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一棟臨近海邊的別緻小樓,這棟小樓,已經被王秋瑾給買下來了,王秋瑾已經在這裡住了三個月了,就爲了等待雲凡歸來。
而此刻,在小樓面朝大海的陽臺上,王秋瑾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大海方向發呆。
“難道真的要等十六年你才能回來?”王秋瑾眉目之中,有着一絲哀愁,喃喃自語,將目光從遠方的大海中收回來,然後走到陽臺邊緣,低頭朝下方的院子中看去。
院子中,有兩撥人,一波是以一位身穿黑色背心,黑色短褲的日國女子爲首的日國人,而另外一撥人,則是以一位身披血色長袍,臉色慘白的歐洲人爲首的歐洲人。
“王小姐,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已經等了一個星期了,你再不說出雲潛龍的下落,到時候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那位身穿黑色背心,波濤洶涌,似乎要將背心撐爆的日國女子擡頭,看着王秋瑾,冷冷說道。
“我已經說了,雲先生出海尋找東西,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雲先生的下落,你們還以爲就憑你們,就能軟禁我嗎?只怕雲先生一劍,就能將你們全部斬殺。”王秋瑾看着這個性感的日國女人,沒好氣地說道。
這兩撥人,都是這個月先後找到王秋瑾的,日國這羣人,是日國古老家族田中家族的人,奉靖虛神之命,請雲凡去日國去見靖虛神,爲首的這位女子,乃是田中家族族長的孫女,田中桐,是雲凡上次所殺的那個田中英機的親妹妹,她修行的不是日國劍道,而是忍術,現在她不過二十八歲,就已經是一位上忍了,可謂驚才豔豔,忍術天賦,可以堪比他哥哥的劍道天賦。
田中英機被殺,田中家族早就震怒了,只是他們不是傻子,能殺田中英機和藤原大師,那絕對是一位頂級強者,他們想要報仇,根本是不可能,除非請靖虛神出手。
尤其是雲凡在天池和路西法的一戰,震撼了世界武道,現在,黑暗論壇的實力排行榜上,雲潛龍排在第一,而且根據當時觀戰的世界武道人士所說,路西法在最後,使用了他師父,一位來自天門背後世界先天強者的一擊,都不能打敗雲潛龍,所以有人推測,雲潛龍的實力,已入先天了。
先天,一個令人不敢想象的境界,別說田中家族了,就算是靖虛神,在聽到這個消息後,都變得慎重起來,靖虛神本來兩個月前就修成了先天之體,但是爲了確保萬無一失,靖虛神又苦修了兩個月的先天神通,完善自己的先天之體後,纔派遣田中家族的人過來,約雲凡前去日國。
先天強者,就算是靖虛神,也畏懼,它本來還想爲它的弟子藤原報仇的,但是現在約雲凡前去日國,是本着友好協商的態度,如果雲凡服個軟,道個歉,靖虛神也就不打算追究了,若是雲凡來硬的,靖虛神也不怕,靖虛神在自己的老巢中,實力更強,就算和雲凡一戰,也有必贏的把握。
當然,先天之戰,就很恐怖了,不到萬不得已,靖虛神也不想來硬的。
靖虛神本意是不想和雲凡來硬的,但是田中家族的人還希望借它的手殺了雲凡呢,而且田中家族的人以爲,靖虛神約雲凡去日國,就是爲了殺雲凡的。
田中桐不屑地看了王秋瑾一眼,淡淡說道:“它能不能殺我,我倒是不知道,但是我很確信,我可以隨時殺你,我再等三天,三天之後,雲潛龍要是再沒有出現,我必殺你。”
田中桐話音剛落,院子外面,傳來一陣剎車的尖銳聲,然後就聽到一直在一旁不說話的那個身穿血色長袍的歐洲人陰冷地笑道:“呵呵,田中小姐,雲潛龍的下落,我想你馬上就要知道了,至於這位王小姐,留着也沒有什麼用了,等一下就交給我吧。”
田中桐皺眉看了血袍歐洲人一眼,淡淡說道:“只有知道了雲潛龍的下落,這華夏女人,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這一撥歐洲人,是血族中人,田中桐自然知道,對於血族中人,田中桐很是不屑,不過這次因爲大家目標一致,都是爲了雲潛龍來的,所以才建立了一種合作關係,準確來說,是一種互不干擾的關係。
血袍歐洲人陰冷的目光在田中桐身上掃視了一下,說實話,相比王秋瑾這種高貴氣質的美女,血袍人更喜歡田中桐這種身材火爆,性感尤物,由於是自小修行忍術的緣故,田中桐的身材,比那些天天在健身房健身的美女還要好,前凸後翹,十分符合歐美老男人的審美觀,他們最喜歡那種前面凸起如山峰,後面翹起能放一碗水的身材。
雖然對田中桐早就流口水了,但是血袍歐洲人,也知道這個田中桐不好惹,而且她帶來的那些日國人,一個個一言不發,殺氣騰騰,就知道都是高手。
院子外面的車子停下,很快,就有兩個歐洲人帶着一個華夏老者進來了。
王秋瑾看到這位老者,臉色微微一變,這位老者,居然就是三個月前的那位張仙人,只是此刻,這位張仙人頗顯狼狽,哪有半分往日仙風道骨的樣子。
張仙人一進院子中,小心地看了看,一羣歐洲人,一羣日國人,個個身上都有強者氣息散發,張仙人就算是神境,此刻也有些慌張啊,他一個神境,如何是十幾位神境的對手啊,而且有幾位,實力恐怕都遠超神境了。
血袍歐洲人看到張仙人,然後把目光移向王秋瑾,似笑非笑地說道:“王小姐,這位你想必認識吧,關於雲潛龍的下落,他可是也知道的。”
王秋瑾臉色陰沉,沒有說話。
“雲潛龍到底在什麼地方?別婆婆媽媽的了,趕緊說吧。”田中桐看着張仙人,冷聲說道,她等了不少天了,早就不耐煩了。
“說吧,老老實實地說清楚,你就可以安然無恙地離開這裡,要不然的話,呵呵。”血袍歐洲人陰笑兩聲,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