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要帶着熒惑之石前往炎帝六賢冢,把熒惑之石交給農家的各個長老,成爲農家的俠魁。
朱家手下最厲害的就是典慶,還有一個人就是劉季,也就是劉邦。
原著中,神農堂的朱家得到了4月堂司徒萬里的支持,可惜司徒萬里在田言的蠱惑下,暗中背叛了朱家,在店慶的酒裡下毒。
朱家手下最厲害的店慶死了,朱家在其餘人的圍攻下,也身受重傷,只能把熒惑之石交出去,自然就無法成爲俠魁。
可是這一世,朱家有了衛莊的幫助,身後更是站着整個大秦帝國,朱家的氣勢自然與原著中不同。
爲了能夠讓朱家順利成爲俠魁,衛莊帶着手下親自幫着朱家押送熒惑之石,前往炎帝六賢冢。
朱家身體矮小,如同侏儒一般,坐在店慶身上,與騎着馬的衛莊說話。
“老朋友,這次多謝你了,否則一路上不會這麼順利。”
衛莊淡淡道,“我也是職責所在。”
兩人正談着話,周圍樹林突然傳來一陣沙沙聲,衛莊當即叫道,“小心!敵人來了!”
衛莊的話一落,林中忽然竄出許多人影,領頭的赫然就是烈山堂的田猛。
田猛長得人高馬大,功夫高強,可惜腦子不好使,被田言暗中耍的團團轉。
田猛身邊是共工堂的田仲,還有田言與他的弟弟田賜。
田賜是田言的弟弟,也被稱爲農家的第一高手,小小年紀,使用的武器乃是干將和=莫邪,只是心智如同孩童一般,最是聽田言的話,而沒有善惡是非觀。
朱家看到這麼多人,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諸位兄弟這是做什麼?”
田猛已經迫不及待大聲道,“朱家,明人不說暗話,把熒惑之石交出來!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田言也跟着勸道,“朱家叔叔,如今我農家爲了爭奪下一任俠魁而陷入內鬥,朱家叔叔心懷仁義,雖是外姓人,但卻是我農家神農堂的堂主,想必您也不想看到農家弟子相互廝殺,內鬥不止。”
朱家嘆氣道,“田言侄女說的不錯,我的確不忍看到農家弟子互相殘殺。”
田言笑了,看向田猛,“田猛二叔乃是烈山堂的堂主,無論是武功還是威望,都足以勝任下一任俠魁,還希望朱家叔叔能夠深明大義,交出熒惑之石,共同推舉田猛二叔,登上下一任俠魁之位。”
朱家卻搖了搖頭道,“田猛兄雖然威望武功都不錯,但是爲人太過剛烈,不適合做農家的下一任俠魁。”
田猛聽了,頓時大怒,“朱家,你找死!”
田猛手持一把大刀,直接朝朱家砍去,噹啷一聲,衛莊拔劍直接擋在了朱家面前,與田猛相抗。
田猛看到衛莊出手,立刻大怒道,“秦國的爪牙,你們也要摻合我們農家的事情來嗎?管的未免太多了些!”
衛莊卻不冷不淡道,“你們農家難道就不是秦國百姓嗎?”
田猛冷哼一聲,沒有說話,此時大秦帝國一統天下,其餘六國早已亡了,若是田猛敢說自己不是秦國百姓,恐怕會連累整個農家都被圍剿,這個後果他承擔不起。站在一旁的田言見到衛莊出手,忍不住大聲道,“影密衛統領衛莊大人,爭奪俠魁是我農家內部的事情,還請您不要出手。”
衛莊卻毫不忌諱道,“太后娘娘有旨,讓我助朱家堂主登上俠魁之位。”
衛莊話音一落,其餘衆人臉色大變,太后娘娘也就是趙姬,沒想到朱家不動聲色的竟然拉攏到了趙姬的幫助。
田猛自認爲俠魁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此時聽說太后娘娘要幫助朱家上位,他又怎會甘心?
田猛冷哼一聲道,“我不管什麼太后娘娘,我農家的事情,只能由我農家自己人來解決,旁人沒有資格插手!”
衛莊看着自己手中的劍,冷笑道,“太后娘娘說俠魁是朱家堂主,那麼你們都沒有資格!”
雙方談不攏,田猛大喝一聲,朝衛莊攻去,衛莊身後的八玲瓏、墨鴉、白鳳、盜跖全都一起出手。
田言看到盜跖,忍不住大聲道,“沒想到,墨家鼎鼎有名的盜王之王盜跖,竟然也歸順了秦國,還真讓人失望呢!”
盜跖卻不以爲意,笑道,“現如今整個天下都是大秦帝國的,我自然也是大秦帝國的百姓,爲帝國效力,有什麼可笑的?倒是你們這些農家人,打着爲民請命的旗號,卻只知道內鬥,何時把百姓放在眼裡?”
盜跖的話讓農家衆人變了臉色。
這些年來因爲上一任俠魁的失蹤死亡,遲遲沒有選出下一任俠魁,使得農家弟子人心惶惶,內鬥不止,盜跖的問題直指核心。
田言卻冷笑道,“正是因爲知道農家內鬥不止,所以我們纔要選出下一任的俠魁,二叔田猛就是最佳的人選。”
盜跖不屑冷笑道,“田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以他的智慧,若是做了下一任俠魁,恐怕農家會內鬥得更加厲害!”
田猛聽到知如此評價自己,頓時大怒一聲,大喝道,“拿命來!”
田家的這些人雖然厲害,可是和整個影密衛作對,還是不夠格,田猛等人很快就敗下陣來。
衛莊護送着朱家一路來到了炎帝六賢冢,把熒惑之石交給了農家的諸位長老,農家的六位長老見得到熒惑之石的是朱家,也只能承認朱家下一任俠魁的身份。
朱家在秦國的支持下,開始整頓農家內部。
有了秦國的支持,農家內部的人雖然對朱家不滿,卻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和朱家作對,農家的事情也算是有了一個結果。
而嬴政也得到了趙高的報告,熒惑之石上的內容已經被篡改成爲了“扶蘇立,始皇死而地分。”
嬴政看着這個報告,眼神複雜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趙高。
趙高神情恭敬,恭敬的就像是一條狗,這些年來趙高在外人面前作威作福,風光無限,可是面對嬴政和趙姬,臉上總是討好之色。
而趙高也憑藉着自己的能力,成爲了羅網的頭目,權柄滔天,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敢暗中搞鬼!
嬴政憤怒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趙高頓覺不好,當即跪在了地上,眼珠子亂轉,不明白嬴政爲何突然生氣?
嬴政卻突然指着趙高道,“趙高,你可知罪?”
趙高沒來由的開始慌亂起來,趴伏在地上,連連道,“奴才不知道犯了何罪?”
嬴政一腳踹翻了趙高,指着趙高道,“該死的奴才,你還敢狡辯?你以爲你暗中搗鬼,朕不知道嗎?”
“來人哪!”嬴政一聲大喝,門外立刻闖進來一隊侍衛,領頭的正是蓋聶和荊軻,嬴政指着地上的趙高道,“把他拖下去,嚴刑拷問!”
“是。”
趙高連連求饒道,“陛下,奴才忠心耿耿,不知道哪裡做錯了,還請陛下饒罪呀!請陛下看在奴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饒了奴才一命吧!”
面對蓋聶和荊軻,趙高雖然功夫不凡,卻也沒有和兩大高手較量的膽量。
趙高很快被拖下去,嬴政隨即吩咐道,“讓十八世子來見我。”
“是,陛下。”
胡亥很快就得到了趙高被打入天牢的消息,趙高是支持胡亥的重要力量,趙高突然被打入天牢,胡亥一時間有些無措。
突然聽到嬴政要見自己,頓時驚慌起來,卻也不敢不去。
胡亥到了嬴政的大殿,立刻跪下,叩首道,“兒臣參見父王。”
嬴政看着跪在地上的胡亥,不過才十幾歲,心思竟已然如此深沉毒辣,陷害自己的哥哥,心中沒有一絲的同情和憐憫。
秦政如同一隻發怒的獅子,一雙眼睛冷冷的盯着胡亥,問道,“你可知罪?”
胡亥眼珠子亂轉,心存僥倖道,“不知道父王在說什麼,兒臣是哪裡做的不對嗎?”
嬴政見胡亥到了此時還敢狡辯,頓時怒道,“你以爲你和趙高做的好事,朕真不知道嗎?你小小年紀心思竟如此歹毒,想要坐上這個帝位,不敢正大光明的和扶蘇爭,竟然暗中使陰暗手段!胡亥,你太讓朕失望了!”
胡亥聽嬴政的話,就知道計劃已經暴露,頓時跪伏在地上道,“父王饒命,這都是中車府令趙高的主意,和兒臣沒有關係呀!”
嬴政眼眸中的失望更甚,這個兒子不擔心絲歹毒,而且連一點責任心和擔當都沒有,如果是這種人坐上的帝位,那整個帝國恐怕很快就會分崩離析!
嬴政終於下定了決心,大喝道,“十八世子胡亥,陷害兄長,心思歹毒,剝奪爵位,貶爲庶人,發配邊疆。”
胡亥一聽,頓時傻了,他可是王孫貴胄,甚至有可能是未來的皇帝,而嬴政竟然要將他貶爲庶人,還要發配邊疆,這懲罰太重了,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胡亥頓時跪伏在地上,哀求道,“父王,兒臣錯了,請您念在兒臣年紀尚小的份上,饒了兒臣這一次吧!”
嬴政不爲所動,胡亥已經快要嚇尿了,哭着哀求道,“父王,您一向最疼孩兒,您真的忍心讓我去邊疆受苦嗎?”
聽着胡亥一聲聲的哀求,嬴政心中也十分痛苦,他對這個兒子還是十分疼愛的,可是這份疼愛和最看重的社稷江山相比,還是太輕了。
嬴政從小立下大志,要讓整個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爲了這一偉大目標,他從小努力學習,長大接了帝位之後,更是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怠慢。
身爲這個天下之主,榮華、富貴、權利集於一身的男人,嬴政每天三更前從未睡過,處理政事到深夜,就如同一個鐵打的人一般,爲這個帝國奉獻着自己的一切,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這個他爲之奮鬥一生的帝國。
胡亥被帶了下去,嬴政一個人枯坐在大殿裡,神情落寞。
吱呀一聲,門打開,嬴政煩躁的怒吼道,“朕吩咐過了,不允許任何人進來,誰敢進來?斬!”
嬴政這話說的殺氣騰騰,趙姬忍不住開口道,“你連我也要斬嗎?”
嬴政聽到是趙姬的聲音,連忙站起身,看到果然是趙姬來了,連忙拱手道,“母后,是孩兒衝撞您了。”
趙姬看着嬴政落寞的樣子,嘆息一聲道,“我只是來看看你,知道你心裡難受。”嬴政攙扶着趙姬坐在上位,自己也坐在趙姬的身邊,聲音低沉道,“母后,兒臣坐在這,坐越久越感覺到孤單,幸好...”
嬴政看向趙姬,慶幸道,“還有您和父王陪在兒臣的身邊。”
趙姬握着嬴政的手,心疼道,“你這孩子,就是把自己逼的太緊了,我看了都心疼。”
嬴政是趙姬一手養大的,自然知道這孩子的性格有多麼執拗。
歷史書上着重描寫了嬴政的暴虐,卻不知道,嬴政的功績對於整個華夏來說意味着什麼。
什麼孟姜女哭長城,這不過是後來人加工臆想的,故事罷了,後世很多專家教授,經過研究考據,根本沒有這回事。
至於修長城,修馳道,也是爲了能夠讓整個國家緊密聯繫在一起,防止外族的入侵。
嬴政做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做到的偉大事情,沒有一個人能夠超越他的功績。在嬴政活着的時候,那些天下英雄沒有一個人敢動,只有他死了,整個天下才分崩離析,這是他一個人的魅力,也是屬於皇者的霸氣。
趙姬安慰嬴政道,“龍生九子,各個不同。胡亥雖然不孝,但這並不代表其他的孩子也都不好。”
嬴政點頭道,“兒臣明白,只是畢竟寵了那麼多年。”
而且嬴政的眼中露出惱恨之色,最可惡的是趙高那斯,竟然敢攛掇着胡亥陷害自己的親哥哥,簡直罪大惡極!
趙姬道,“一個趙高不足爲慮,你也不要爲這件事情再煩憂了,趙高這樣的奸逆之臣畢竟還是少數。”
在趙姬的安慰一下,嬴政自然看開了些,親自送趙姬回到了宮殿,晚上和趙姬、贏異人一起吃了頓晚飯,心情慢慢恢復了平靜。
第二天就下詔,封扶蘇爲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