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有輝一陣頭大,靠,這張倩怎麼來這招,陶花然也在呢。
可惜,陶花然在一旁默默地不說話,眼神更是帶着期盼看着陳有輝。
陳有輝瞬間也明白了,一個害羞怕生的陶花然肯定也希望有個熟悉的朋友相伴。
陳有輝豪氣地大手一揮,“沒問題,你晚上帶着花然一起去那裡報道培訓。”
“哇,萬歲,萬歲……”
激動的張倩摟着陶花然蹦跳着,蹦着蹦着就靠到陳有輝身上。
也不知張倩是有意還是無意,三人就莫名的摟抱在一起了,陳有輝也是第一次抱到陶花然,那是那個熟悉的香味。
陶花然連忙害羞地站好,然後一臉含羞地低着頭。
但張倩可不覺得,只覺得自己跟下來是再正確不過,本來是想幫陶花然向陳有輝述說貧困生名額的事,不然以陶花然的性格肯定不會說。
現在沒想到還得到一個奶茶店兼職,看起來前景很不錯的樣子,真可謂好人好報哇。
張倩說出這次她跟下來的原因,直接向陳有輝說這陶花然貧困生名額的事情。
陳有輝一聽,瞬間傻眼了,再確認道:“你是說,因爲我給花然的美白品,學院不認可她貧困生的申請。”
“何止呢,他們不認就算了,還冷嘲熱諷的,把申請表直接甩地上。”張倩添油加醋地說着。
陳有輝頓時火冒三丈,陶花然的家境他比誰都知道,來自大山,家裡貧苦條件更不用說了。
“你們下午還軍訓嗎?”陳有輝問道。
“沒有,我們今天休息,就是給新生上午開專業會的,下午就是大家跑申請的時間。”
“那就好,那下午我帶你們去問問,還有這道理。”陶花然受欺負的事,他肯定要管。
而陶花然與世無爭的性格,促使她上去勸道:“學長,要不算了吧,他們可能有原因的。”
“有個屁原因。”張倩罵罵咧咧着,“他們就是想把這些名額給到他們所謂的自己人,那些拍他們馬屁的人。”
“再說了,那些美白品也不是你買,是……”
說到這,張倩頓時卡殼了,不好意思地看着陳有輝。
陶花然半天才鼓起勇氣問道:“學長,他們說那些美白品,要好幾千,是這樣的嘛。”
說起美白品,陳有輝發現這麼久軍訓太陽的暴曬,陶花然不但沒有變得更黑,反而倒有些美白了。
陳有輝內心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些防曬美白品還是蠻有用的。
“說了不用,都是熟人拿貨,便宜的很。”
陳有輝知道不能再糾結這問題了,不然以陶花然的性格就會耿耿於懷。
陳有輝看了看時間,說道:“這個時間點,你們院系也開門了吧,走,我帶你們去問問。”
說完,陳有輝先雞賊地走在前面帶路。
張倩也默契地拉上陶花然,打斷後者對美白品的追根問底。
三人來到藝術大樓,陳有輝在張倩的指路一馬當先地走在前面。
然後直接來到一個大辦公室,裡面正零散地坐着七八個學生,有幾個認真地翻着記事本,另四五個就跟大爺似的,在旁邊有說有笑的聊着天。
見到陳有輝帶着兩個女生出現,有人就問道:“同學,你找誰?”
陳有輝道:“我不找誰,我找你們負責審覈貧困生資格的人,你們哪個是?”
辦公室聊天中的一個女生,這女生臉上長滿了疙瘩,格外嚇人。
疙瘩臉女生看到陶花然和張倩,頓時明白了什麼,直接說道:“哦~我知道你要幹嘛了,是不是這個人資格沒過,現在要找幫手來說情了?”
陳有輝問道:“你負責審覈的?”
“是啊,怎麼了,同學,你又是哪個班級的,看着面生,不是我們藝術學院的吧。”疙瘩女很是囂張。
張倩在後面偷偷小聲說道:“這醜八怪,美術系的,辦公室部副部長,就是她帶頭反對的。”
找到罪魁禍首,陳有輝直接質問道:“同學,你爲什麼不通過陶花然的貧困生申請?”
疙瘩女不屑說道:“切,一個大一新生用那麼多高檔化妝品,這怎麼能申請貧困生名額,當我們傻嗎。”
“東西我買送的,這也不行。”
陳有輝現在反倒冷靜下來了,看是否能通融,現在以他條件當然不屑於去冒領這東西,但是陶花然是真的條件差,也不會直接接受陳有輝的資助,所以還是要看能不能申請到。
“不能,管你誰送的,她用了就不符合規則。”
辦公室其他幾人都看好戲的圍觀,疙瘩女見狀氣焰更是囂張,似乎這樣能彰顯着自己的權威。
“那你們覈實過陶花然的真實家庭條件嗎?”
這種東西陳有輝見多了,這什麼扶助獎學金,有多少是家庭條件優越的人只因爲關係好而領到,而真正貧困的學生反而得千辛萬苦地才能拿到。
張倩站出來說道:“他們調查了屁,申請看都沒看就直接扔地上了,學長,你看那個女生嗎,穿着一身名牌,用着最新款的彩鈴手機,就審覈通過了。”
被張倩說到的女生,頓時反擊道:“你管我穿什麼,哼,你們申請不到不要牽連到我頭上……”
陳有輝也算看明白,懶得跟這些計較,直接說道:“你們藝術學院的**是不是王燦燦,叫她過來。”
上幾次活動,藝術學院的副**,陳有輝可是有打過照面的,也算半個認識的人。
而且這王燦燦跟江秋雪卻是不錯的朋友,這也是陳有輝有把握直接來的原因,現在這些蝦兵蟹將陳有輝都不想跟他們多囉嗦。
“切,你以爲你誰啊,想叫我**來就叫我們**來。”疙瘩女撇着嘴,拿出副**就能嚇我,我好怕哦。
“行,你們不叫,我自己叫。”
陳有輝拿出電話先打給江秋雪,要來王燦燦電話,然後直接打了過去。
見陳有輝似乎真打通王燦燦的電話,辦公室幾人有些慌了。
疙瘩女卻強行安慰自己,認識又怎麼樣,難道這些已經上交的申請還能修改不成。
陳有輝打完電話,帶着張倩兩人直接在走廊上等待起來。
疙瘩女帶着幾人中途想要離去,突然發現外面被人鎖住了,大概猜到是剛陳有輝乾的,只有大喊大叫地拍着門。
看着被拍的‘哐哐’大響的辦公室門,以及橫在門把手上的掃把。
陶花然卻是很擔心,不能因爲她的事害得陳學長受處分,在她看來,學生會就是代表學校,不能得罪的。
“陳,陳學長,要不我們不弄了吧,把他們放出來道個歉……”
張倩卻不以爲然,說道:“花然,別擔心,就是不讓他們走開而已,就一會……”
張倩反倒興奮地拍着手,陳有輝實在太霸氣了,這些傢伙就該欠收拾,平時太囂張了。
王燦燦先是接到半熟的陳有輝電話,在路上又接到辦公室手下的電話,聽說人被關在辦公室,她更加快速地趕往。
同時還不放心地叫來好幾個男生。
當她到來時,只見一個大男生坐着走廊椅子上吸着煙,旁邊坐着兩個女生。
王燦燦率先打招呼道:“陳有輝,好久不見,怎麼跑我們藝術樓來了?”
“好久不見啊,王**。”陳有輝吸着煙,主動站起來靠了過去。
王燦燦被嚇得向後一步,實在是這個陳有輝在校學生會有些名頭。
這傢伙之前不聲不響的,突然前一段時間,把校學生會技術部部長商楸給打了。
這可是學校幾年來第一次有校學生會幹部捱打的。
這就算了,但後面這陳有輝別說挨處分,那是一點屁事都沒有,反而是商楸主動辭去了部長職位。
你說嚇人不。
然後大家一瞭解,又神奇的發現,開學社會學院發動的‘大山精靈’活動,既然也是這陳有輝領頭組織的。
然後好像是江秋雪佔了便宜,還被江城市區提名‘十大傑出青年’。
而最重要的是,這陳有輝既然能打敗衆多承包者,那些倉庫的承包,這就是另一種實力的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