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許安默道:“伯母你覺得怎麼纔算能給麗潁幸福?”
劉敏撇撇嘴,哼了一聲,她這麼知道,剛纔也就是張口就說的話,當下把目光不經意間的看向張財祥。
張財祥會意,朝着許安默道:“這位是許先生是吧?我覺得你似乎對給女人幸福有一種誤解,你要知道沒有物質的基礎空談感情,是對女人的一種欺騙和不尊重,而且我們國家,男人女人結婚本來就有一種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男人必須收入比女人多。”
見許安默不說話,張財祥微微一笑,接着道:“麗潁現在是一線明顯,每年收入就有幾百萬了吧?你呢?就算你是世界五百強的公司高管,或者一家小公司的老總,最多一年也就賺了百來萬,我已經按照多的算了,可你還是和麗潁有着本質上的差距,許先生,你覺得呢?”
趙麗潁這個時候倒是不那麼緊張了,反而有點想要笑出聲的感覺,別人不清楚,可是她知道啊,和許安默比家底,簡直不知道死活。
光是他給自己的燕京安若居,那百分之一的股份,每年的分紅就不止幾百萬了......
許安默看着眼前這個感覺良好的男人,忽然生出一種非常好笑的感覺。
瞥了眼一邊不說話的劉敏和趙傳雄,許安默覺得好好的給張財祥上一課,然後好好的讓劉敏見識見識他想象的未來女婿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許安默把手臂伸了伸,露出了那個一直跟着他的舊式手錶,嘴裡輕聲道:“張同學,你知道麗潁一年能賺多少錢嗎?”
去年的話,趙麗潁還賺不來多少錢,拿出個十來萬還和自己裝苦哈哈的,但是今年隨着她的名氣越來越大,接連飾演了好幾部火熱的大|片之後,早已經不是當初的小阿蒙了。
張財祥耳中聽着許安默的話,眼睛卻是直直的看着他在玩弄的手上的手錶,本以爲是什麼大品牌,可看了半天也沒有認出這塊手錶是什麼來歷。
他是玩手錶的行家,許安默手臂上的手錶除了舊的有點唬人外,其它怎麼感覺都是破爛貨。
“這我不太清楚,”在張財祥看來趙麗潁雖然現在很火,但也是今天才火起來的,估計一年賺個幾百萬算是頂天了。
說着看向趙麗潁,似乎想要詢問她一年的收入。
自己的女兒的事情劉敏和趙傳雄還真不知道多少,因此也多少有些意動,一時把目光都看向了她。
趙麗潁假裝沒有看見,把目光看向了別處。
張財祥有些尷尬,但是他並不在乎,在這個小地方,子女的婚事,父母之言還是很管用的,就算趙麗潁目前和許安默在談戀愛,他都不在乎,他要得只是最後能娶到趙麗潁,到時候還不是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一時看向趙麗潁的目光充滿了火熱,心道小娘皮等老子娶了你,看你還往哪拽,不是看你這麼有名,老子我能認識你?
丈母孃看女婿,那是越看越滿意,張財祥看向趙麗潁灼熱的充滿慾望的目光,在劉敏的眼睛裡卻是滿滿的情意,心裡頓時對他更加的滿意。
許安默也瞥了眼趙麗潁,然後接着把目光投向張財祥:“張同學,既然你這麼肯定自己的收入比麗潁高,能不能說說你目前的每年收入?”
張財祥等的就是這句話,不過他還想更加好好的打擊許安默一下。
“我既然自信自然肯定比她收入高,不過在我說之前,我能否問一下,許小弟你的工資呢?”
兩人你一句張同學,我一句許小弟,明顯是扛上了,身爲主人家的趙麗潁一家,反倒都沉默,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一時都默默的看着兩人爭鬥,只是心思各不相同罷了。
“我啊,”許安默修長的手指,在舊式的破手錶上輕輕敲了敲,發出兩聲清脆的響音,皺着眉頭道:“一個月工資不好說多少,這個得看業績...”
趙麗潁想看又覺得不合適,憋得什麼辛苦,還月工資,你從來就沒拿過工資好不好?整個公司都是你的,外加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資產,尤其是tx的分紅,典型的扮豬吃虎,哼,小男人,趙麗潁心裡不無甜蜜的想到。當下也存了心思要這個張財祥好看。
居然想拿錢來收買自己,不說自己現在是大明星,就算不是她也對這種言論嗤之以鼻,只是許安默還在一邊,她纔沒有直接攆人滾蛋而已。
“呵呵,看業績啊,那麼就說一年吧,把你的分紅,業績都算在裡面,純工資的話,能賺到一百萬以上嗎?”
這對於小老闆和公司高管來說,已經是很高的工資了。
“應該有吧。”許安默笑眯眯的說道。
“哎,”張財祥滿是憐憫的看着他,“這點工資,若是在燕京的話,只怕買房子都困難,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拿什麼養活自己的女人?咱們作爲男人啊,既然愛她,就要爲了她的幸福學會放手。”
許安默聽着他這神奇的言論,終於忍不住開始哈哈大笑起來。這感覺就像是看着一個小丑在自己的面前搔首弄姿,還不自覺一般。
趙麗潁也是忍俊不禁,不過要保持淑女姿態,沒有想許安默那麼誇張。
可饒是這樣張財祥還是臉色不好看,哼道:“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我一年的工資的是你的十倍不止,我張財祥把話放在這裡,你能給麗潁的,我也能給,你不能給麗潁的我照樣能給。”
許安默終於忍住笑意,拍着巴掌道:“好好,好一個有情有義張同學,在下佩服佩服。”
張財祥眉頭皺的更深,有些看不透許安默,自己都把全家一年的收入誇大兩倍加了進來,怎麼眼前的男人還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莫非自己看走眼了,可自己看走眼,劉敏不會啊。
“也就是說你一年的工資能有一千萬左右?”許安默滿臉笑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