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時候,卻是讓人措手不及,風雪對雲凡的這種愛慕,還是很平靜的,但是有的女子,對於雲凡的愛慕,卻是如驚濤駭浪,雲凡現在想想,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前世,魔君雲凡可以說,是第九重宇宙名聲最顯赫的人物之一了,而且風姿絕倫,就算是一位魔頭,也有無數少女對其癡迷,當然,普通女子就算對魔君再癡迷,也沒有什麼用,但是若是名聲顯赫的女子對魔君愛慕不已,這自然就會成爲第九重宇宙各位無聊人口中的談資了。
仙女星的女皇慕秋染和雲凡之間,就有牽扯不斷的關係,讓人想入非非。
還有第九重宇宙三大魔教之一的幽魅聖教的教主花千媚,可是一直毫不遮掩對於魔君的愛慕,她甚至說過,只要魔君願意,她願意和魔君一起共修幽魅聖教的極樂變。
對於幽魅聖教,雲凡其實並沒有過多幹涉,幽魅聖教雖然是魔教,但是行事在雲凡眼中,並不算傷天害理。
幽魅聖教裡的人,大多數是妖媚無比的女子,她們以勾引男人取樂,而且她們勾引男人,可都不是普通人,都是一些第九重宇宙大勢力中的弟子,甚至長老,還有掌門她們都不放過。
雖然知道一旦被幽魅聖教的那些女人糾纏住,就要身敗名裂,甚至丟了性命,但是還有很多男人一旦進入了幽魅聖教女弟子的溫柔鄉,就不願意出來了。
修煉之人,連女色都抵抗不了,該死。
對於幽魅聖教教主花千媚的那些言論,雲凡前世就有耳聞了,只是沒當回事罷了,雲凡也沒有去見過花千媚。
還有妖靈星域的萬妖女皇,在第九重宇宙,也有許多關於雲凡和萬妖女皇的傳聞,基本都是造謠,而且很離譜。
還有很多這樣的事情,其實這些對於雲凡來說,都不算什麼事情,雲凡怕的是那些瘋狂的女子,她們迷戀魔君都已經入迷,在第九重宇宙瘋狂尋找雲凡,這讓雲凡很是無語。
在地球上時,雲凡聽聞那些帥哥明星讓女孩子瘋狂,但是他們跟魔君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了。
直至今日,雲凡對那幾位瘋狂的粉絲還記憶猶新,這些女子,也都不是普通人,她們瘋狂迷戀雲凡,甚至已經偏激,失去了理智,而且她們是生怕第九重宇宙的人不知道她們有多迷戀雲凡,幹出了很多在雲凡看來是啼笑皆非的事情。
雲凡死在臨仙台,她們現在應該收斂了吧,雲凡可不想再遇到那幾位瘋狂的女粉絲。
要是敵人,雲凡可以直接擊殺,但是這些女人,口口聲聲說仰慕自己,自己總不能殺了她們吧。
風雪算是比較理智的,她的願望,其實很簡單,就是見到雲凡,現在見到雲凡,她的執念已經了卻。
在接下來的日子,對於雲凡來說,自然很平淡,而對於風隱帝國,對於這片星域來說,可不平靜,由於雪晟帝國的帝王趙世基還有地神強者許修的意外死亡,雪晟帝國的軍隊,頓時潰不成軍,他們就好像喪家之犬一般,根本無心戀戰。
雲凡在靈泉山莊,足足住了兩個月,雖然風雪,風沐瑤等人,對雲凡留在這裡的目的很好奇,但是卻不敢多問。
明天就是蘇紫的祭日了,天機子應該快來了吧。
這一天夜晚,雲凡站在靈泉山莊的外面,看着星空,暗暗想着。
其實,在雲凡平靜的外表下,內心也是焦慮緊張的,不管如何,蘇紫的事情,他感到抱歉。
“雲大哥,您是在等人吧?”突然,風雪來到雲凡的身邊,同樣看着夜空,微笑問道。
“他明天應該就要到了。”雲凡淡淡說道。
“能讓雲大哥等待兩個月的人,應該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風雪說道。
“是我曾經的一位朋友。”雲凡緩緩說道,語氣有些悵然若失。
“曾經的朋友,那現在不是朋友了嗎?”風雪微感詫異。
“可能他已經不再拿我當朋友了吧,算了,不說這件事情了,等明天我見完他之後,就要離開了,你多保重,該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就去尋找吧。”雲凡把目光從夜空之中收回,看着風雪,鄭重說道。
風雪沒有回答雲凡。
這些天,可是有不少人都來求見雲凡,風揚,諸葛弘天,還有風隱帝國的第一名妓尤水青,當日看到雲凡的第一眼,尤水青就已經無法自拔了,只是雲凡連風揚都懶得見的,更何況她了。
尤水青在靈泉山莊門口久久等待,不願意離去,希望能感動雲凡,但是這種行爲想感動雲凡,根本不可能,不過尤水青依舊堅持,一大早就來求見雲凡,然後在靈泉山莊門口站上一整天,深夜再黯然離開,如此反覆。
“雲大哥,那位尤水青您要去見一面嗎?她倒是挺執着的,天天都來求見。”風雪突然說道。
“沒必要了。”雲凡淡淡說道。
一夜,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過去了,雲凡一夜未眠,一大早,雲凡就直接離開了靈泉山莊,前往沉淪深淵。
雲凡一夜未眠,風雪也是一夜未眠,她如何能睡得着,雲凡馬上就要離開了。
只是雲凡要離開,這是風雪左右不了的事情,她和雲凡之間的差距,就好像凡人與神仙的差距一般,等到她老去,死去,而云凡依舊毫無變化。
雲凡如一道光芒一般,在太空之中,急速前進,在來到沉淪深淵附近的時候,雲凡停住了,茫茫太空,無邊無際,陰冷詭異,給人以無窮無盡的孤獨感。
而就在雲凡的前方,一個身披雪白大氅的男子,正盯着前方的沉淪深淵,似乎陷入了沉思,站在太空之中,一動不動,只有身上凌厲的氣息,在不斷環繞,在他周圍留下一道道稍縱即逝的光芒。
這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天機子,雲凡雖然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天機子了,但是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雲凡朝天機子靠近,天機子似乎並沒有發覺後面有人,依舊如木雕一般,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