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林天山一拍大腿，興奮道：“的確是好辦法！”
方天笑道：“只要把這個生態鏈做好了，做完整了，國內百分之九十的網民都在裡面，操作系統就不愁沒用戶。用戶有了，開發者就願意在這個系統開發應用。用戶多，體驗就好，體驗好，用戶就更多……如此這般，良性循環！”
聽起來很美好的樣子，林夢婷笑了！看來，本大小姐的初吻一點也不吃虧。
可林鎮東聽完方天的話，就聽出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正如你之前說的，用戶在微軟的系統環境下，已經形成了定居心態。難道爲了用你的軟件，專門換一套系統？”
方天一笑，道：“說不定還真會這樣。就要看誰更霸道，誰的粘性更強了！”
這也太扯淡了，爲了用你那些軟件，更換一套系統，林鎮東正要反駁。
方天擺手，臉色認真道：“用戶形成了定居心態是事實，但有更好的居住環境，用戶是很樂意搬遷的。何況，當今世界，不只是國內還有國外，電腦還沒普及，做系統並非沒有機會。再說，錯過了pc又如何，還有下一次的時代革命！”
有些話暫時還不能說，錯過了電腦操作系統也無所謂，還有手機操作系統，方天有信心，不會錯過！
“哈哈！你這小子果然想法獨特，今天我過來算是長見識了！”林天山高興大笑，看着方天道：“做生態和做系統完全不衝突，加入378計劃吧？”
方天一笑，大科學家還是很想招攬我啊！
想了想，方天委婉道：“我覺得，系統由國家企業來開發不太好。”
聞言，林鎮東就不高興了，道：“國家有充足的資金，充足的人才，什麼事情辦不成？”
方天想了想，道：“我也不知怎麼告訴你，總之，操作系統不應該讓國企來開發。”
“依你這麼說，民營背景最好，是不是？”林鎮東不爽問道。
方天點頭肯定答道：“是的。大鍋飯不好。”
大鍋飯不好？“哼，你終於發現了，你本質就是奸商一個！什麼不好，其實就是爲了自己賺大錢。”林鎮東臉色看着方天，眼神充滿了鄙視。。
方天哈哈大笑，道：“隨便你怎麼認爲。”
有些話，方天沒有直接說，操作系統帶有國營背景，會給以後系統在國外的推廣帶來很大麻煩。你跟國家安全部門是不是有關係？以這個理由，想進入他國市場就困難了。
當然，面對米國，即便是民營背景，阻力也很大，但相對會好一些。
而且吃大鍋飯的企業，弊端非常多。根本沒有充公的可能！
當然，這話不能說出來，一說出來，就是跟378計劃幾百人做對了。
林鎮東喝下一口茶道：“大鍋飯很好，378計劃，就是個大鍋飯組織，非常團結。”
方天笑了：“我絕不吃大鍋飯。我現在在外面開了一家公司，吃軟飯，哦，名詞解釋一下，就是吃軟件開發這行飯的意思。我這個吃軟飯的公司很有前途，有沒有興趣加入？”
“……”林鎮東無語之中。
方天笑了笑，臉色轉爲認真看向林天山，問道：“林老，系統是誰開發的，這重要嗎？”
林天山愣了愣，道：“只要是咱們國人開發的，都是一件了不起，很值得驕傲的事情。”
“林老，你的覺悟就是高。”方天笑着說道。
林鎮東徹底沒話可說了。
看着方天和孫兒，林天山呵呵一笑，原本是打算讓他們兩成爲朋友的，可沒想到會是這樣，不過，爭論也是一件好事。
“爺爺，是不是該吃飯了？”林夢婷出聲說道。
林天山點頭，吩咐服務員上菜……
午餐過後，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林鎮東因爲跟方天鬧得不愉快，提前離開。
這一頓飯是林天山邀請的，原本應該是他來買單，但方天還是搶先把錢付了。林天山幫了一個大忙，去他吃飯是應當的。
服務員走回來，將銀行卡遞還給方天，方天伸手接過，隨即走出包間。
三人走出包間，方天看着林天山，問道：“林老，是不是要回京城了？”
林天山點頭，道：“京城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你有空一定要過來京城玩玩。”
“一定。”方天點頭，在以後的計劃當中，肯定要去京城的。
“希望到時候，有好消息帶過來。”林天山笑道。
方天自然明白他說的好消息是什麼，道：“我會努力的。”
林天山臉色突然變得鄭重，道：“你一定要成功，若是你都失敗的話，咱們國家的操作系統夢徹底完了！”
林夢婷吃驚，爺爺對方天的期望很高啊！言下之意就是，方天承載了國人的系統夢，他做不好，誰也做不好。
“你這麼說，我深感壓力啊！”方天笑道。
“有壓力嗎？我看你輕鬆得很。”林夢婷看着方天笑道。
幾個人一邊走一邊說，朝着餐廳外面走去。
林天山看了看兩人，當真是郎才女貌，突然發現方天和自家的孫女很般配。
他突發奇想，臉色認真道：“方天，要是你能把操作系統做成功，我就把孫女許配給你！““
爺爺，你胡說寫什麼。“校花林夢婷臉紅了，側過頭去。
方天干咳了兩聲，苦笑了，把操作系統做起來，哪有這麼容易啊？
林夢婷看着他的表情，就不高興了，我一個高傲的小天鵝，天之嬌女做你女朋友還不樂意了啊？這也太打擊人了。
三人邊走邊聊，很快就走到了餐廳門口，方天和兩人道別，隨即快步離開了。
之所以走的這麼快，是因爲剛纔一連來了好幾個電話，也不知是誰打來的？
看着方天遠去，林夢婷呆呆地站着，內心有些失落。
“夢婷，你喜歡那小子了？”林天山問道。
林夢婷皺了皺鼻子，側過頭去道：“誰喜歡他了，那小子臉皮厚得很。”
林天山臉色突然嚴肅起來道：“不知道你現在喜歡還是不喜歡。但爺爺要告訴你，這小子日後的成就非凡！你要好好把握機會了。”
爺爺地位超然，林夢婷從來沒聽過他如此高評價一個人，從來沒有。
林夢婷非常好奇道：“他真有這麼利害？”
林天山語氣淡淡，說了一句足夠石破天驚的話。“你想成爲世界首富夫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