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感謝“狂舞之風”送出的金羊羊大紅包!)
會議室內一片靜寂,面對周銘的反問下面沒有一個人說得出話來,或許周銘的話說的很粗俗,但在這時候卻根本不會有人去計較這些,因爲也只有周銘這樣的話,才能體現出他的氣概。
同時周銘的話也更讓下面這些人感到羞愧,因爲一直以來他們都自稱是超級大國的商人,未來還是要掌握這個國家經濟命脈的,可現在自己的眼界格局卻都這麼小,就連僅次於伊爾別多夫的金融大亨博爾塔斯基,張嘴也才說出兩個億的數字。反而周銘這個窮國家出來的人,隨便張嘴就是他的十倍百倍,這怎麼能不讓他們自慚形穢呢?
其實兩億這個數字也並不是博爾塔斯基自己胡亂說的,因爲在之前的盧布貶值中,他就賺了有一個億,現在周銘說有更好賺錢的機會,他自然是想要再翻一倍了,說起來這位北俄商人也算是很有野心了,畢竟這樣一倍一倍往上翻的資產增長,並不是一般人敢想的。
只是他很不巧的碰到了周銘,這個重生回來,敢拿刀塔計劃做局的瘋子,這樣相比之下,他的格局就註定很小了。
不過博爾塔斯基並不服氣,他對周銘說:“周銘先生能賺錢敢賺錢的霸氣我很服氣,計劃賺兩千億也很讓我驚訝,但有一點周銘先生你似乎忘記了,我們的對手是刀塔計劃,是整個西方世界的財團家族,你看看他們一出手就把我們國家的經濟給搞成這個樣子了。”
“克里斯科之冬,這是報紙上的標題,周銘先生您也說過這個標題形容的非常貼切,”博爾塔斯基說,“我們現在能從刀塔計劃那裡拿到幾億出來,就已經是很不容易了,我們怎麼還能再去和他們對抗呢?”
周銘笑了,饒有意味的看着他問道:“怎麼?博爾塔斯基先生怕了嗎?”
“我怎麼會怕?”博爾塔斯基當時就被激起來了,不過馬上他又冷靜了下去,“我只是覺得我們這樣子做法太冒險。”
“哪有賺錢不用冒險的?”周銘搖搖頭說,“自古以來盈和虧就是一體的,哪有穩賺不賠的道理,在西方不是有一句話嗎?越是賺錢的生意,與之相伴的風險也就越大,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我也知道,在座的各位由於一些原因賺錢都太容易了,所以你們纔會失去了那種敢於拼搏的勇氣和能力,總想着坐在家裡不勞而獲,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周銘這番話顯然刺激到了這些北俄新起富豪們的自尊心,當週銘的話才說到這裡,下面馬上有人反駁說:“我們並不是想不勞而獲,只是我們難得躲過這次的克里斯科之冬,我們不希望自己主動跳進去。”
周銘輕輕點頭:“原來是這樣,那看來我說的沒有錯,你們是真的怕了。”
周銘並不給下面人反駁自己的機會,說完馬上接着說道:“其實在我看來,什麼冬天不冬天的只是我們的心態,同樣的一件事,我們怎麼去看他,就會有一個不一樣的可能。”
“就拿現在的刀塔計劃來說吧,”周銘說,“在座的各位之所以害怕對抗,無非就是因爲他們的資金比我們要多,方法比我們要好,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換一個角度來看,就說明我們有很大的提升空間呢?如果我們把這個空間提升上去了,是不是就能和刀塔計劃對抗了呢?”
“周銘先生,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說和做完全是兩回事的,”下面有人說,“如果說說就能做到,我們現在北俄的經濟就不會這個樣子了。”
“你說的一點都沒錯,就是因爲說和做完全是兩回事,所以纔要我們今天在這裡開會,如果我說了我們馬上就能去做,那我們馬上就可以開工了。”
周銘說到這裡頓了一頓,接着往下說:“都說爲理想而奮鬥是一種人生挑戰,那我們現在做的就是挑戰,我認爲在現在這個情況,不管做什麼都是挑戰,因爲有挑戰我們大家纔會努力纔會進步。”
“克里斯科之冬,是形容現在整個北俄經濟情況的,所有北俄人包括在座的各位,大家都在說現在經濟不行,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周銘說:“大家說的都沒有錯,情況也的確是像大家所說的那樣,但我想說的是這些話更像是怨婦在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是小民對整個社會的怨恨,但是你們大家不一樣,你們是有能力改變這一切的,可你們卻不敢去做,你說你們還算是個男人嗎?”
“我一直相信一句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只有不肯開動的腦筋,現在你們說沒錢,那就想辦法去搞錢,就像你們當初買下自己的企業一樣!不懂西方那套金融手段,那就去學,學會了就可以和他們掰手腕了,要知道在你們的腳下,可是克里斯科!”周銘說,“在這裡,你們的先輩曾經打敗了橫掃歐洲的法國人和德國人,難道你們告訴我你們現在要選擇當鴕鳥了嗎?”
周銘說着很不屑的一笑:“當然,你們也可以不做,也沒有人拿槍指着你們非要你們去做,只是現在你們一直停滯不前,當下一次刀塔計劃將槍口對着你們的時候,你們就只能束手待斃了!”
說到最後周銘補充一句:“而且你們真以爲刀塔計劃那邊會任由你們一直跟着他們賺錢嗎?”
周銘這最後一句話一下子就打穿了所有人的心理防線,讓他們再也做不成鴕鳥了,因爲此時他們最想的就是跟着刀塔計劃毫無壓力的賺錢,那麼只要打碎了他們這個幻想,就能讓他們從夢裡醒過來了,畢竟不管是誰,都不會允許自己的蛋糕給別人分的,漏掉的湯汁無所謂,但是有其他集團,那就不行了。
還是博爾塔斯基,他問周銘道:“周銘先生,我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那麼現在問題在於,我們該如何對抗刀塔計劃呢?他們用的是製造恐慌拋售盧布的方法,難道我們要去把他們的盧布全收回來嗎?這個方法可是很笨的方法,我們是不會去用的。”
“博爾塔斯基先生你這個問題提得相當好!”周銘誇讚道,“在西方國家有一種叫對衝基金的東西,從字面意思上來分析,既然是對衝,就是要和主流形勢相碰撞,引出逆勢來,才能套取鉅額的利潤,我們現在要做的,也的確和對衝基金很像,但我卻是要保證大家能賺到錢的。”
“可是周銘先生,您剛剛纔說過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穩賺不賠的生意,你又怎麼能保證我們一定能賺錢呢?”傳媒大亨科爾霍多問周銘。
周銘點頭說:“我的確說過這些話,我現在仍然不改口,因爲這是在北俄,只要我們是當北俄的救世主,能發動羣衆掌控羣衆,要對付刀塔計劃,並不難。”
周銘的話讓會議室裡所有人都面面相覷,包括事先就聽過周銘話的伊爾別多夫,他們都是一臉的茫然,都不明白周銘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那是現在,他們都不知道,當後來周銘的計劃成功以後,他們才都會爲周銘叫破喉嚨的喝彩,只因爲周銘這計劃實在太讚了!
……
當紅場大樓這邊,周銘和其他北俄商人在開會的時候,在另一邊屬於刀塔計劃的八號別墅,負責刀塔計劃的戴維耶,也在計劃着什麼。
此時戴維耶正坐在別墅的會議室裡,在他的面前擺着好幾部電話,這就是刀塔計劃的開會方式,由於一些特殊原因,參加刀塔計劃的很多人都不願意露面,他們就只能以這種電話會議的方式進行交流。
“戴維耶先生,目前刀塔計劃是在按部就班進行着的,按照我們對盧布的預估,現在也遠沒有到底,我不明白你爲什麼會有想要停止的想法。”
戴維耶面前的一部電話裡面發出這樣的質問,戴維耶看了一眼那部電話說:“泰勒先生,我認爲您恐怕搞錯了順序,現在並不是我想要停止,而是我們現在就應該停止。”
“爲什麼?就因爲那個周銘嗎?”那位叫泰勒的人問。
聽到周銘這個名字,戴維耶臉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然後說:“泰勒先生,我想您一定知道北俄國內的一些富豪也在跟着我們刀塔計劃一起做空盧布的事情吧?”
泰勒很不屑的說:“他們要跟着我們喝點湯就讓他們去喝好了,根本不用去管他們。”
“泰勒先生果然大氣!”戴維耶首先誇讚了對方一句,然後一轉話鋒接着說道,“但事情並不是這樣說的,我要臨時叫停刀塔計劃,除了是要給這些跟着我們投機的北俄商人以打擊外,還是要進一步的加大對盧布的做空力度,因爲只有把這些北俄上層給打垮以後,我們才真正的能算是把整個北俄一掃而空!”
那邊沉默了一會,然後又一個人問:“那你打算怎麼做?”
聽到這個聲音,戴維耶馬上變得恭敬起來:“先生是這樣的,我打算先加大拋售盧布的力度,讓他們持續跟進,然後找個機會突然全部收回來,這樣就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血本無歸了。”
“很好,就按你說的做。”那人說。
得到了准許的答案,戴維耶在心裡獰笑:周銘呀周銘,我知道你現在正帶着北俄的商人跟在我們刀塔計劃裡面撿垃圾,我看你還能撿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