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軒看着這個場面,大抵是有些猜到了可能是什麼情況,連忙跑上前去抓住蘇永康的手阻止着,“爸,你別這樣,有什麼話好好說啊。”
蘇永康反手便是一巴掌打在蘇軒的臉上,怒喝着:“說說,說個屁,我打死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
手勁十足的一巴常打在蘇軒的臉上,幾乎讓他有瞬間的耳鳴,那力道大的,讓蘇軒那原本俊帥的臉上腫起了半邊高。
“爸,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這樣子打我們?”蘇青摸着身上被打得火辣辣疼的手臂,氣憤不已。剛纔後背那一下,真是疼死了,現在感覺像是在火燒一樣。
不由的有些怪起了蘇永康,自己是他親生的嗎?下這麼重的手是想把自己給打死的力道。
“你還有臉問,現在滿大街都是在笑話我蘇永康教子無方的流言,我這張臉都讓你們給丟盡了。”蘇永康越想越生氣,手中的皮帶也是刷刷刷的不停歇的抽了過去,像是雨點一樣打在蘇青和蘇軒的身上,所過之處,桌上的化妝品,電話,電腦等全部毀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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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蘇家的暴風雨不同的是,韓家這邊安靜了許多,但是卻也是平靜湖底下的波瀾起伏。
這兩天胡以寧一直呆在韓家別墅內養着身子。
此時她躺在牀上,剛剛吃完零食,口有些渴着,便高聲大喊着:“伯母,我口渴了,能幫我道杯水嗎?謝謝啊!”
剛剛還在準備飯菜的殷月容此時聽到樓上的喊聲,臉色面如鍋底,氣得通紅的。
這個賤蹄子,越來越過份了,不就是掉了個孩子嗎?搞得跟個弱不經風的林黛玉一樣!
這幾天簡直把她當奴隸用了,說什麼傭人燒的飯菜不好吃,想吃她做的。
想吃個水果說傭人挑的不好,只有她挑的纔好吃。
就連想喝水又說傭人拿怕往裡下毒,必須要她倒。
我呸,這麼爛的藉口也敢說,擺明了就是想折騰她。
剛剛她又說想吃烏骨雞湯,此時她剛將洗好的烏骨雞放在菜板上打算切。
可是看着那油膩膩的烏雞,她真有一種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覺。正在糾結時就聽到樓上傳來的叫喊聲。手裡拿着的光亮的菜刀,若是胡以寧在這裡的話,她恨不得兩刀劈死她。
黃憐心倒了一杯涼開水走到殷月容身邊然後恭敬的說:“夫人,爲了少爺,就先忍忍吧!”
殷月容一看到是黃憐心,臉上生氣的表情有些動容着,然後說:“那賤女人也太過份了,把我當成她的傭人用了。”
“這個烏雞太油了,還是我來做吧,夫人要是碰了會影響你那漂亮的手的。”黃憐心將手中的白開水塞到殷月容的手裡,然後拿起菜板上的菜刀說:“夫人,少奶奶她是市長的千金。現在市長和老爺他們有合作,再加上之前她流了孩子,外人說起來總是你理虧,所以這個節骨節,只能夫人你先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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