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戈怎麼可能有拘捕證,就是打死他,也拿不出來,他本來就沒準備這些,不僅如此,他對姚憶來的情況還沒有完全調查清楚,由於時間緊急,不得不前往,沒想到,這一下子就陷入了泥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左右爲難。
姚憶看着探戈先生一臉窘態加上因爲憤怒而扭曲的面龐,便說道:“哎喲,是不是沒有呀,如果沒有的話,麻煩你們請離開,否則的話,我可以向美國的法院狀告你們持槍非法入侵私人宅邸。”
這時候,聯邦調查局的兩個文官相互使使眼色,說道:“局長,總部讓我們立馬趕回去,好像有新的情況。”
這時候,探戈馬上意識到,臺階來了,他要立馬順着臺階下來,否則的話,真的就只能和姚憶僵持在那裡了,會誤了大事。
他說道:“算你走運,等着瞧,我總有一天要把你抓捕歸案。”
姚憶笑着說道:“呵呵,那我就等你,說不定我會把你抓捕歸案。”
姚憶說這句話的時候,連他的保鏢都不信,探戈也僅僅是當成一個笑話罷了。
探戈憤憤的帶着人馬離開了,等待他的是總統的質問,他也當然不會承認,只會把姚憶說成邪惡的代表,爲他的一時衝動開脫罪責。
探戈走後,姚憶的保鏢們鬆了一口氣,雖然姚憶不知道中情局的厲害、探戈的魔鬼手段,但是,他們可是知道,畢竟他們是業內人士,姚憶僅僅是門外漢而已。
至於保鏢們如何在私下裡議論姚憶如何捉弄探戈,趕走不可一世的探戈,逐漸成爲了姚憶武裝力量當中的神話,而且越傳越神奇。
姚憶趕走探戈之後,就準備好好的睡一覺,智慧鼠他們就趕了回來,說道:“主人,我們大功告成,呵呵,剩下的,就看美國政府他們怎麼表演了。”
姚憶說道:“你還說,美國政府已經找上門來了,他們的什麼狗屁中情局探戈局長已經到我這裡拜訪過了。”
梅生財一聽到探戈局長,連忙問道:“他來說什麼?要幹什麼?”
姚憶輕蔑的說道:“那傢伙就是一個呆頭呆腦的笨蛋傢伙,啥事情都沒弄清楚,就想過來拘捕我,他大爺的,我拍了拍他的腦袋,讓他滾蛋了。”
梅生財可是知道這探戈局長的厲害,在美國民衆的心裡,他就是一個魔鬼局長。
梅生財說道:“什麼?你不僅拍了他的腦袋,還把他趕走了?難道他沒有反抗?”
姚憶說道:“反抗,他會死的更慘,這可是我的地盤,幸好他撤退的及時,不然的話,會被我整的更慘,灰溜溜的滾蛋了。”
梅生財驚訝的說道:“姚少爺,您太牛了,這探戈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一次在您這栽了跟頭,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恐怕以後我們的麻煩不斷。”
姚憶笑着說道:“呵呵,這樣更好,我們已經知道了有人盯着我們,所以我們以後做事會更小心,像他這樣的局長很好對付,比那些陰險的傢伙們躲在背地裡給我們打黑槍要好的多,所以,不用擔心,我們正正當當的做生意,不怕他的糾纏,越糾纏,我們防備他的能力就越強,這對我們有好處。”
吉天暢說道:“是呀,有對手在,我們纔有緊迫感,才能更進步,我們就應該爲自己不斷的尋找對手。”
郭長興說道:“不用太擔心,我覺得探戈僅僅是一個小角色,沒什麼可以緊張的,再說了,這一次我們一出動,已經驚動了美國政府,就算沒有探戈,也會有其他的中情局局長盯着我們不放。”
梅生財說道:“何止是他們,恐怕全世界的特工們都會盯着我們不放,今後我們幹什麼事情都要小心翼翼的。”
智慧鼠說道:“不用擔心,我們如果這一次把這盤棋下好了,就是有這些特工們盯着,也無所謂,我們的營盤已經牢固了,剩下的就是和這些國家進行商業博弈了,我們會在鬥爭中發展壯大。”
姚憶笑着說道:“這場鬥爭會很艱苦,完全可以說成是虎口奪食,不知道美國政府下一步會有什麼反應。”
智慧鼠說道:“不用着急,很快就有了,一會看一看大盤的形勢就可以了,現在的金融股在勉強的支撐着,尤其是美林公司和友邦保險跌停之後,市場上的賣空氣勢如虹,看形勢,世界銀行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也未必能夠有效的阻擊,再過一個小時,什麼情況都清清楚楚了。”
姚憶他們在等待,可是美國白宮裡面,大量的財政人員和財團大佬們正在激烈的爭辯着,他們各自持有不同的觀點,當然,那些財團們現在想的也是如何自保。
兩個小時之後,一名經理按照智慧鼠的吩咐,來到姚憶的別墅裡,向他們彙報整個情況。
當彙報完之後,衆人都沉默了。
死一般的寂靜,因爲結果太出乎人的意料了。
姚憶問道:“這是怎麼一個狀況?難道世界銀行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根本就沒有進行抵抗?”
智慧鼠說道:“太出人意料了,簡直是不可想象,明天可能會瘋狂的下跌,竟然所有的股票全部跌停,這種現象只有在經濟危機的時候纔出現的,難道這金融市場的確出現了重大問題?如果是這樣的話明天我們的戰鬥就很艱難。”
梅生財說道:“我們現在要好好考慮一下,下一步該如何行動了,最好做出幾個方案,如果明天我們不能夠扳回局勢的話,這一次我們真的玩大了。”
吉天暢說道:“是呀,我也是非常的擔心,如果明天在跌停,一場真正的經濟危機就出現了,而且人心惶惶的,到時候造成的經濟損失可不止這麼一點。”
郭長興說道:“不過我倒有另外一種看法,我們現在有充足的資金,如果明天我們不扳回局勢的話,就讓整個股市這就這樣一路狂跌下去,跌到谷底,這對我們倒是極爲的有利。”
姚憶不解的問道:“爲什麼這麼說?這樣的話,就很難實現我的戰略目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