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柯北忍不住動了動喉結,眼中閃過了毫不掩飾的飢渴之色。
在船上躲了半年多,別說女人,就是母豬都沒有。一羣精壯的漢子,什麼辦法都想過了,還是排解不掉人與生俱來的生理慾望。
此時一聽到有女人,柯北只感覺一下子來了精神。
“有一個女人?”柯北摸了摸下巴,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有意思!”
那手下連連擺手:“不不不,不是一個,是四個!兩個十六七歲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婦,還有一個才七八歲的女娃娃!這可是什麼種類都有了啊!老大!咱們要爽死了!”
柯北聞言,口中亦是不自覺地發出了赫赫赫的怪笑聲,他大手一揮,眼神中殘忍之色立刻顯露無遺:“追上他們,男人全都殺了做肉乾!女人……”
那手下立刻接話說道:“北哥您玩爽了,我們再玩!”
“嗯……走!”
輪船追趕上機帆船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很快,機帆船便已經出現了前方,在柯北這艘巨大的輪船前,如同一隻老鼠在大貓的面前狼狽的鼠竄着。
“撞上去!”
柯北摸了摸鬍子,眼神微微一眯,殘酷而狠辣地喝道。
那種人落在水中拼命掙扎着的美感,充滿了人求生慾望的爆發力,在水中逐漸沉下去的瞬間,水面上冒出一串串水花。
那一刻,對於柯北而言,是十分美麗的,他十分喜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坐在甲板上,一言不發地望着這一幕場景,就像是看着天邊的流星一樣。
“轟!”
輪船猛烈的撞擊在了機帆船的尾部,霎時間機帆船劇烈的搖晃了起來,可是不知怎麼回事,那機帆船竟然沒有和柯北預料的一樣翻船,反而是狼狽地打了一個轉,繼續向前跑去。
“有高手!”柯北面色一震,而後竟然露出了幾分驚喜:“這掌舵的有幾分厲害!”
“不可能吧?劉洋路小希他們,可沒這個本事!”手下一臉的疑惑。
“笨蛋,他們不是上了別人的船,說不定是這艘船上原本的人掌舵的!”柯北摩拳擦掌,臉上露出瘮人的笑容:“繼續撞擊!撞碎他們!”
“好嘞!”
輪船繼續追趕着機帆船,可是這一次的機帆船,卻靈活得如同一條小魚,左閃右避,每次都在關鍵的時刻甩開了輪船的碾壓,隨着起伏的浪花上下搖晃着,船身輕盈的無以倫比。
三個小時後,輪船竟然還沒有成功的撞擊過去,反而是對方滑不留手的開船方法,讓輪船的耗油量極速增加着。
“老大!對方很厲害!咱們怎麼整?要不要硬上?”柯北的心腹手下一臉的急色,對於他而言,他從不相信柯北會失敗,現在,他擔心的只是要不要快速的拿下這艘該死的破機帆船。
柯北的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他壓根沒想到對方的掌舵手如此的經驗老道,竟然自己這一邊毫無上風,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啊!
當下厲聲尖刻地喊道:“上,都特麼的給我上!把那個掌舵手給我碎屍萬段了!”
“是!”
手下急急衝了出去,不一會兒,十幾個彪形大漢便是出現在了甲板上,他們用手中的錨直接旋轉着拋了出去,這些臉上橫肉直飛的彪形大漢手法竟然精準無比,一根根船錨帶着粗鐵繩,將兩艘船連接在了一起。
十幾個彪形巨漢直接踏在了鐵鏈上,從十幾高的鐵鏈上飛速地衝向了機帆船,即便此時江面上沒有颳大風,但獵獵的江風依然吹得這些人的衣服鼓了起來。但他們的腳步沒有任何的遲疑,他們穩健而極速地邁着步伐直衝下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浮現出猙獰的笑意。
柯北微笑着望着那十幾個彪漢,滿意地笑着點了點頭。
這十幾個人都是自己的心腹,末日來了以後,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們這些人竟然莫名其妙的擁有了奇怪的能力,這些能力使他們更強大,更厲害,他們每一次揮拳,都可以直接將一個人的渾身骨骼全部打碎!這其中,就以柯北爲首。
“對付這幾個傢伙,還需要十幾個人一起上?”柯北不屑地想道:“算了,速戰速決吧,早點收工,也好早點享受女人的滋味。”
他的臉上堆砌起了奸笑和yu火,手掌已經忍不住開始激動的握緊了拳頭。
就在這一刻,十幾個大漢已經衝上了甲板,忽然之間,卻見甲板處驀然出現了一道黑色的奇怪的影子,緊接着,只聽到一聲刀劍砍在血肉之軀身上發出的破革之聲。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霎時間從天空中劃過!柯北只覺得眼前忽然一道絢麗的紅色從兩道船的中間升起,就像是一道血紅的彩虹!
柯北的身子霎時間向前傾去,他的眼睛在這一刻驀然瞪的老大。強化過的視力,讓他清清楚楚地看見對方的甲板上,忽然出現了三個人!
只有三個人!
一男,二女!
那一個男人手持着一柄無比巨大的劍,仗劍而立,另外兩個女人,手抱着胸前,冷然地注視着那十幾個彪漢。
“殺!殺!”
一擊之下死傷一名手下,如此的失利在末日到來後可是頭一回!柯北立刻憤怒起來,他眼睛裡閃射着兇光,嘴角兩邊的褶皺深深地陷入淌着油汗的肉中,像豺狼一樣殘暴地爆喝了起來。
霎時間,十幾個彪漢立刻向着三個人衝了過去!他們有些人選擇了兩個女人做入手點,四周八方向着夏唯離衝了過去去。夏唯離和阿鳳就好像一個漩渦一樣,吸引這些男人的蜂涌過來。
奔在最前面的是二名虎背熊腰足有兩米高的藍衣大漢,他們各舉着一柄剔魚的尖刀就狠狠地朝夏唯離的頭顱和雙腳劈了過來,尖刀劃過空中,發出了刺耳的尖銳聲。
“嘖嘖嘖,真是不懂的憐香惜玉,這一刀下去,一條命就沒了!”柯北有些遺憾地想着,不過好在人沒死透的時候也能過過癮,全當成一次性的玩具算了。
恰在這時,卻見夏唯離的臉上浮現出了冷冷的笑意,似乎在嘲笑這些人自不量力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