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來領教閣下神通了,走,出去我們一戰。”秦山冷笑一聲,他倒是希望雲凡有點實力,這樣才能酣暢淋漓地戰鬥一場。
對於秦山這種天驕來說,還真的有點高手寂寞的悲慼之感。
“不必了。”雲凡一笑。
手指在酒杯中一引,酒水被帶出,雲凡手指在空中轉了轉,酒水化作細長的水線,朝秦山旋轉着而去。
秦山見雲凡使用這種小兒科的手段攻擊他,不由嗤笑。
“你以爲這樣就能對付我?”
秦山隨手一揮,一道剛猛的勁氣襲出,直接將雲凡的酒水擊潰,酒水化作水霧,朦朦朧朧的,秦山正要出口奚落雲凡,讓雲凡拿出真本事,卻猛然感覺到不對勁。
那些水霧,圍繞在他身邊,竟然全部靜止了,下一秒,秦山聽到了玻璃碎裂的聲音,秦山周圍的空間,竟然被冰封住了,秦山皺眉,連忙再次出手,以秦山的修爲,他隨意的出手,都能將一座山峰夷爲平地,更別說這區區寒冰了。
“轟”
剛猛的勁氣擊打在冰封的空間上,發出一聲巨響,但是冰封的空間卻連一絲冰屑都沒有掉下,秦山有些焦躁了,拿出護身法寶,只是現在秦山被冰封在不到幾立方的空間中,行動都不便,更別說動用神通了,若是使用神通沒有將這冰封的空間砸開,那傷及的就是自己,不過秦山現在也想不到這麼多了,他怒不可遏,沒想到雲凡這麼陰險,跟他玩陰的。
他祭出神通,神通璀璨,在小小的空間之中爆開,只是周圍冰封的空間,依舊紋絲不動。
秦山面色駭然,看着外面依舊在悠閒喝酒的雲凡,震驚得面色都開始扭曲起來。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這麼強大?”秦山心中質問自己,難以接受。
客棧之中的其他人,眼睜睜目睹這一幕,全部瞠目結舌,丁家人站在一旁,看着被冰封住的秦山,嚇得兩腿都在哆嗦,他們想跑,但是卻不敢。
周茹涵也嚇得小嘴都合不攏了,這秦山有多厲害,多危險,她經常聽說,但是這樣的牛逼人物,在雲凡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雲凡以一杯酒,就將他困住了。
那雲凡的實力......周茹涵低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雲凡,被深深地震撼了。
“難道公子的修爲,真的可以堪比遊皇聖教的大祭司?”周茹涵暗暗想着,心中更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跟在雲凡後面,這對於她來說,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能跟在這樣的強者後面,就算爲奴爲婢,她都心滿意足。
周茹涵是聰明人,她知道她現在該如何做,她這次死裡逃生,全是因爲雲凡,而且她已經和周家決裂了,她以後就是一株無根的浮萍,若是能依附雲凡這個遼闊的海洋生存最好,若是不能,她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放我出來。”秦山喊道,只是聲音並不能傳出來,只看到秦山嘴巴動個不停,表情猙獰。
客棧之中,雲凡繼續自斟自飲,就好像這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丁家的那些人見雲凡似乎沒看到他們,不由互相使了個眼色,然後一步一步地悄悄往後面退去。
雲凡根本就懶得搭理他們。
終於,丁家人退到了門外,見雲凡還沒有注意到他們,連忙拔腿就跑,所跑的方向,自然是遊皇聖殿,他們要去通風報信。
雲凡將酒壺中的酒喝完之後,這才起身,對周茹涵說道:“你回房間休息吧,我去一趟遊皇聖殿。”
“公子,我也想跟您去。”周茹涵不願意離開雲凡,生怕雲凡一去不復返。
“我等一下就回來,你在房間中等候吧。”雲凡說道。
周茹涵也不敢太過無理取鬧,只有眼巴巴地看着雲凡離開,雲凡是帶着秦山一起離開的。
秦山所處的那幾立方冰封的空間,直接被雲凡給帶走了,秦山堂堂遊皇聖教的第一天驕,今天丟臉也丟到姥姥家了。
遊皇聖殿之中,大祭司等人,還在等待秦山歸來,在大祭司這些人眼中,秦山出馬,肯定會馬到成功。
但是很快,丁家人就氣喘吁吁地跑來了,一看丁家人這個樣子,就知道事情有變故。
“大祭司,不好了,秦山被那人冰封住了。”丁家人一來,連忙說道。
大祭司陰森的臉上,頓時色變。
“怎麼回事?一字不漏地給我說出來。”大祭司語氣陰沉到了極點。
丁家人就把剛纔的情況一字不漏地說了出來,大祭司聽完,怪異的臉上,更多的是驚疑,震驚。
僅僅以一杯酒,就把他最得意的義子給冰封住了,那這人的實力,甚至可以和他一較高下了。
“義父,我去看看。”秦魅站出來說道。
“秦山都不是那人的對手,你去了也沒用。”大祭司淡淡說道。
秦魅還想再說什麼,但是大祭司突然眉頭一掀,擡頭看向遠方,緩緩說道:“不用我們去找他了,他來了。”
“轟隆!”
大祭司剛剛說完,就聽到門口傳來巨響,大門居然被人直接轟出一個大口子,然後有一個東西,徑直朝高高在上的大祭司飛來。
大祭司的義子義女們,連忙出手,將這個東西攔下。
這是一塊正方體的冰塊,掉落在地上,也沒有摔碎,依舊完好無損,冰塊中間,秦山被摔得七暈八素,直接頭在下,腳在上倒立在冰塊之中。
看到這一幕,秦魅這羣人,有的差點笑出來,現在的秦山,也太有失體統了吧,還好沒有被外人看到,要不然秦山以後還有何臉面見人。
大祭司臉色鐵青,秦山可是他最得意的義子,居然被弄成這個吊樣,那抹黑的不是秦山的顏面,而是將他的臉面按在地上瘋狂摩擦,他豈能容忍。
大祭司眼中殺意騰騰,看向門口,塵煙消散,一個年輕人從大門口緩緩朝裡面走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雲凡。
雲凡一步一步地走來,臉上風輕雲淡,就如閒庭散步一般,淡然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