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裡,不只是看她那麼簡單,對不對?”安弦墨挑眉問道。雖是疑問的話語,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你沒有保護好她,而她也不想跟你在一起。”步柯望着安弦墨的眼睛,說道:“要麼我帶她走,要麼你走!”
聽了這樣的話,如果安弦墨還無法知道步柯對蘇未然的感情,那他就是傻子了,他勾脣冷笑道:“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我都不可能答應你!”
“你現在看過她了,可以走了!”頓了一下,安弦墨直接下了逐客令。
步柯也不反駁,“等她醒來,我會來帶她走!”語盡,轉身離去。
他和安弦墨之間的交往永遠都是這個樣子。
不鹹不淡、不冷不熱,卻暗藏玄機。
當此時,在安弦墨的報警之下,蘇果然已經被帶到警局接受審問。而且警察之前已經來到蘇未然這邊瞭解過情況。
如果沒有意外發生,蘇果然必定會被以故意殺人罪而鋃鐺入獄。
這期間,齊凌影都沒有去看過她,獨留她一人呆在警局,這讓她一顆脆弱的心到達崩潰的邊緣,彷彿看不到出路了!
齊凌影之所以沒有去看她,自然是不想把麻煩惹到自己身上。但是安弦墨的手段太狠辣,居然有各種證據證明他的凌影集團處於內虛的狀態。
公司員工知道以後,自然是人心惶惶,可又在這個時候,安弦墨願意以高工資歡迎他們到墨擎集團來。
這完完全全就是在斷齊凌影的路。他怒了,徹底地被激怒了。
所以蘇未然還沒有醒來之前,安弦墨再次看到了齊凌影。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齊凌影眼眶發紅,一臉憤怒的表情,以前的他從未與任何人紅過臉!
他一進來,便是大聲道:“安弦墨,你這樣做是什麼意思?”以前他們的鬥爭都隱藏在暗處,但是這次安弦墨卻捅破了這層紙!如此齊凌影自然也不用裝了。
安弦墨挑眉道:“就是你看見的那個意思!”
齊凌影的眸子眯起來,“你這是打算將我逼入絕境?”
“難道我們不是一直都在鬥爭嗎?是你自己愚笨,容易聽信他人罷了。況且……你也不曾真的聽信過我,你之所以輸得如此悽慘,是因爲你一直在算計別人!”安弦墨輕鬆地道:“知道自己是怎麼輸的了?如果知道了,就快點出去,我可不保證不會叫保安!”
齊凌影像一頭髮怒的獅子瞪着他,在來時,他就已經喪失了些許理智,如今聽到安弦墨嘲諷的話語,那僅存的理智也蕩然無存起來。
“安弦墨,你是不是真的以爲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你覺得你能對我怎麼樣?”
話音落下,齊凌影猛地將藏起來的槍拿了出來,對準對面的安弦墨。但是與此同時,安弦墨手中亦執着一把槍,對準了齊凌影!
“當你還在玩泥巴的時候,我就已經用槍了!”安弦墨嘲諷地說道:“不信?你可以動一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