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酒店的房間內,凌漠遠看着監控畫面,看到白思杭挽上沈項明的手臂,臉色下沉了兩分。
而坐一邊的博遠看着畫面,再看看凌漠遠的臉色,心情愉悅的調戲着:“老大,把自己的女人推到別人身邊,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哦。”
博遠並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只是凌漠遠打電話來說有事。他和旁邊這女孩艾菲都是和凌漠遠一個偵探隊的。
凌漠遠是他們的老大,每個人擅長的不一定相同,像他就比較擅長研究各類奇怪的東西。
而艾菲比較擅長易容,她的易容並不是說像電影中戴個假面具之類的,而是她能利用現代的科技,用化妝品再加上衣服穿着,能夠讓人和原人有90%的相似度,再加上若是戴個帽子遮掩之類的,根本就能夠以假亂真,就算是親人也不一定能夠一下子區分開來。
而凌漠遠今天讓她來的目的就是想讓她化妝成莫靜,代替莫靜跟她出國去。
直到白思杭和沈項明的身影消失在了大廳,凌漠遠才收回了視線,站起身來,看着倒在牀上已經不省人事裹着被子的女人。凌漠遠眼底沒有半分波瀾的轉移了視線,這人就是之前假扮‘白思杭’的人。
凌漠遠神情淡漠的對着博遠說:“這個女人交給你處理了。”
“處理,你叫我怎麼處理啊?”博遠不敢相信的看着凌漠遠叫着,難道老大忘了他最不喜歡和女人打交道了嘛,女人是世界上最麻煩的生物。
艾菲從酒店的衛生間出來,此時她已經穿上了莫靜的衣服,臉上也化了妝,此時乍一看,跟莫靜還真的挺相似的。
凌漠遠不去理會博遠的叫苦聲,對着艾菲說:“我們走吧。”
艾菲看了看博遠,抿嘴偷笑着,讓你剛纔揶愉老大,也不想想就你那點功力能和老大相抗衡嗎?拿起一個帽子戴在自己的頭上,蓋住了大半張的臉,緊跟在凌漠遠身後,出了酒店房門。
博遠看着已經出門的兩人,再看看牀上那令人討厭的女人,博遠突然好想抱頭痛哭,他討厭和女人打交道了。
……
莫靜從假‘白思杭’的臉上取下了她的臉皮,然後易容在自己的身上,跟着沈項明走進了白家大宅。
莫靜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居然會戴上自己的臉皮,人皮面具一戴在臉上的瞬間,那些悲傷的回憶就像是潮水一樣侵襲着她。
像是要時時提醒着她以前的自己有多麼的蠢笨,多麼的無能,多麼的……死有餘辜。
跟馮天祥二十多年的相處,跟沈項明二年的日夜相伴相枕居然沒有看透他們的人。
踏入熟悉的白家,這裡的每一塊磚,每一棵草都是她一直所熟悉的。
只是好像這裡的傭人卻不再是她熟悉的。這點莫靜早就已經從傳過來的資料上就已經知道了。
白家的傭人都是在白家幹了幾十年的,有幾個甚至是從外婆那一代就開始乾的了。
當初白思杭還活着時,沈項明就常常找機會開除那些老傭人,然後再重新招人。
五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