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翩翩公子緩緩走來,舉手投足,氣質儒雅,而且看他的樣子,很年輕,似乎比在場的年輕人都要年輕,但是一聽到劍無鋒這個名諱,所有人全部緊張起來,就算是那些年紀略大的中年人也都不由臉色凝重。
劍無鋒,又名劍三,第九重宇宙十大劍客之一,傳說他出劍,最多出三劍,所以有了劍三這個外號,當然,沒人敢當着他的面稱呼他爲劍三,一般都是敬稱爲劍三公子。
劍無鋒雖然看上去很年輕,但是實際年紀,卻很大了,和慕秋染差不多大,他這次前來,自然是爲了慕秋染。
慕秋染是劍無鋒一直想得到卻得不到的女人,他爲之魂牽夢縈,這次有機會,他豈會錯過。
在劍無鋒這位劍客面前,其他人頓時失色。
駱柒凝眉看着劍無鋒,她雖然久居仙女星,但是對於外界的事情,並不是一無所知。
劍無鋒之名,在臨仙星域尤爲地出名,劍客向來都充滿了魅力,劍無鋒既然是十大劍客之一,豈是泛泛之輩,不僅劍術超然,自身魅力也是讓無數女子爲之傾心着迷。
駱柒聽過劍無鋒之名,知道他的修爲很高,而且爲人極爲地自負。
“劍無鋒,我聽說過你,你一位劍道前輩,難道今天還想爲難我一位小女子嗎?”駱柒淡淡笑道,她知道劍無鋒的修爲,她肯定不是對手。
“我向來不會爲難美女,只是我現在正好想找個地方喝酒,你這酒樓不錯,難道你這酒樓還拒絕上門的生意不成?”劍無鋒笑道。
“生意當然不會拒絕,但是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我這酒樓的規矩寫得明明白白,你要喝酒,可以找其它酒樓,我這酒樓,不合適。”駱柒說道。
劍無鋒看了酒樓門口的石碑一眼,不由好笑道:“這個規矩,還真是有意思啊。”
“不過,我這個人,就是喜歡破壞規矩。”劍無鋒頓了一下,看着駱柒微微笑道,語氣之中,明顯有挑釁的意思。
“這裡是玄女城,是女皇腳下,我勸你還是按照規矩辦事爲好,我們酒樓,不歡迎男人,任何男人都不歡迎,你若是真的執意要進來,我寧願毀了酒樓,也不會讓你進來的。”駱柒正色說道。
“何必呢?”劍無鋒看到駱柒認真的樣子,不由無奈一嘆,吃個飯而已。
“你可以試一試,看我能不能做得出來。”駱柒說道。
“我就不信,從來沒有男人進入過你的酒樓。”劍無鋒說道。
“呵呵,只要你有女皇的手諭,女皇說你可以進來,你就可以進來,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得到女皇的手諭了。”駱柒說道。
“原來如此,好了,今天我就不進去了,等我娶了你們的女皇,我讓她陪我一起來。”劍無鋒哈哈笑道,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駱柒嘴角一斜,有些不屑。
“現在,都可以散了吧,別圍在我酒樓前面耽誤我做生意了。”駱柒臉有慍色地說道。
見劍無鋒也作罷了,圍觀者,也就漸漸散去了,駱柒見沒事了,轉身就要返回酒樓中,卻在這時,她注意到人羣中,有一個人在注視着她,這個人的眼睛,有些似曾相識。
駱柒不由轉頭,很快就發現了雲凡。
雲凡此刻改容易貌,雖然相貌每次都有出入,但是雲凡的眼神,神態,氣質卻不會刻意改變。
但是駱柒和雲凡,並不是太熟,駱柒能從一個眼神交匯就能感覺雲凡似曾相識,是因爲她接觸過的男人並不多,所以纔會立馬產生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她一時之間,也不會把眼前這位年輕人當做雲凡,畢竟雲凡已經死了的消息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你是誰?我們認識嗎?”駱柒見雲凡也在看着他,眼神怪異,不由皺眉問道。
“我是來你的酒樓喝酒的。”雲凡笑道,然後舉步就要朝酒樓中走去。
雲凡此舉,立馬引起了轟動,那些已經四散準備離開的人,立馬轉身看來,連已經遠去的劍無鋒,都不由轉身朝雲凡看來。
“這小子,難道是耳朵聾了嗎?沒聽到說要女皇的手諭才能進去嗎?”
“我看不是耳聾,而是眼瞎吧,剛纔劍三公子都沒辦法,這小子還傻愣愣地要進去,這不是自找難堪嗎?”
駱柒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她越來越覺得眼前這個人,她以前見過。
“我說了,你想進去也簡單,拿出女皇手諭就可以進去,要不然免談。”駱柒用毋庸置疑的語氣說道。
雲凡一笑,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看了一眼駱柒。
“你們女皇對我來這裡喝酒吃飯,向來是沒有任何意見的,所以不需要她的手諭了。”雲凡說完,身影從原地消失,進去了酒樓之中。
駱柒又怎麼可能攔得住雲凡呢?
不知道爲什麼,被雲凡剛纔這麼盯着,駱柒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好像靈魂都被封鎖住了,動彈不得。
回過神來,駱柒見雲凡已經進去了,連忙追了進去。
外面的一羣人傻眼了,還有這樣的操作,不過大家都認爲,等一下雲凡肯定要被扔出來。
但是等了半天,也沒有看到雲凡被扔出來,反而看到雲凡已經坐到二樓的靠窗戶的雅間喝起了小酒,十分的瀟灑。
“他,他不是男人嗎?爲什麼他可以進去,我們都不可以進去。”這下,人羣炸開了鍋。
“可能他真的不是男人吧。”有人猜測。
劍無鋒皺眉,有些不悅,他都無法進去,現在居然有其他人進去了,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劍無鋒臉色黑了下來,朝酒樓走去。
“我剛纔已經說了,沒有女皇手諭,任何人不能進去。”駱柒從酒樓中走了出來,看她的臉色,有些不對勁,神色十分的複雜,隱隱有驚駭震驚之色。
“剛纔我可是看到有一位男人走了進去,你可不要告訴我,他不是男人?”劍無鋒冷笑說道。
“他的確是男人,但是他和你們所有人都不一樣,他可以進來,但是你們不行,而且他進來了,你們就更加不能進來了。”駱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