我,就要有承擔後果的準備。”
“啊欠……”某個房間裡,傳來一個女人打噴嚏的聲音。
範青青聽到有人要算計李莫不由大驚失色,她並沒有想到這一點,不知道男人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老公,那你會不會有事?”這一刻,她已經忘記了家裡的電話,也忘記了所謂的華夏機密,她腦子裡全都是對自己男人的擔心。
“呵呵,我沒事。老婆你還不知道我的能耐嗎?這裡是索馬里,不管是龍是虎,都得給我盤着臥着,否則別怪我行那屠龍弒虎之舉。”李莫拍拍女人的背脊,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