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憶說道:“你們仔細看看這幅地圖,裡海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完全是一個封閉的海,通過伏爾加河與頓河,可以直達亞速海進入黑海。”
哈薩克總統有點不懷好意的說道:“只可惜,這伏爾加河與頓河都在俄羅斯手裡,而且在這裡屯有重兵,想成爲出海口恐怕很難。”
姚憶聽到哈薩克總統這句話,心中怒火中燒,但是,臉上卻笑着說道:“這件事情剛好落在你身上,到時候恐怕需要你和俄羅斯加盟共和國進行談判,把俄羅斯的抵押土地還給我。”
衆人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薩克總統說道:“這件事情可別找我,我可沒有這種本事,就剛纔的事情已經夠我頭疼的了。”
姚憶笑着說道:“彆着急,先談,談不妥也沒關係,還有我呢。”
姚憶說完,又拿出一幅地圖,而哈薩克總統只能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了。
姚憶指着地圖說道:“對於塔吉克來說,在土庫曼與伊朗之間的交界處,建設一個城市,爲塔吉克城,其北邊建設土庫曼城,在土庫曼與哈薩克的交界處建設烏茲別克城,其北邊建設爲吉爾吉斯建設吉爾吉斯城、哈薩克城、再北邊建設維吾爾城、烏拉爾河入海口處建設阿特勞城。”
哈薩克總統極爲不情願的說道:“爲什麼要建維吾爾城?這維吾爾族可是你們中華地界的民族。”
姚憶聽到這句話後,終於忍不住了,大聲怒道:“我嚴重的警告你,注意你的言辭,這裡所有的土地都是我的私人領地,我在我的私人領地上建立我認爲合適的城市,如果你不願意居住在這裡的話,你可以帶着你的民衆選擇離開,我不強迫你們,但是,如果你膽敢幹擾我的計劃,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姚憶的話一出,衆座皆驚,他們第一次看到姚憶發如此大的火,而且是剛剛簽約之後,就發如此大的火。
按照一般情況下來說,姚憶很少在衆人面前表現出如此狂暴的心態,可是這一次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對哈薩克總統的一個震懾,而且在目前的時候,智慧鼠已經去安排各項事務去了,姚憶也完全沒有必要對哈薩克總統這樣事情比較多的人進行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了。
姚憶比較生氣的是,哈薩克總統不斷地在藐視他的權威,而且是當着衆人的面,而且對華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面子,說白了,這哈薩克總統一點面子也沒有給姚憶,嘴上喊着偉大的東方先知,可是內心中對姚憶卻是千方百計的不滿與反對,一直想着如何贏回姚憶,所以,他在思想上一時轉不過來彎,實屬正常。
烏茲別克總統看到哈薩克總統把姚憶惹毛了,心中開始狂樂,心想:“這一次有你喝一壺的了,哼哼。”
再說了,這哈薩克肯定也對烏茲別克城佔領他們的地界不滿意,所以便說道:“東方先知說的對,你別忘了,剛纔你已經簽了協議,意味着以後中亞的這片土地都是東方先知的私人領地了,從今天以後,你就需要完全的服從東方先知的安排,如果你不服從的話,到不介意換一名總統。”
哈薩克總統也怒道:“少給我來這一套,我是簽約了,但是我並沒有蓋章,我們加盟共和國的國會並沒有通過法定的程序確認,這一切還不算。”
姚憶笑着說道:“你的意思是我無法收拾你,是嗎?哼哼,我今天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你,你的死期到了,等着接受你們哈薩克人民的審判吧,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的,讓你死得很瞑目。”
哈薩克總統蹭的站了起來,說道:“怎麼?難道你想囚禁我?呵呵,恐怕沒那麼容易吧,如果沒有我的出現,我們哈薩克的十幾萬軍隊絕對不可能輕而易舉的被你改編的,一場戰爭將會爆發,到時候,你將會一無所獲。”
姚憶笑了笑說道:“明天你就知道結果了,香奈兒小姐,送他離開吧,我這裡已經不需要他在我面前晃悠了。”
姚憶的話剛說完,極爲魁梧的幾個安全人員便被招了進來,在香奈兒小姐帶領下,押着哈薩克總統離開了。
哈薩克總統開始狂嘯,但是,在這裡,那是姚憶的天下,他就是喊破嗓子也沒有任何用處,徒費氣力罷了。
哈薩克總統被弄走之後,整個房間內鴉雀無聲,這四位總統都被驚呆了,他們不敢相信,姚憶竟然敢對一個加盟共和國的總統這樣做,而且哈薩克還沒有宣佈獨立。
姚憶說道:“我這個人有一個原則,如果願意踏踏實實跟着我做事,我會讓他享盡榮華富貴,如果一心想着和我作對的話,他會死的很慘。現在好了,這些軍需品原本有五個人分享,現在只剩下了你們四個,對你們來說是好事情。”
烏茲別克總統說道:“偉大的東方先知以雷霆手段對付這樣不識時務之人,那是令我們敬佩萬分。”
姚憶說道:“好了,現在這件事情我重新安排部署,先把這些軍需品運往哈薩克境內囤積起來,我需要用一用這些物資,到時候我們對我宣佈,使用這批軍需品換糧食,而我給你們的糧食是免費的,這樣的話,你們手中的資金就會很自然的合法了,到時候,解決了哈薩克總統之後,土庫曼總統拿着這些武器裝備到伊朗去置換油田,或者原油,我對這些物品比較感興趣。”
土庫曼總統一聽到之後,高興地說道:“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姚憶說道:“這筆物資,你能換多少石油,我就按照國際上的石油價格支付你們現金,所以說,剩下的事情靠你了。”
吉爾吉斯總統說道:“難道這哈薩克總統成爲這筆物資的貪污犯,爲我們頂罪?”
姚憶笑着說道:“這句話你就說錯了,不是爲你們頂罪,而是他罪有應得,貪污搶劫公共財產,死不足惜。”
烏茲別克總統說道:“不錯,他本來就是一個貪婪之人,如果真要是翻一翻他老底的話,死一萬次都夠了。”
姚憶笑着說道:“好了,這件事情就到此吧,到時候各位配合我就行了,接下來我們討論一下爲你們建設的城市應該發展什麼特色的工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