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螢火蟲文化官微失陷了,被打量網友攻佔,謾罵的的數量急劇上升。
“這是誰組織的吧?罵的人也太多了,去年那個誰文憑造假也沒有這麼激烈吧?”陳梅皺眉,很鬱悶,本來網上的意見並不強烈,可是現在網上的言論也太激烈了。
不過這個消息趙彬丞並不知道,他聯繫了徐達,找了一個電影專業攝像,正在準備拍攝反擊的視頻,無暇顧及這些東西。
“你在哪裡?”趙彬丞很意外的接到了齊小舒的電話,電話中齊小舒告訴他,她來上海了。
“我在八佰伴!”齊小舒聲音中充滿了高興。
“我發個位置給你吧!過來我請你吃飯!”趙彬丞發了個位置給齊小舒。
哎!齊小舒來了,趙彬丞很頭疼,不知道怎麼應對,如果齊小舒只是相親的對象,自己還可以冷漠一些,讓她知難而退,可是齊小舒還是自己的同學,冷漠了似乎不太好,所以趙彬丞很頭疼,不知道該怎麼相處,雖然齊小舒很漂亮,也可以激發男人本身的雄性激素,可是趙彬丞對她並沒有感覺,愛,這個事情是勉強不來的。
趙彬丞呆坐在沙發上,夢遊起來,大腦一片空白。
螢火蟲科技已經出成果了,很不錯,各種專利申請了很多,試用版也非常好,甚至比趙彬丞記憶中的那個更好,只是太燒錢了,一千多萬已經燒沒了,就這樣燒錢,視頻軟件都還沒有上市,趙彬丞也不是不想上市,因爲這個東西複製性很強,如果沒有各種專利支撐,以專利帶動特色,很快就有人複製過去的。
冬瓜視頻就是,因爲沒有太高的科技含量,市場上已經有好幾個視頻軟件來競爭了,雖然冬瓜視頻市場佔有率還是最高,可是別的視頻也在蠶食他的市場份額。
趙彬丞的想法是,蟄伏一段時間,沉澱一下,專利越多越好,一旦上市,就要讓別人無路可走,現在國內也漸漸對知識產權重視起來,而各種專利是知識產權最好的體現。
現在螢火蟲科技的專利大大小小的一百好幾十個,當然已實用專利爲主,發明專利幾乎沒有,不過這些專利對於視頻軟件已經夠用了。
“一個月後,正式推出,我需要一炮而紅,李悅你是安全科的負責人,人我已經給你三十人了,我要的是無論客戶什麼時候發視頻,一點要嚴格審覈,ZZHI方向不對,暴力,涉黃等等,如果出現你就自己走人吧!還有一個月我們就推出市場,安全科可以繼續招人,可以做一個內容檢測軟件,這樣可以少一些使用人工,效率好一些!
柳崇,你是技術負責人,服務器與技術問題,需要你全面負責,我需要的是流暢的軟件,是一個集合科技含量的軟件,技術問題永遠是最核心問題!
蔡耀,你是市場科與內容科的負責人,推廣市場很重要,可是引領內容潮流也重要,我們要打造網絡明星,就是所謂的網紅,這個我們才能大量吸引人!這個你必須做好,要錢給錢,要人給人!”
趁着齊小舒還未到,趙彬丞給螢火蟲科技開會,說話很嚴厲,不過還是大棒加麪包。
“如果我們能夠在一個月內註冊用戶超過一億,視頻總量超過一千萬,那麼主管獎金二十萬,中層十萬,技術人員五萬,其他三之五萬!所以,加油!並且要精誠合作,不要搞內鬥,否則無論你做什麼的,有多重要,我都會讓你走人!”
會議時間持續不長,大概一個小時,趙彬丞說了半個小時,柳崇彙報了成果,幾個主要負責人表了決心。
最後趙彬丞說道:“螢火蟲科技以後可能會出售,可能會上市,不過別的我承諾不了,無論出售還是上市,我會拿出總股份的二成獎勵所有員工,所以各位都是股東,希望一起努力,這次會議內容打印成冊,每個員工人手一本,我承諾,如果出售每個人最低的標準的股份價值二十萬起步!如果上市,每個人的股票價值百萬起步,我們整個團隊140人,就是說至少我要分出去三個億,所以各位努力吧!我要的估價半年內至少需要達到三十億,諸君努力吧!”
齊小舒穿着白色褲子,修長的雙腿,緊繃的翹臀,上身是紫色外套,顯的精緻的臉龐更加白皙,站在大都市的接頭,齊小舒身上一點土味也沒有,相反都市麗人的味道鋪面而來。
與齊小舒相對的是,趙彬丞身上倒是有些土味,別人一看就知道趙彬丞是外來人口,而看齊小舒卻感覺是當地人,當然上海的人口多數都是外來的,本地的相反要少一些。
齊小舒看見趙彬丞,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來沒有打擾你上班吧?”
“沒有,沒有,你什麼時候到的?”趙彬丞笑道。
“我來三天了,剛把手頭的事情做好!就來找你了!”
趙彬丞很想說來幾天了,怎麼也不找我,話到嘴邊了,又咽了回去,似乎有些熱情了。
“走,請你吃飯!”趙彬丞帶頭向餐廳走去。
齊小舒撅撅嘴,有些失落,不過還是跟上去,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趙彬丞也沒有跑遠,更沒有找什麼上檔次的餐廳,就在螢火蟲科技不遠的地方,隨意找了一家環境不錯的餐廳。
“想吃什麼?你點菜!”趙彬丞招呼服務員,然後把菜單給了齊小舒。
“客隨主便吧!我隨意!”齊小舒笑道。
趙彬丞也不推辭,隨意點了幾個菜。
“這次來上海有什麼事情麼?”趙彬丞給齊小舒到了一杯水。
“我來學習的,估計要三個月或者更久吧!你知道的,做我們這行,是需要學習的,流行總是在變化,而縣城的流行總是慢幾拍,所以就來上海了!”齊小舒笑吟吟的,眼神很溫柔。
一聽說要幾個月,趙彬丞嘆了一口氣,這是要在上海常駐啊,不過人家既然來了,又不是來投靠他,他也不好意思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