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靜,我要你死……”伴隨着陰狠森冷的聲音,有着透明的液體向着莫靜和凌漠遠的方向潑去!
人羣當中驀然的發出急促尖叫聲,好多人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幕發生,因着害怕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莫靜愣在原處,時間就好像瞬間定格了般,饒是莫靜再怎麼的冷靜,也不可能真的在第一時間裡做出反應。
千鈞一髮之際,凌漠遠倏然扯住莫靜的手腕死死的將她摟入到懷中轉了兩圈,背對着那個瘋狂的男人,黑色的毛呢大衣就這樣露在了外面。雙臂張開將莫靜誓死的護住,猶如這世間最滴水不漏的防護網,保護着他心愛的女人不受到任何外力的傷害!
莫靜想要掙脫出來,可是凌漠遠卻像是鐵網一樣將她護得全全的。
儘管凌漠遠已經抱着莫靜撤離了危險的地方,但是硫酸的液體還是濺了一些在他的外套上。
而旁邊的那些人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因爲躲閃不及時,有不少人被濺到。尤其以一名三十多歲的扛着攝像機的男記者最爲嚴重,因爲手上拿着笨重的攝像機,而奔跑的速度慢了下來,導致整條手臂都被潑到。男子手裡的攝像機砸落在地,痛苦的尖叫着。不過才短短的幾秒的時間,已經可以聞到衣料焦臭的味道了,莫靜的瞳孔放大着,然後擔憂看向凌漠遠。
熟悉的薄荷香環繞在莫靜的鼻息之間,從凌漠遠的懷抱裡掙開,擔心的對着他左右察看,“你怎麼樣,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受傷?”因爲凌漠遠被濺到的地方是在背部,所以莫靜並沒有第一時間查看到。
“我沒事。”凌漠遠涔薄的脣角露出淺淺的笑意,夾帶着能夠融化冰雪的溫暖,重重的砸在她的心頭!
但是當莫靜看到凌漠遠的背部被硫酸濺到有七八滴像黃豆那麼大的位置時,徹底不淡定了,因爲硫酸的腐蝕性,外套已經焦透,還正在慢慢的擴散着。
“快把外套脫下來,快脫衣服。”莫靜着急的就想要去扒凌漠遠的衣服,她現在全副心思都在擔心凌漠遠有沒有被燙到,只希望這質量上好的衣服能夠阻擋住那硫酸。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馮天祥見莫靜因爲凌漠遠的保護而沒有受傷,狀態瘋狂的衝向他們,從身上摸出一把水果刀直直的刺向莫靜:“我要讓你們不得好死!我要讓你們……不得好死!”
而那些酒店的保安因爲太過愕然,竟然在這一時刻忘記了動作,甚至都忘記了報警。凌漠遠一看馮天祥又衝了過來,正想有所動作,卻被莫靜一手按住,擔憂的說:“先把外套脫了。”
莫靜不退反進的衝向馮天祥,穿着香檳跟的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上,有着很強的節奏感,動作漂亮的側身,伸手抓住馮天祥的手腕用力的往旁邊一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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