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儘量抓緊時間吧,對了,你能繪畫嗎?”雲凡突然問道。
“這房間之中的所有畫,都是我無聊之時畫的,雲公子可以點評一下。”葉妙青笑道。
“那我們一起來作畫,就畫靈莫舞吧。”雲凡說道。
葉妙青微微錯愕,不明白雲凡怎麼突然有閒情雅緻來畫畫,不過很快,葉妙青就明白了。
“可以,我們互相不看,等到畫完之後,若是我們畫的一樣,那就說明,你認識的靈莫舞,就是我們的靈莫舞公主了。”葉妙青明白了雲凡的意思,不由點頭笑道,這個主意不錯。
雲凡點了點頭。
雲凡和葉妙青站在書房的兩方,同時作畫,雲凡的繪畫水平,自然要比葉妙青高了,雲凡放慢了速度,將畫畫得更加細膩,半個時辰之後,葉妙青才說道:“雲公子,我畫好了。”
“我也好了。”雲凡勾勒了最後幾筆,伸手一引,畫像飄向空中,葉妙青看向雲凡所畫的靈莫舞,眼睛微微睜大。
“雲公子,沒想到你的畫技竟然如此高超,只是可惜,你所畫的靈莫舞,和我們的公主並不是一個人。”葉妙青有些遺憾地說道。
雲凡臉色微變,連忙走到葉妙青所畫的畫像前看了一眼,葉妙青所畫的靈莫舞,並不是雲凡認識的靈莫舞,兩人容貌完全不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雲凡沉吟,心中愈發納悶。
“你確定你沒有畫錯?”雲凡問道。
“肯定沒有畫錯,我怎麼可能連我們靈魔一族的公主都畫錯呢?只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葉妙青也納悶不已。
“想知道怎麼回事,等見到她的時候,自然會真相大白。”雲凡若有所思地說道。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你認識帝宇嗎?”雲凡問道。
“認識啊,帝宇是我們公主的僕人,修爲很強大,在我們靈魔一族,修爲可排進前十,深得我們魔王和魔後欣賞,要不然也不會把保護公主的重任交給他。”葉妙青說道。
雲凡點了點頭,頓時明白了當初帝宇在陰間見到自己,爲何掉頭就跑,只是讓雲凡震驚的是,這帝宇竟然成爲了靈莫舞的僕人,這些年在靈莫舞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雲凡越來越好奇,雲凡這些年的遭遇,已經算是讓人瞠目結舌了,只怕靈莫舞的遭遇,更加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這帝宇的實力,可是連陰間的閻羅王都忌憚,而且雲凡還答應過閻羅王,會將帝宇殺了,只是沒想到,現在這帝宇,竟然成爲靈莫舞的僕人。
突然,雲凡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雲凡雖然修爲逆天,可以縱橫第九重宇宙和失落之域,但是雲凡卻沒有把握打敗帝宇,連帝宇都沒有把握打敗,雲凡現在就去貿然去靈魔一族,豈不是送死?
帝宇的實力,都得屈服在靈魔一族的魔王和魔後之下,可見這魔王和魔後的實力,仙土位面,的確如葉妙青所言,不是雲凡能想象的。
但是雲凡,又有何懼?既然已經知道了靈莫舞的下落,就算是刀山火海,龍潭虎穴,雲凡也要闖一闖。
當然,雲凡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會對風險進行評估的,尤其是初次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在失落之域如此,在紅塵位面也是如此,雲凡這次在帝都大出風頭,自然也不是貿然而爲,而是再三對紅塵位面的實力進行了打聽,仙界紅塵位面和失落之域差不多,所以雲凡才敢如此高調。
但若是前去仙土位面,雲凡該低調,還是需要低調的。
還有許多事情,等待雲凡去探究,帝宇的事情,靈莫舞的事情,這仙界,失落之域,九重宇宙的事情,這個宇宙,位面似乎有千萬重,雲凡以爲自己無所不知,但是現在才發現自己的淺薄,雲凡不知道的事情,還多着呢?
雲凡在葉妙青的府邸逗留了半天,一直到天黑,雲凡才離開,今晚,還要去參加慕府的晚宴。
“雲公子,我陪你一起去吧。”葉妙青笑道,她現在可不想和雲凡分開,她好不容易找到雲凡,若是雲凡突然不辭而別,那她豈不是欲哭無淚。
“還是算了吧。”雲凡拒絕了,自己現在已經很有話題性了,再加上葉妙青,只怕明天整個帝都都會在流傳着雲凡和葉妙青的故事。
“不行,我一定要陪你去,雲公子,這幾天,我要和你寸步不離。”葉妙青一臉認真地說道。
“你放心吧,我不會走的。”雲凡笑道。
“那也不行,雲公子,你稍等一下,我換件衣服,稍微收拾一下。”葉妙青說道。
雲凡無奈搖頭,知道葉妙青的顧慮,也沒有再說什麼了,她既然要跟着自己,就讓她跟着吧。
夜幕降臨,帝都之中,華燈初上,而慕府,今晚很是熱鬧,高朋滿座,賓客如雲,只要是帝都的權貴,今晚全部帶着賀禮前來慕府。
慕府的大廳,偏廳,花園之中,都擠滿了賓客,今晚可是還有許多人,不請自來,慕崢嶸也沒有拒絕,來者是客。
慕崢嶸在人羣之中穿梭,逢人都會客套兩句,交際手段可以說,左右逢源,八面玲瓏。
“慕族長,今晚國師和雲公子真的會來嗎?”
“當然了,國師乃是我孫女晴雪的義父,而云公子,更是我孫女晴雪的恩人,他們已經答應了,肯定會來的。”慕崢嶸有些得意地說道。
“慕族長,我的小孫兒和你的孫女晴雪年紀相仿,等一下還請慕族長介紹兩位年輕人認識一下。”一位身穿紫金袍服的老者看到慕崢嶸,連忙上前,語氣有些殷切地說道。
“哈哈,薛國公,一定一定。”慕崢嶸笑道,心中大感暢快,現在,他已經成爲了整個帝都權貴爭相巴結的對象,這種被人捧得高高在上的滋味,讓慕崢嶸有些意亂神迷。
“國師來了。”突然,門口有人激動地大喊。
慕崢嶸聞言,匆忙過去迎接,鍾無銘一進來,立馬成爲了焦點,所有人都不由拘謹安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