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斯潘的頭有點大，經濟明顯過熱了，而這種過熱並不健康。高通脹情況下的牛市，最終或者會以一個極其悲壯的方式謝幕。
雖然沒有證據表明，現在的混亂都是威廉懷特所爲，可是呢，誰受益最大誰嫌疑最大，這總不會有什麼不對吧。
對於格林斯潘的試探，巴菲特也不搭腔，開什麼玩笑，自由心證是沒錯，可你們誰要當面去問，小心大耳瓜子抽你。
對啊，威廉懷特的手段確實兇殘，可你們這些傢伙就真的那麼無辜嗎？
一羣老傢伙發現，當有人直接掀桌子開乾的時候，他們幾乎沒有任何反制手段。殘酷的事實告訴他們，會死人的，死很多的人。
“規矩，規矩很重要，一直以來，作爲規則的既得利益者，我一直試圖維護它。
可現在不行啊，喬治，我的堅持被人視做軟弱可欺。
那麼好，現在就讓他們見識一下，不講理其實我也會。”
雖然隔着一塊電腦屏幕，可小布舒也有敲一榔頭的衝動，大哥，俺現在可是非常關鍵的時間，雖然克里那廝很廢柴，可如果兩父子栽倒在同樣一個坑裡。
“威廉，唉，我知道這很難，可……”
見到這廝欲言又止，威廉懷特還是決定把話說清楚，老兄，你真以爲驢子會跟你爭這個位置嗎？
想多了，這是一個爛攤子，誰接誰倒黴。
“喬治，我並不想打擊你，接下來會有更大的麻煩，我想，現在的這些熱點，很快就會消散的。
說到底只是個人操守，實在算不得什麼，想想老柯同學，人家的油畫還掛在白房子呢，沒事的，習慣就好。”
“艹，不是這樣吧？”小布舒驚呆了，對面那廝是什麼人，根據他的瞭解，不管外界說的如何不堪吧，可在他看來，言之有物這一條卻是實實在在的。
“喬治，國土安全局不錯，有了這麼一個部門，至少你的安全有保障了。
可這還不夠？”
看着逐漸暗淡下去的屏幕，小布舒久久不語。到了他和威廉懷特這個階層，說話就很有講究了。
可那廝最後那些話是啥意思？
威脅他嗎？搖晃了一下腦袋，他很快排除了這種想法。總統只是一個工作而已，你完成的無論多麼優秀，八年時間也該滾蛋了。一旦進入退休模式，布舒和懷特家族就是天然盟友。
“查，兒子，已經幫你劃出了重點，如果你自己找不到，我認爲你沒必要知道，因爲資格不夠。”
老布舒很不客氣的指出，對，這其實已經泄題了，你如果依舊茫然無知，那就繼續無知好了。
無知最起碼沒有生命危險，你如果知道了其中關竅，卻又不能給出正確應對，那麼對不起了，知道比不知道更慘。
想想看，名義上米國權利最大的那個傢伙，如果給出範圍你還沒辦法，那就不是運氣問題了，是能力問題。
“老爹，CIA出問題了，還是非常嚴重的問題。
嚴重程度甚至於危及生命？
您確定不會是危言聳聽？”
瞟了一眼自己這個傻兒子，天哪，俺坐這個位置的時候，可沒你眼下的權利，可對於事態的掌控。
既然你確認威廉懷特是在幫你，好了，有多少事是不能說的？
屈指數來兩件事而已，要麼911的事被人算後賬了，要麼就是那個該死的里歐萬塔。想到了這裡，老布舒苦笑，尼瑪，這一段公案，其實你老爹也有份參與的。
生命危險，對，這個真沒說錯，CIA就是一個怪胎，要是沒有那些隱蔽收入，這羣混蛋自己就能崩潰。
可這個萬塔計劃，臥槽，這裡面牽扯的人實在太多了。
毛子，歐洲，米國，艹，艹，艹，怎麼這件事還沒處理嗎？
小布舒想查什麼事，效率還是非常高的。當一堆資料堆在他案頭的時候，講真，這廝其實後悔了。
臥槽，俺現在假裝不知道行不行？
開玩笑呢，你老爹當年都有牽扯的，這個時候假裝不知道，你確定自己不是在開玩笑。
錢是好東西啊，可這錢似乎有點問題啊，幾乎就是一個誰碰誰死的節奏。你說你這個里歐萬塔，別人送你上路的時候，你咋就不能乖乖上路呢。
還有啊，CIA這羣混蛋到底咋回事啊，怎麼就飛蛾撲火一樣的衝進去呢。
錢是很重要，可如果命沒了，再多錢有意義嗎？
一直以來，計劃內的鈔票就是不夠用的。對於CIA這種機構，說沒錢就是扯淡。
想想米國爲毛有那麼些洗衣粉吧，如果只是小魚小蝦，一個IRS就搞定一切了。最早的私酒，後來的洗衣粉，槍械，這背後都有CIA的背影且絕無例外。
按理說，里歐萬塔只是一個拆白黨，折騰完也就完了，實在沒必要橫生枝節。
是了，錢太多了，如果知道你這麼能幹，當初也不該以一匹獨狼的方式進行。
團隊協作多好啊，或者也只有這樣，那些錢的去處纔不會成迷吧。
“老爹，照你說，當初老柯的好基友都掛了？”
“對，傻13暴發戶。也只有這種土鱉會在辦公室搞那些東西。底蘊不足就是底蘊不足，泥土味還沒散去，居然就敢坐那個位置。
嘿嘿，還敢虎口奪食，五個億的基金，他當自己是個什麼玩意。”
“咳咳，那啥，這都多少年了，怎麼還在糾纏啊？”終於，小布舒說出了他的疑惑。
老爹任上的糊糊事，這都多少年了，怎麼居然還沒結束？
對了，有了愛國者法案，不知道賬戶密碼又如何，哼，還反了你們這羣毛賊了。
“數額太大了，這是唯一的緣故，也只有這麼一個緣故，纔可能拖到現在這個程度。
對於背叛者，CIA什麼時候手軟過？
可這件事就能拖到現在？”
小布舒也有些愕然，有了這麼多的線索，又能動用一些並不光彩的手段，在加上愛國者法案的協助，天哪，說一句爲所欲爲也並不奇怪。
可既然如此，爲啥這麼多年了都沒辦法結案啊？
天哪，這麼多年下來，算上利息就該翻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