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看到婁月月這麼小孩子氣的一面,不禁啞然失笑。
還是把小籠包放在婁月月面前,“婁姐,吃氣是吃不飽的,還是吃小籠包吧。”
婁璇終於回過神來,滿臉困惑,“妹?吃氣也能吃飽嗎?氣是什麼啊?好吃嗎?”
婁月月氣笑,“不好吃,我吃了這次再也不想吃了。”
婁璇哦了一聲,然後繼續盯着諸葛肆走掉的方向望眼欲穿。
婁月月,“……”
這是怎麼樣?
諸葛肆用了什麼手段,讓她姐對他這麼念念不忘的啊。
不行!
不能讓這種情況繼續下去!
婁月月纔不會把她姐交給任何一個男人。
早餐吃得心不在焉,腦子裡在想怎麼把諸葛肆趕走的一千零一個方法。
正在婁月月準備開口之際……
秦浩的電話打了進來。
接到電話不過幾秒,婁月月的臉色大變,“我馬上過去。”
而後就匆匆跟着秋子一塊趕往東港大學了。
秋子看婁月月神色凝重,有些不安,“婁姐,發生什麼事了?”
婁月月沉着臉,“沒什麼。”
說完又催促司機快點。
“……”秋子偷看她,心裡有點小失落 。
自從婁月月出院之後,她們的相處時間就越來越少了。
婁月月心裡還惦記着學校裡的事,壓根沒留意到秋子的情緒。
到了東港大學。
小七騎着自行車在大門口等,婁月月出現就帶着她瘋狂往裡跑……
只留下秋子在原地失魂落魄的待着。
“你沒事吧?”
溫柔的關心響起。
秋子回頭,就見身後站着一個很有氣質很漂亮的女人,是她做夢都想要成爲的那種女人。
無措的紅了臉,秋子慌忙搖頭,“沒……沒事。”
女人笑的很溫柔,“抱歉,我還是第一次來東港大學,你能帶我到處轉轉嗎?”
秋子忍不住咧嘴笑起來,“可以啊,我們學校有很多特別美的地方,我帶你去吧。”
女人關心,“不麻煩你吧?”
秋子猛搖頭,“不麻煩,不麻煩,我上午沒課的。”
……
兩人有說有笑的開始逛校園了。
反觀婁月月跟小七緊趕慢趕的到了現場。
警察早就到了。
他們只來得及看到兩名警察擡着蒙着白布的擔架出來,白布隆起了一塊,裡面顯然是躺了一個人。
婁月月面色不善的揪住秦浩,“我不是讓你盯着嗎?這是怎麼回事?!高尚怎麼被殺了!?”
“婁……婁姐,我這一晚連眼睛都沒閉過,一直都守在那,就沒看到有人進去過!我也不知道他怎麼被殺的啊。”
爲了防止瞌睡。
秦浩帶了一堆濃咖啡在這兒守夜,連眼睛都沒眨過,就真沒看到有人出入高尚的辦公室,更別說是殺人了。
誰知道,早晨有學生過來找高尚才發現人已經死翹翹了。
婁月月緊咬着下脣,皺眉思索,“殺人滅口,是有人不想讓我們查下去。”
秦浩直咧嘴,“一個換試卷,現在都死了兩個人了,太狠了。”
是太狠了。
爲了保住自己,不惜連續殺兩個人。
越是這樣,婁月月就越要把人給扒出來!這種人待在東港大學就是對這個校園的一種侮辱,老王一輩子都愛的地方不能這麼被玷污了。
婁月月抿了抿脣,“我們走!”
小七和秦浩跟着走了。
婁月月讓小鬼們抓緊時間找名單裡的人談,該趕出去的趕,該留的留。
爲了找到更多的線索,她決定找這些學生的家長聊一下,花錢換試卷這種事情只能是家長出面,學生拿不出這麼多錢。
經過一整個上午的篩選,最後選出了這麼個周姓學生以及他的單身母親劉愛菊。
婁月月帶上小七殺去找人了。
好巧不巧的……
這個劉愛菊竟然在葉氏集團工作,而且她還是葉可欣的得力助手。
小七兀自興奮,“婁姐,這不是婁姐夫的公司嗎?那咱們都不用出手,直接讓婁姐夫來幫這個忙不就行了?”
“……”婁月月沒好氣的白她一眼,“有點出息行不行!遇到事情就想找人幫忙,自己這麼沒用的嘛?連這點小事都幹不好?”
小七羞愧,“哦。”
婁月月邁步往裡走,“待會兒別露餡了,記得配合我。”
“放心吧。”小七拍着胸膛保證。
因爲提前約好,所以跟劉黃花的見面還算順利。
劉黃花……
四十歲左右,臉上又大面積整過的痕跡,穿得袒胸露背的,走過就是一陣刺鼻香水味能嗆死人。
劉黃花妖嬈的坐在沙發上,包臀裙短的令人髮指,坐下就能看見包裹在黑絲&襪裡頭的……不可描述之地。
小七有點犯惡心,又擔心表現太直接破壞行動,只能假意打噴嚏捂住自己的口鼻。
“哎喲,這是感冒了吧?來來來,阿姨這裡有感冒藥。”
劉黃花緊忙起身去翻感冒藥,還給她倒水。
小七忙躲開,“不……不用了,不是感冒,就是被嗆的。”
被什麼嗆的呢?
這個不言而喻了。
劉黃花有點尷尬的坐回去,隨即又把待客室的窗戶大開通風。
歉意的看向她們,“抱歉,味道太重了?”
婁月月玩味的打量她,這個女人跟她穿着打扮很不一樣啊。
還挺懂照顧別人的……
“阿姨,我們過來是想跟您聊聊您兒子的事情。”
“洲洲怎麼了?是不是又犯事了?”
“就是學生會最近舉辦一個活動,希望能對學生的家長做個簡單的瞭解,方便日後對劉洲成同學表達關心。”
婁月月說的一本正經。
旁邊小七有模有樣的拿出一疊資料,放在桌子上,“這些都是我們走訪過的學生家屬,您可以看一下。”
劉黃花拿過來翻看了幾頁,這才笑着點點頭,“你們有心了。”
從她的口中得知,劉洲成從小就是一個很聽話的孩子,品學兼優,但因爲她和劉洲成的父親因家庭觀念不同離婚,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提到這個,劉黃花忍不住紅了眼,“說出來也不怕你們笑話,我以前其實不是這樣,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家庭主婦,爲了能讓洲洲在健全的家庭長大,也忍受了很多,最後實在是受不了才決定的離婚。”
之後劉洲成的父親甩掉家庭重負,一個人出國逍遙自在,但老天顯然看不慣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一道雷劈下來,把他父親的車給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