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彬丞,你別亂說,陳少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趕緊道歉!”何穎有點急了,陳少的手段她是知道的,非常殘忍。
“陳少,我替我朋友說一聲對不起!”何穎又向陳少道歉。
“晚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這樣挑釁我了!上次那個挑釁我的人,墳頭已經長了半人深的草了!”陳少笑容滿面,只是眼神看着趙彬丞像是看着一個死人。
“看情況陳少殺了不少人啊?還是佩服的,怎麼的,你今天還想殺我?”趙彬丞笑道。
“小子,折損在陳少手中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你就自認倒黴吧!”
“敢和陳少叫板,分分鐘弄死了!”
“我們的能量不是你一個窮小子能夠理解的,我們活在不同的世界,我每個月生活費都是百萬以上的,交往都是有身份的人!”
“小子,跪地求饒吧!陳少也許能夠放你一條生路。”
“接觸不應該接觸的人,就是原罪,當然最主要是你沒權沒錢,這是根本的原罪!”
陳少身邊一幫人,叫囂的很厲害,不過可以看出來,這幫人是以陳少爲首的。
陳意涵見一幫人劍拔弩張,她稍微向後退了一點,這些人是她剛剛認識的,還沒有多少交情,而且她並不喜歡這種人,只是母親只讓自己和這些人來往。
趙彬丞也注意到了陳意涵,一襲白衣,冷冷清清的很是漂亮,從進門開始,這個女孩並沒有講什麼話,只是聽着。
“陳哥,他真是我朋友,當然是普通的朋友,他幫過我一點小忙,我才請他吃一頓飯而已,沒有必要這樣的,你們這樣很讓我沒有面子的!”何穎都快急哭了,聲音中充滿了委屈。
“穎兒,你怎麼還維護他,他和你吃飯肯定不安好心,被我們識破後,還言語攻擊陳少,這樣的人就該死!穎兒你過來!”
陳甜甜一邊說話,一邊伸手拉何穎到自己的身邊。
“小子,五分鐘到了,你該死了!”陳少看看手上帶的幾百萬的名錶,說道。
趙彬丞見真的脫不開身了,伸手在口袋中按了一下求救信號器。
只是軍子還沒到來的時候,陳少上前伸手甩了趙彬丞一巴掌,趙彬丞當然不會默默承受,他伸手當了一下,沒有讓陳少打到自己。
“小子,你找死,還敢還手!”
陳少身邊是有兩個保鏢的,見趙彬丞阻擋,兩個人衝了過來,踹了趙彬丞一腳,趙彬丞沒有躲過,又退了好幾步。
“弄死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野蠻人!”
“打死他!讓他跪地求饒!”
“…”
一幫富二代很是興奮!
“別動手,別動手!”何穎有些急了,卻也無可奈何,她被陳甜甜死死的拉住。
陳少的保鏢準備再次動手的時候,軍子帶着七八個人衝了上來,二話不說,掏出腰中的甩棍,一陣狂打,也不分誰是誰,見人就打。
“你們踏馬的是誰啊?老子是如意集團少總,哎,哎,臥槽,疼死我拉!…”
“別打,別打,我是揚子江集團的總經理,別打,別打,啊,殺人啦!殺人啦…”
“別打,我只是看熱鬧的,我只是看熱鬧的啊!我是女的,你們怎麼的女的也打!…啊啊!”
陳少倒是很堅強,牙都打掉了也沒有叫囂。
十幾分鍾後,除了躲的遠遠的陳意涵與何穎,別人都躺在地上,哀嚎大叫。
“老闆!”軍子手中提着血染的棒球棍,靠近趙彬丞,“你先走,出事我先擔着!”
趙彬丞搖搖頭,如果自己走了,以後軍子他們不會用命保護自己了,這幫人可不是一般人,他們的能量很大的,他們的父輩能量更大,如果只留着軍子他們,估計真能被玩死。
“老闆,趕緊走!別管我,他們都走,我一個人留下就行!”軍子見趙彬丞不肯走,有點急了。
趙彬丞對他們真的很好,安排房子,安排家屬工作,安排小孩上學,安排老人看病,給的工資也高,現在到了他們該拼命的時候,軍子他們當然不會後退。
“你走了,還能想辦法讓我出來的,老闆,趕緊走吧!”軍子揮揮手,讓身後幾個人準備架着老闆離開。
“來不及了!”趙彬丞搖搖頭,遠處的警報聲大作。
“既然是這樣,再打!”趙彬丞給軍子示意繼續。
軍子幾個人狼性上來了,提着手中的棒球棍,挨個打了起來。
何穎嚇傻了,陳意涵嚇傻了,呆呆的看着,睜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陳少已經被打的意識模糊了,滿身是血。
軍子很專業,把棒球棍的指紋擦的乾乾淨淨的,讓後嫁禍於陳少他們,把棒球棍塞在陳少幾個人手中,還拿出手機拍攝了一通。
趙彬丞當然也不會傻傻的呆着,地上全是血,所以故意弄的全身是血,然後躺了下來。
軍子他們也學着趙彬丞,躺了下來,現場只剩下嚇傻的陳意涵與何穎,留在角落瑟瑟發抖。
軍子他們剛剛躺下,衝進來一夥人,舉着傢伙,大叫:“舉起手來!”
結果傻眼了,躺了一地。
…
省人民醫院急救室,二十來人哀嚎,填滿了整個急救室。
“我不管,無論是誰打我的兒子,我都讓他牢底坐穿!”
“對,我閨女也敢動,想死了!老子成全他!”
“給馬領導打電話,施壓,必須讓他們付出沉重的代價!”
急救室門口,一幫西裝革履的男人和一幫貴婦,臉色很難看,他們的兒子或者女兒現在正在裡面鬼哭狼嚎的,讓他們心疼的厲害。
不過有公家人守在急診門口,所以他們衝不進去,否則後果更加的嚴重。
趙彬丞和軍子也躺在急救室,不過和陳少他們相比,趙彬丞和軍子幾個人身邊並沒有醫生,因爲經過簡單的檢查,發現趙彬丞軍子幾個人雖然渾身是血,但是沒有什麼傷,不像那幾個鬼哭狼嚎的傢伙,渾身是傷,還有兩個人腿都斷了,滿身是傷。
“老闆,給陳總打電話沒有!”軍子輕聲詢問道,因爲身邊有公務人員,不敢大聲。
趙彬丞點點頭,說道:“律師馬上來了,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