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可心,也成爲了木家不願意提及的逆鱗,誰要是提到木可心的事情,木家人,往往會直接炸毛。
尤其是木家老祖,現在都不能聽到木可心的名字,雖然木可心曾經是她最愛的女兒,但是現在,卻是他最大的恥辱。
洛弦思從木雄圖對她母親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她的母親現在過得並不是很好,所以她急切地想打聽她母親的近況。
只是木雄圖見洛弦思連自己的身份都不說,他自然也不會回答洛弦思的了。
“你不說就不說吧,反正我對木可心的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趣,你知道木可心代表了什麼嗎?她代表了我們木家的恥辱,好了,關於她的話題,我們就此打住。”木雄圖淡淡說道。
“打住?呵呵,你想打住就打住嗎?”洛弦思冷笑。
“小姑娘,你可別得寸進尺啊,我能和你說這麼多,完全是因爲我對剛纔站在你身邊的那小子好奇,不然,你可沒有資格和我說話。”木雄圖面色一冷,這洛弦思一個小姑娘,竟然在他面前擺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態,這讓他有些着惱了。
“那小子?呵呵,你膽子不小啊,敢如此稱呼我家公子,要是我家公子在這裡的話,這次司雲會長沒有殺你,我家公子也不會放過你的。”洛弦思說道,本來,剛纔木雄圖在斬仙劍的攻擊之下有危險,洛弦思還暗暗擔憂,但是現在,洛弦思希望斬仙劍再出擊一次,直接殺了木雄圖。
“你家公子?你是那小子的什麼人?侍女?”木雄圖問道。
“是有如何?”洛弦思淡淡說道。
“是就別在跟我說話了,區區侍女,竟然和我沒大沒小的,恐怕你家公子,在我面前,也得恭恭敬敬的,行長輩禮。”木雄圖頓時不屑起來,搞了半天,自己居然是和一名侍女在說話,這要是說出去,也太丟臉了。
一旁的凌萬末,還有聶雲飛等人,聽到木雄圖這話,都不由齜牙,一副牙酸的樣子。
這木雄圖怕不是瞎子吧,難道沒看到剛纔司雲會長,都聽從雲凡的命令,他竟然還在吹牛逼,雲公子此刻要是在這裡的話,恐怕早就一巴掌怕死他了。
“木二爺,我勸你,還是對洛小姐恭敬一點,洛小姐雖然是侍女,當她是雲公子的侍女,就不是你能得罪的了。”凌萬末不由誠懇鄭重地說道。
“笑話,凌會長,你覺得在第八重宇宙,我們木家有怕的人嗎?要說唯一忌憚的,恐怕只有邪冥教了,這位雲公子,若是邪冥教的,我自然會對他恭恭敬敬的,問題是,他是嗎?”木雄圖傲然說道,木家在第八重宇宙,還真是無所畏懼。
“雲公子並不是邪冥教的人,但是,在不久的將來,邪冥教要滅亡在雲公子的手上,木二爺,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信不信由你,趁着雲公子還沒有回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一下洛小姐的問題吧,得罪了洛小姐,就是得罪了雲公子,你承擔不起的。”凌萬末說道。
木雄圖微微錯愕,本來以爲凌萬末是在胡說八道,但是他畢竟還是瞭解凌萬末的,凌萬末一個煉藥師公會的會長,不會無的放矢的,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木雄圖陷入了猶豫,不過最終,他還是過不去心中的坎,他堂堂木家二爺,第八重宇宙的頂級高手,被迫回答一個侍女的問題,實在丟臉,而且關於木可心的問題,他實在不願意多言。
所以最終,木雄圖還是沒有回答洛弦思的問題。
而此刻,在劍樓之中,司雲的劍室之中。
司雲帶着雲凡走進了劍室之中,一路上,司雲都沉默不語,而云凡,更是沒有主動開口了,就算是來到劍室之中,在安靜得有些讓人無所適從的環境之中,雲凡還是沒有主動開口。
沒辦法,司雲只有主動了。
“你真是魔君?”司雲沒有任何拐彎抹角,直接說道,一雙美眸,熱切而激動地盯着雲凡,等待雲凡的回答。
“我若是說我是,你現在信嗎?”雲凡笑了笑,反問道。
“信一半,如果你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徹底相信了。”司雲激動地說道,在距離真相,越來越接近了,魔君若是沒死,那這可真是驚天動地的超級大新聞啊,司雲都不敢相信,這個消息在第九重宇宙傳開,會掀起何等的驚濤駭浪。
“你的問題,不急着回答,我還記得,我曾經問過你一個問題,你先回答了我的問題吧,當時你沒有回答我,說再次見面的時候,你會回答我的,現在,就是我們再次見面的時候了。”雲凡突然說道。
雲凡此言一出,司雲直接目瞪口呆了,她自然記得一萬多年前,自己離開第九重宇宙的時候,雲凡隨口問了她一個問題,當時司雲只是爲了保留一點神秘性,好讓雲凡記住自己,所以才說等下次見到雲凡的時候再回答這個問題。
其實,這並不是什麼大的問題,只是一個小問題罷了。
現在,雲凡一開口,就直接說出了這件事情,司雲如何不驚。
“你可以再問我一遍這個問題嗎?”司雲心中雖然震驚無比,但是這件事情,她可絲毫不敢馬虎大意,只要雲凡能說出當年問的那個問題,司雲根本不需要再問雲凡問題,就可以確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魔君。
因爲那個問題,只有她和魔君知道,她沒有跟任何人提起,如果這個宇宙之中,還有第三個知道,那肯定是魔君跟人說的,只是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以司雲對魔君的瞭解,魔君是一個不喜歡多言的人,而且魔君的朋友,並不多,司雲上次去第九重宇宙見靈莫舞的時候,對於魔君的那些朋友,也基本知道了,恐怕他們沒有誰和惡作劇假扮魔君來戲弄自己。
所以只要此刻雲凡能說出當年的那個小問題,司雲基本就可以肯定,眼前這位就是魔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