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萌妻難養
走在面前,進入別墅的男人終於踉蹌了一下,往沙發上倒去。
“少爺!”
成功的回到家,當言管家看到自家少爺臉色有些發白時,便不禁神色緊張了起來。
畢竟剛纔他們正和槍彈打交道,難免會不小心中彩,言笙擔心自家少爺出事。
“寶貝你先回房。”說完,便對個言笙說。
“我沒事。”段離宸蒼白的嘴脣笑了笑。
“拿剪刀來。”男人看着自己放着不動右手,皺緊的眉頭對着言管家吩咐。
“是,少爺。”不出一分鐘,言管家便將剪刀拿來。
“幫我剪了衣袖。”
言管家拿起了剪頭,像是漸漸明白什麼一樣,小心翼翼的將少爺的袖子剪掉。
小孩並沒有回房,而是走在樓梯口那邊看着。
當言笙慢慢的將袖子剪掉,一片火紅的鮮血將段離宸白色的襯衫袖染上了顏料。
言管家眉頭緊鎖,怎麼會流了這麼多血,難怪少爺他臉色發白。
再輕輕的將襯衫袖剪掉,露出血淋淋的傷口時,言笙不禁的冷抽了一口氣。
幾片三四釐米的玻璃就這麼直直沒入男人手臂的肉中,手臂幾乎就像是攤上的豬肉一樣被人叉成刺蝟,刺眼的紅色還不停的從傷口上流着。
言管家一抹痛楚從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來,他竟然讓少爺傷成了這樣。
周圍的女傭都嚇傻了,現在原地上一動都不敢亂動着,都在緊張屏住呼吸看着言管家和少爺。
而站在後面的谷以柔視力極好,清楚的看見了男人手上的傷,清澈漂亮的瞳孔不禁收縮着。
腦海中清晰的浮現出在子彈打在玻璃上時,在她瞳孔中倒映飛向她雙眼的碎片,下一秒,男人已經將她收攏在他的身體之下。
看着男人之前在車上那麼輕鬆,在看到他回來臉色不大好,谷以柔隱隱覺得怪異。
那個傷,是在替她擋住的時候發生的,鮮血染上了黑色的西裝外套,所以他們才完全沒有任何的察覺。
言笙眉頭都擠成了山峰,拿起電話撥給段家的家庭醫生,那幾片玻璃估計是切斷了少爺的血管,一直流血不停,如果這個時候將玻璃拔掉,就會引起血崩,少爺就更加的危險。
谷以柔臉色一沉,拿着讓女傭拿來的紅棗向男人走去。
“那,紅棗補血。”這個男人好歹也是因爲她才受傷,萬一他要是失血過多而完蛋,那她成了罪魁禍首!
小孩臭着臉,拿着紅棗就往男人的嘴裡面塞去。
男人張開眼眸看着谷以柔愣了愣,似乎有些意外小孩的出現,連嘴角被塞進了幾個大大的紅棗還渾然不知。
“你倒是吃啊!”小孩不滿生氣道!看着男人傻傻看着她的表情,他傷的是手臂又不是腦袋,感情還降低智商了不成?
男人驚愕了一下,蒼白的臉蛋因爲小孩的模樣而勾起了以往妖孽的笑容來。
嚼着嘴裡面的紅棗,男人意外的發現紅棗甘甜好吃。
小孩見他吞下去,緊接着紅棗又繼續往他的嘴裡面塞,男人也不拒絕,倒是幾分歡快的享受小孩給他餵食的時光,炙熱火辣辣拉扯神經的痛楚的傷口也明顯感覺不再那麼痛苦。
……
待段家的家庭醫生給男人處理了傷口之後,谷以柔也終於將最後一顆紅棗塞進了男人的嘴裡面。
段離宸甜甜的嚼着嚥下時,突然見小孩猛的擡起頭一臉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抱歉,這紅棗我好像還沒洗。”只着急的讓女傭拿來了紅棗,似乎都沒有洗。
這個時候,醫生將鍼口拔了出來,男人還沒有來得及從紅棗沒洗的事情中回過神,一陣強烈的睏意涌了上來,男人便安靜的睡了過去。
“我給少爺打安眠針,這些是清洗換貼的藥,只要一個三天,少爺的傷口就會癒合的了。”醫生揮了揮額頭上的汗,對着他們說。
“是。”言管家拿着那些藥,然後將醫生送了出去。
手臂上綁上了棚帶,段離宸熟睡的躺在牀上,不知道是因爲紅棗的緣故還是醫生藥水的緣故,男人的臉色終於也沒有那麼蒼白,小孩不由的吁了一口氣。
那個男人不是不喜歡她嗎,討厭到將她送去美國訓練,回想之前保護她的畫面,谷以柔更加的不明白。
話說回來,他們從季家的派對中回來,爲何會遭遇這種事情!在車上的時候就聽到言笙說殺手!
殺手這詞,谷以柔不陌生,在美國經過那兩年的訓練,殺手反而是最常見的人。
竟然會有人僱傭殺手來殺他們,到底是誰!
段離宸只是商人,怎麼會招惹上黑道?而她自己,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雖然在美國也曾經得罪過殺手,但是還不至於能夠令那個殺手千里迢迢的跑過來這裡來殺她,更加不可能還僱傭殺手來。
那一晚上,谷以柔躺在牀上很久才睡着。
……
第二天,段離宸受傷的事情很巧妙的被衆所周知,並且還是危在旦夕,拒絕見任何人?
小孩回頭看了看要她給他喂紅棗的男人滿臉紅潤着,頓時滿臉黑線,這到底哪裡像是危在旦夕的模樣了?
可憐的段毅夫婦,在聽到兒子危在旦夕的消息之後,立馬紅通通着眼睛奔了過來,卻還要被言管家檔在外面不給見人。
看着小孩心不在焉,男人伸出不受傷的手將小孩的身體攬緊過來。
小孩擡起了頭來,微皺着眉頭,“幹嘛?”
段離宸笑了笑,勾起嘴角親暱的湊緊小孩的耳邊,眼神深邃曖昧的看着她說。
“寶貝,你真可愛。”
溼熱的氣體噴在小孩敏感的耳部,小孩立即捂着自己的耳朵推開遠離男人的周圍。
這廝到底是在發什麼神經!莫名其妙,突然這樣子讓她有些驚慌失措,他該不會是真的傷到了腦袋變白癡了?
男人看着小孩紅撲撲粉嫩的臉蛋,左手摩擦着臉頰笑意越深了。
“寶貝,快點長大吧。”
小孩臉色立馬沉了下來,狠狠的眼神直瞪着段離宸,長大,長泥煤啊長!
這個男人是什麼意思,那一副嫌棄的語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瞧不起她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