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去,只見一個戴着金絲邊眼鏡,文質彬彬的人走了過來。
那位銷售員對他深深一鞠躬,怯怯懦懦的說道:“店長好!”
那位店長還了禮,便問道:“這位漂亮的小姑娘看上那款了?”
賀思源指指那顆帶紅寶石的項鍊。
店長看了看姚憶的臉色,說道:“哦,原來小姑娘看上我們店裡面最大重量的項鍊了,實際上我告訴,這不是最好的,雖然它是最重的。”
賀思源有些不解的問道:“爲什麼?金子不是越重越好嗎?”
店長笑着說道:“你看你們都是有知識有學問的人,我給你說呀,你們應該知道,越純的金子質地越柔軟,用牙齒都能咬的動;而你再看看這麼大一顆寶石,重量很重,雖然有六個鏈子拉着它,而且主鏈只有一條,如果金子的純度很高的的話,根本不可能承受這麼大個寶石的重量,所以,爲了增加鏈子的承重力,只能在鏈子中添加其他成分,所以這金子的純度——”
店長把聲音拉長。
賀思源說道:“純度就很低,是嗎?”
店長說道:“對了!如果姑娘想要純度很高的鏈子的話,買一條純金項鍊就行。”
賀思源說道:“我喜歡的就是這顆大寶石,雖然純度不夠沒關係,再買一條純度夠的就行了,是不是憶哥哥?”
姚憶眨眨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你要這麼多幹什麼?又不是天天戴。”
賀思源瞪了姚憶一眼,說道:“帶寶石的是我喜歡的,純金的是懲罰你的,誰讓你昨晚不給我打電話,害我等你了半夜。”
姚憶哭喪着臉說道:“我們兩個沒約定呀。”
賀思源不高興的說道:“哼!不給你約定就不給我打了,你心裡有我嗎?再說就罰你兩根純金的。”
賀思霖說道:“姐姐,你也戴不完,多罰的一根就送給我吧。”
姚憶問道:“你一個男孩子,要項鍊幹什麼?”
賀思霖說道:“要做防備呀,萬一到時候我女朋友像我姐姐學習,罰我的話,我就不怕了。”
他說完這話,衆人鬨堂大笑了。
姚憶說道:“你還真會未雨綢繆呀,教你一招,以後千萬別找向你姐姐這樣的,要找一個會居家過日子的,那你就不怕被罰了。”
賀思源踢了姚憶一腳,嗔怒道:“說什麼呢?不買也可以,以後不許碰我。”
那店長和銷售員都無奈了,相視而笑。
店長那表情像是對姚憶說:“我表示同情你。”
姚憶說道:“得,捨命陪美人吧,買了!”
賀思源滿臉的勝利喜悅,可是,她沒有感覺到她的這種勝利正在不斷的消耗着姚憶對她的感情。
姚憶問道:“這條鏈子多少錢?”
店長說道:“鏈子不值錢,免費贈送,可是這顆大寶石比較貴,價值十萬,如果您真要買的話,我們店今天做活動,再送給您一條純金的項鍊,這樣的話,也滿足了這位美麗小姑娘的要求。”
賀思源兩眼放光的望着姚憶,搖着姚憶的胳膊,在期待着姚憶的同意。
姚憶看了看賀思源說道:“你知道我們家的那個大宅子值多少錢嗎?”
賀思源說道:“多少?”
姚憶笑着說道:“十萬,要不把我們家的宅子送給你?”
賀思源臉一陰,說道:“我就知道,被你追到手,你就不愛我了,當初花六萬塊錢請客吃飯你就捨得,可現在就一條十萬的項鍊你都不捨得買,你說,我們定親,你送我什麼了?你們姚家送我什麼了?連一枚定親戒指都沒有。”
姚憶說道:“我早就準備好了,在學校放着呢,今天去學校我就給你。”
賀思源問道:“值多少錢?”
姚憶聽了心裡特別的不舒服,說道:“一萬!”
賀思源鼓着腮幫,說道:“不要,我就要這條項鍊,你說,買還是不買?要是不買——”
說話的時候,眼淚就啪啪的下來了。
姚憶一看,心想:“得,我這叫自作自受,他媽的,找個女朋友太Lang費錢了,怪不得我前世找不到女朋友,原來找女朋友是一種高消費,買吧。”
姚憶看了一眼店長,那店長都愣在那裡了,他是第一次見這樣的事情發生。
姚憶眼睛一閉,說道:“買了。”
店長瞪大眼睛,問道:“確定?”
姚憶看了一眼流淚的賀思源,說道:“能不確定嗎?幹部確定嗎?買了,舍錢博美女一笑。”
賀思源臉蛋上掛着淚水,說道:“這還差不多,回去慰勞你。”
姚憶用手幫她擦掉臉蛋上的淚珠問道:“怎麼慰勞我?”
賀思源掐了他一把,說道:“你好壞!打死你!”
那店長搖搖頭,對旁邊的女銷售員說道:“女人呀,看來這女人的錢還是好掙,選我們這一行選對了。”
那女銷售員滿臉的羨慕,自言自語的說道:“我丈夫要是對我這樣就好了。”
賀思源拿着帶着買來的兩條項鍊,興奮地又蹦又跳,而賀思霖鬱悶了,拉着姚憶的胳膊說道:“姐夫,我的玩具呢?”
姚憶說道:“得,買玩具去。”
當他們買完玩具,也就中午十二點了,賀思源說道:“走,回家我給你做飯吃。”
姚憶壞壞的說道:“不行,我們在外面吃,回家你慰勞我,嘿嘿!”
賀思源打了姚憶一下,說道:“你壞的要死,哼!”
三人吃過飯,便回到賀思源的家中,而賀思源的父母還在姚憶家做客,還沒有回來。
姚憶說道:“小舅子,你好好的回你的房間玩你的玩具,不許去你姐姐的房間,我有大事情要做,聽到了沒有?”
賀思霖眨眨眼睛說道:“什麼大事情?”
姚憶說道:“小孩子,不需多問。”
賀思霖不屑的伸出小手,說道:“封口費加不打擾費。”
姚憶驚訝的說道:“什麼?你敲詐?”
賀思霖笑嘻嘻的說道:“嘻嘻,機會難得,拿錢。”
賀思源在一旁偷笑。
姚憶說道:“你們姐弟倆簡直就是吸血鬼,一會我讓你姐姐血債血還嗎,哼。”
姚憶拿出百元大鈔遞給他,之後,拴上門,只聽到賀思源開始大喊大叫,之後就是小聲的呻吟了,再之後就是木牀嘎吱嘎吱的響聲和姚憶大口的喘氣聲。
賀思霖站在門外,自言自語道:“姐夫怎樣讓姐姐血債血還?難道姐姐要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