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他怎麼辦?讓她來,孤男寡女的一間屋子,想想就曖昧,而且少了兩個人,那一頓子壞水的張傑啥的,會怎麼聯想,到時候風言風語,肖若再知道了,夠許安默頭疼的了。
人啊,不是貴在不花心,而是貴在能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缺點,比如許安默就清楚的知道自己對女人沒啥抵抗能力,但是他知道要規避,這就是一種比不花心還可貴的行爲。
“你騙我。”花玲兒語氣有些不滿:“老師說你去親戚家住了,可當初你和我說.......”花玲兒沒有說明白,可她知道許安默能意識她是什麼意思。
許安默真的有些蛋疼,花玲兒既然去找自己,肯定就會知道自己出來住,看來自己還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他硬着頭皮道:“我屋裡有張傑那廝,而且你也知道我們一共十三個男生,才兩個房間,我那間住了七個人,好擠啊。所以我就出來隨便找個房間住咯。”
花玲兒的聲音頓了一下,忽然道:“我...我也要去,我們這裡也好擠的。”
許安默大感頭疼,還真被他猜對了,但是人算不如天算,猜對了又有什麼辦法,妖精似的花玲兒要來,自己還真的阻止不了。
“不好吧,”許安默爲難道:“一下少了兩個人,別人會懷疑的。”他儘量往事情嚴重的方向去說。
“哎呀,你瞎想什麼,思想真是不純潔。”花玲兒似乎很害羞,聲音也變得有些急促:“你都能想到那麼笨的辦法,我我還能找不到更加合適的藉口嗎?”
電話裡也說不通,許安默說了地點,便掛了電話,他覺得是時候給花玲兒上一堂思想政治課,當面教訓她效果會更好一點,電話裡她嘰嘰喳喳的,哪裡會聽得進去。
出了躍龍小區,他在大門口不遠的一棵大樹下坐了下來。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春天天氣溫潤的很,隱約有了夏天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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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區門口不時有車輛穿過,比許安默上次來似乎要繁華不少,這個時代的發展日新月異,再過幾年這裡的變化還要更大。
許安默坐在的是一棵大槐樹底下,微風拂過,一陣澀澀的清香飄來,這顆大槐樹想必也該有幾十年的樹齡了吧,可他知道最遲明年,它就將不會再存在了。就像這個千變萬化的城市一般,十幾年後,哪裡還有半絲現在的影子。
“許騎士。”
花玲兒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恰好一片橢圓形的綠葉從樹上落了下來,許安默伸手接過,咬在嘴裡,感受着兒時的滋味,他還是知道就是這樣的樹葉,雙手合十,捂在手心裡,還能吹出喇叭一樣的聲音。上一次做出這樣的事情是在什麼時候?十年,或者超過現在本身這個年齡。
心裡澀澀的,嘴裡也是澀澀的,望着筆直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女生,許安默吐出樹葉,笑着說:“好好的你來湊什麼熱鬧啊?”
花玲兒並沒有像普通女生那樣,說出難道你不希望我來這麼矯情又不符合自己性格的話,最主要的是他知道眼前的男人肯定會說,對啊,你趕緊回去吧。
花玲兒扯開話題:“天氣這麼好,咱們逛逛吧,我也好久沒來這裡了呢。”
許安默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後面的塵土,問她:“你家是市裡的?”
“在這裡念過書,不過不是這裡的。”花玲兒也沒說自己家是哪裡的,只是上前環住他的胳膊,笑着說:“不過我對這裡很熟悉,我舅舅家也在這邊,晚上要不要去他家蹭飯吃?”
許安默嚇了一跳,抽了抽胳膊卻沒有抽的出來,只得尷尬道:“快點放開,別人看見像什麼樣。”
兩人毫無目的的向前走着,花玲兒仍舊緊緊的把他一條胳膊抱在懷裡,辯解道:“有啥好怕的,咱們都成年了,改革也開放了,做人不能思想太落伍。”
許安默沒好氣的在她頭上彈了下,胳膊卻是真的抽不回來,因爲花玲兒抱得實在是緊,要是非得抽出的話,肯定會明顯的碰到小女生羞人的部位。
“我說花同學,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軟中帶硬的觸感,讓許安默倒吸冷氣,心裡想着花玲兒真的可以改名爲花妖精了。
花玲兒臉色微紅,哼了哼,也不理他,拽着他自顧自的往前走。凡事路過的人人看見都目光怪異至極,想必都認爲他們是在談戀愛,兩人也算的上俊男靚女(雖然許安默差了點,但他可是這麼認爲的),一道走在路上,不可謂不吸引目光。
花玲兒還好,許安默就不行了,因爲心裡有鬼,就像偷情的感覺一般,總想着要是被誰發現了可怎麼辦。雖然沒人認識他。可好在良心還在不是?
終於忍受不了的許安默同學,以極大的魄力終於在花玲兒同學軟綿綿的雄偉中,抽出了胳膊,推着她回頭往賓館走。
“我不要回去。”花玲兒撒嬌,不依的扭動着身體。
“不回去也得回去,你也知道咱們都是成年人,出事了誰負責?”許安默不理她,強烈要求把她送回去。大白天的都敢動手動腳,兩人真的相處一室,還不亂了天。
美人計爲什麼容易成功,因爲男人哪裡受的了美人的柔媚啊。花玲兒雖然沒有施展美人計,可人家是實實在在的大美人,又是心甘情願的給你佔便宜,鬼才能受得了。
兩人一路拉拉扯扯的走到許安默之前的那顆大槐樹下,花玲兒眼珠一轉,轉身抱住大樹,看着許安默道:“我不管我就不要回去。好不容易纔能出來,好不容易纔沒人認識咱們,在一起加深加深革命同志的友誼怎麼了?”
許安默翻着白眼道:“我就怕加着加着把你給加哭了,花同學我是爲你着想你知道不?別不識好人心,你說我一個大男人有啥好怕的,我是怕你吃虧。”
花玲兒螓首微垂,精緻的面容就紅潤了起來,只聽她小聲道:“我都不怕你有什麼好擔心的。還有,我就是想和你多待待,你瞎想些什麼啊?真不害躁。”
許安默也光棍,嘿嘿笑着說道:“我是男人能不瞎想嘛,你說你一個大美女,我不瞎想還是男人嗎?”
食色,性也!
許安默從來不會說自己不喜歡美女。就像很男人都喜歡後宮一樣,這只是一種心裡常態,或者說雄性的佔有慾,只不過很多時候都被隱藏了起來,所以能理智的掩飾,或者規避過去。那些說不喜歡的,只能說要麼虛僞,要麼是性功能有障礙,或者是失去了雄性的本能,可不是,現在很多男人,連想都不敢想,只能說是泯滅了男性的本能。嗚呼,(不好意思偏題了0.0)
花玲兒決定了的事情,想來難以改變,許安默的堅持也不是非常堅決,,最後只得妥協,把花玲兒帶到了躍龍小區自己的房子裡。
不過進去之前許安默還是警告道:“明天還得補課,一會到了晚上吃過飯,就早點休息,不許亂跑啊。”
花玲兒自是滿口答應,心裡開心之餘忍不住問他:“這是你的房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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