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鬆不想搭理王玉鳳,繼續說道:“她丈夫也是在工地上討生活的,前兩年在工地上被砸死了。”
“人家一個女人還帶着個孩子不容易,我們這些工友沒事也照顧照顧她的生意。我沒事的時候,也幫着她做點事情。”
王玉鳳頓時不樂意了,當即說道:“你幫她做什麼?還不是看那個小寡婦長得漂亮?!”
“爸不是那種人!”
秦舞瑤是極爲篤定,而秦君也是點了點頭,“秦叔的性子,本來就是樂於助人,幫她也很正常。”
“就是。”
聽到這話,王玉鳳也是稍微冷靜了點。
眼看着生活是越來越好,現在又住上新房子了,要是真的鬧掰了,還能有這待遇?
秦鬆倒是無所謂,他現在這資本,想要找個好好過日子的,輕而易舉。
可秦君下一句話,卻讓秦家三人全都傻眼了。
“而且,就算是秦叔真的和那個寡婦有關係,也無所謂。大不了,全都娶了。”
吧嗒……
秦鬆嘴上的煙都掉了下來,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說什麼?”
“大丈夫,志在四方。三妻四妾,又有何妨?”
“哥!”
秦舞瑤都着急了,哪裡有人這麼勸架的?
現在可是一夫一妻制,誰還敢這麼做?
上次秦君這麼說,現在又來……
這簡直就是在幫倒忙啊!
秦君卻並不在意,“秦叔事業正在起步,娶個二房也是應該的。”
“小君!!!”
秦鬆徹底怒了,指着秦君的手都在哆嗦,“你給我住口!”
這是記憶裡,秦鬆第一次衝他發火。
“有說錯什麼嗎?”秦君皺起了眉頭,“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
其實,他是故意這麼說的,爲的便是激怒秦鬆。
他當然知道現代社會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只是刻意這麼說而已。
“你……你……”
秦鬆恨不得給秦君一巴掌,可是心裡卻又捨不得。
只得氣憤不已的揮了揮手,“我秦鬆把這話放在這,我和小劉是清清白白的。你愛信不信,這日子你要是不想過了,那咱們就離婚!”
其實,秦鬆平日裡已經足夠忍讓王玉鳳了。
以前的街坊四鄰也都知道秦鬆的性子耿直,要不然也不會忍到現在。
但是,人也有自己的底線。
秦鬆只不過是出於好心幫人家一把,結果就被這王玉鳳說成了這樣,他心裡自然會極爲的窩火。
這麼多年來,秦鬆還是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
看到他回到了房裡,王玉鳳張了張嘴,最後也只得垂頭喪氣的回去了。
她現在可不敢離婚,有秦鬆養着她,這日子這麼滋潤,她可不想離。
而且,如果真的離了,還有人會鳥她?
開玩笑!
“哎呀,哥你剛纔胡說八道什麼呢?”
“沒什麼。”
秦君揮了揮手,面色淡然。
他就是要這麼說,就是要讓秦鬆發火。
只有這樣,才能讓王玉鳳明白,誰纔是這一家之主。
平日裡,秦鬆受欺壓的太狠了,正好可以趁着這個機會,讓王玉鳳自己掂量清楚。
如果秦鬆真的是那種人,那麼王玉鳳還能在他面前耀武揚威這麼多年?
……
晚上吃飯的時候,秦鬆顯然還沒消氣,乾脆出門,不想在家裡呆着。
這頓飯吃的也是沒什麼意思,吃完之後秦君便回自己房間裡。
運轉起了千古導引圖,開始吸收起周遭那微弱無比的靈力。
雖然很微弱,但是也聊勝於無了。
千古導引圖最獨特的地方便在於,當自身的靈力積攢足夠多的時候,還想要晉級的話,就必須要用珍貴的寶玉纔可以。
藉助寶玉之力,塑造不朽帝王之軀!
現在五帝極空神玉他都已經得到了,那麼接下來便需要繼續慢慢修煉了。
衝擊第五層,五帝境!
後面需要的玉石更加誇張,已經不是常人所能收集到的了。
秦君也只是自傳承記憶之中知道而已,別說找到了,就連他自己都是從未聽說過。
辟邪金琉璃,鴛鴦蝴蝶玉,泣血紅瑪瑙……
這些神石,他翻遍了華夏曆史記載,都從未見到過。
想要找到,談何容易?
不過,現在他需要的是儘快衝擊五帝境,其餘的不用管那麼多。
由於這段時間秦舞瑤實在是太累了,她都沒來找秦君撒嬌。
夜幕降臨,經歷了一場大雨之後,帶來了些許的涼意。
運轉了足足三個周天,秦君才睜開眼來。
院子內,傳來了稀稀落落的蟬鳴聲。
秦君也是起了精神,乾脆推開了門。
月光如水,灑在了院子內。
遍地銀光,微風吹來,讓人心曠神怡。
看着夜空繁星點點,秦君也是難得的放鬆了下來。
昔日,他掌握天下百姓生死,帝王一怒,伏屍百萬。
立下了赫赫豐功偉績,開闢了封建皇朝的紀元。
所爲的,便是百姓能夠安居樂業。
而如今,便是如此。
這樣的社會,要比過去好太多太多了。
經歷了生死輪迴,纔會明白,一切皆是身外之物,隨心所欲,纔是最高的境界。
有人評價他是千古暴君,因爲他焚書坑儒,修建長城。
但有誰知道,焚書坑儒爲的是抓住作亂的術士,爲民除害?
大興土木修建長城,爲的是抵禦匈奴蠻夷,減少了更多的死傷?
秦君嘆了口氣,過去的終究過去,打開皇陵之後,這些事情也該徹底放下了。
然此時,狂風驟起。
天視地聽頓時開啓,蚊蟲經過他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一襲白色宮裝長裙,披着黑色的長髮,悄無聲息,從天而降。
好在是深夜,若是在白天被人看到了,估計能上新聞!
夭壽啊,有人上天了!
女子身上散發着淡淡寒氣,細細柳眉,應是款款溫柔,卻是微微皺起,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深藍色的雙眸中,卻不起一點波瀾,婉約的臉蛋,看不出半點情緒。
紅脣粉嫩,卻無傾國之笑,只是冷冷地點綴在那冰冷的臉上,那冷冷的氣質,無疑在訴說着生人勿近。
聲音宛若空谷幽蘭,帶着些許的不可思議。
“你,看得到我?”
秦君向後退了兩步,點了點頭,“當然。”
如此絕色佳人,着實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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