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爺子心中都有些擔憂,更別說高家其他人了,不過現在,已經不容後悔了。
高宜晴回過神來,將不死樹的露水塗在了高敏的臉上,高敏只感覺臉上一陣酥癢,有些舒服,等這種感覺消失後,高敏連忙伸手去撫摸自己的臉頰,臉頰很平滑,就好像沒有被刀劃過一般。
高宜晴在一旁,看得真真切切,看到自己女兒臉上恐怖的傷疤消失了,高宜晴大喜,連忙幫高敏將面紗摘下來。
“雲公子,謝謝您。”高宜晴拉着高敏,就要給雲凡跪下了,雲凡連忙制止。
“傷疤已經除了九成,還有剩下的一成,日後就靠你自己使用靈氣慢慢滋養了。”雲凡淡笑說道,雲凡根本沒想過給高敏除傷疤,如果雲凡親自動手,利用聖木體的生機和靈氣,可以將高敏的臉龐恢復到完美無瑕,但是雲凡沒有這個義務去這麼做。
高敏臉上的傷疤,又不是什麼致命的傷害,日後經過修煉就可以恢復,雲凡自然懶得消耗自己聖木體的生機和靈氣去幫她了,不過剛纔,正好遇到了這不死樹的露水,這玩意,對於雲凡來說,也沒有什麼用,而且這玩意,保存時間越久,效果也就越差,還不如讓高敏給用了。
也只能說,高敏今天的運氣挺不錯,這誰送賀禮,居然還送這稀罕的玩意。
金陽幫的錢長老,看到自己送的賀禮,居然被高敏給使用了,肉疼了一下,但也無可奈何。
“主人,我們進去吧。”高礪劍恭敬說道。
雲凡點了點頭,負手朝肖府裡走去,擋在大門口門檻處的金陽幫和昊天門等人,連忙主動讓到一邊,雲凡在經過錢長老身邊的時候,並沒有多看他一眼,因爲雲凡當時在天蒼星上,根本不曾留意他,自然不認識他了,但是高礪劍卻覺得這錢長老有些眼熟,不由多看了兩眼。
錢長老訕笑,連忙將目光迴避,不和高礪劍對視,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被雲凡和高礪劍認出。
雖然錢長老低頭,迴避了高礪劍的目光,但是高礪劍還是想起來了,這人應該是上次在華夏人族開國大典上那些第三重宇宙來者之一,在這裡見到,也並不稀奇,高礪劍也沒有在意,收回目光,跟在雲凡身邊,跨過門檻,走進了肖府內。
門口發生的這一幕,顯然,還沒有傳到肖府裡面,就算有人說門口有人鬧事,只怕也沒人會相信。
今天佑榮星上幾乎所有排得上號的勢力都集聚於此,誰敢在這裡鬧事,不是找死嗎?
見雲凡,高礪劍等人進去了,肖府門口頓時就跟一瓢水倒進了滾油裡一樣,瞬間炸鍋,所有人都在討論,但是,更多的人,是準備看熱鬧。
“錢長老,你剛纔就眼睜睜看着那人把你的賀禮給用了,都不去阻攔一下,也太膽小了吧,哈哈。”昊天門的林長老的聲音不由響起。
“我覺得你們昊天門剛纔應該去阻攔的,那主僕二人,你知道是什麼人嗎?”錢長老也沒有生氣,反而笑道。
“鬼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有點修爲,就敢跑到這裡撒野,膽子倒是挺大,等一下怎麼死都估計都不知道。”林長老不屑地說道。
錢長老輕笑,對於林長老的話,他實在感覺好笑,想了想,他也沒有直接說出雲凡的身份,只是隱晦了說了一句,讓林長老聽得雲裡霧裡的話。
“你們昊天門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對你們來說,是一件好事,你也該慶幸,他們也不認識你們昊天門。”
錢長老說完這句話,就跨過門檻,走進了肖府,言多必失,有些話,不該說的就不能說,尤其是今天,雲凡明顯是來勢洶洶,恐怕到時候,會有一場屠殺,這種時候,錢長老不想多了,只想置身事外,安安靜靜地當一個旁觀者,在事情沒有結果之前,不參與,不討論,也不站在任何一派。
“切,裝神弄鬼,他們這樣的小角色,還沒有資格讓我們昊天門知道。”林長老很是不屑,不過,心中雖然對雲凡和高礪劍很不屑,但是林長老也不是傻子,這兩人分明就是高家請來對付肖家的,他們昊天門才懶得插手。
甚至,在內心深處,林長老還想着,最好這高家和肖家在這次爭鬥中,兩敗俱傷,那他們昊天門以後,又可以恢復昊金城霸主的地位了,不然現在,凡事都得看肖家臉色,實在讓他們昊天門這個頂級大宗門憋屈。
“我們進去吧,今天肖家這場壽宴,估計會很精彩,我們沒有白來。”林長老一笑,然後負手一派瀟灑,帶着弟子們走進了肖府。
世人,都喜歡看熱鬧,尤其是大熱鬧,林長老這種第三重宇宙大宗門的長老,也不能免俗。
肖家的府邸,千年之前,和高家差不多大,千年後,至少要比高家大了一倍以上,肖家現在如日中天,家族鼎盛,人丁更是興旺,不擴大府邸面積,都住不下這麼多人了。
肖府後面,演武場上,張燈結綵,大擺宴席,肖家作爲修煉家族,以修煉爲主,所以家族之中,必然有演武場,演武場面積極大,佔據了整個肖府面積的五分之一,比十個足球場加起來的面積還要大,可容納肖家千人一起修煉。
此刻,肖家的核心人物,都在這裡招待來賓,肖戰,也在和幾位同儕人物說說笑笑,作爲今天的壽星,肖戰可謂是容光煥發,精神抖擻,臉上至始至終,都是掛着和煦暢快的笑意。
很顯然,肖府門口發生的事情,這裡的人還不知道,也是,消息的傳播是需要時間的,肖府門口距離演武場,距離都超過了一里路,正常走過來,大概需要十分鐘。
“不好了,不好了,老爺,有人在門口殺人了。”突然,有人高喊,頓時吸引了演武場上衆人的目光。
所有人都循聲看去,只見一位身穿肖家僕人衣服的中年人,很是狼狽地朝這邊跑來,模樣驚慌,乍一看,還以爲有人在屁股後面追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