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方你是學人力資源的啊,蠻好蠻好,我們酒店就喜歡用本地大學生,那你明天過來上班吧,就是做做工資,還有負責一下服務員的基本培訓,沒什麼問題吧?”這個叫鄒煜的總經理笑呵呵的收下了他的簡歷。
“哦,行吧,那我明天過來,對了,工資多少錢啊?”方宇還沒忘了這事兒。
“我們酒店的薪資水平在市裡還算可以的,工資1200,外加200全勤。”
方宇翻個白眼,1400塊還抵不上他清香館裡一盒雪茄的錢。
上午剛入職,下午時分,程辰和趙彬就嬉皮笑臉的來報到了,
“嘖嘖,好久沒上班了,激動的了。”程辰笑的很猥瑣。
“到底上面有人喏,入職都不用交什麼材料的。”趙彬也是很慶幸,做酒店的可能不知道方宇,但絕不可能沒聽說過傾城酒店的老總。
“給,工作服,我看你們能堅持幾天喏。”方宇嘟嘟囔囔的領着二人去了更衣室,裡面瀰漫着一股酸臭的氣息。
“阿油,你怎麼還戴百達翡麗,弄的比松林的老總還有錢,不是一下子就露餡了啊。”趙彬指了指他手上那塊6104P夢幻星空。
“嘁,你有見過我戴別的牌子麼?家裡沒有怎麼辦。”方宇縮了縮手腕。
“不戴哇,你看我和程辰,特意把手錶拿下來的。”
清塘街的松林飯店不大,地處古城區的一處免費景點裡,故而店裡也是古色古香,至於代價就是連個專用的辦公室都沒有,方宇只能和一個出納擠在一間不足3平米的小屋裡辦公。
三人的入職對於這家不大的飯店來說算是個不小的轟動,好幾個女服務員圍着趙彬和程辰,嘰嘰喳喳的問長問短,甚至還有兩個女生乾脆一左一右的貼着程辰,
“哎呀,程辰你過來,我單獨教你嘛。”
“纔不要,程辰要跟着我學。”
不過趙彬倒是沒忘了正事兒,負責傳菜的他蹲在廚房,看着來往的廚師,掏出口袋裡價格不菲的菸捲來,
“來來來, 抽菸呢。”
幾個廚師羨慕的看着他,
“哇,小趙,你抽這麼好的煙啊?你一個月千把塊工資抽這個煙都不夠吧。”
“一般般啦,100W對我們來說就像狗屎一樣的。”趙彬順帶裝了個逼。
一旁幾個男服務員則嗤之以鼻,
“艹,吹牛不打草稿啊,有100W誰還到這裡來上班。”
“就是,這麼有錢還開電動車上班啊。”
趙彬爲了演的更像上班族,特意放棄了自己的DB9,掏出當年暑假裡買的那輛電動車來。
方宇就懶的多了,景區沒有停車位,也就避免了自己的黑武士被人發現,他把車停在離酒店一條馬路外的停車場裡。
這裡的服務員是不會有車的,自然也沒有人會發現他們的身份,工作了兩天後,三人組就把裡裡外外的情況差不多都打聽全了。
晚上下班回到清香館,夏初然正用投影儀看電影,秦璐則在一旁輔導着姜婷的功課,見他回來,三個姑娘好奇的看向他,
“老公,你這微服工作的咋樣了啊?”
“害,還能怎麼樣,我倒是輕鬆的,每天過去打打牌,混吃混喝一天就過去了,趙彬和程辰估計不好過,他們是真的要做事。”方宇晃了晃脖子,兩天下來坐的有點頸椎痠痛。
“啊嗚,要我說你們是真的吃飽了沒事幹,酒店的大廚嘛,哪裡不能招。”夏初然不滿的嘟着嘴。
“誰知道趙彬怎麼想的,最多一個月吧,我也撐不下去了。”
說歸說,但三人還是在這裡找到了些樂趣的,畢竟他們生來也不是富二代,只是重生後纔有錢,偶爾來一次返璞歸真,反而能激發起他們的興趣來。
比如說,三人組的到來讓整個松林飯店清塘街分店的男性顏值提升了一個檔次,但多少也會引起原生土著的不滿,尤其是程辰,這貨嘴甜,姐姐妹妹一大堆,身邊整天鶯鶯燕燕的好不快活,這也讓不少普信男惱火,
“我看那個程辰也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帥哇,也就一般啊,松林飯店裡要說帥麼還得是我陸大志!”點心間的陸大志對於程辰最爲不滿,主要還是他看上的妹子整天盯着程辰。
“得了吧,你生煎饅頭捏的都是歪的,跟你的人一樣歪瓜裂棗,還好意思碰瓷程辰呢。”兩個女服務員白了他一眼。
而大方的趙彬已經招攬了好幾個廚師,每天好煙伺候着,下了班還會帶上他們夜宵,已經有兩個廚師拍着胸脯說只要趙彬開飯店,他們一定跟着幹。
至於方宇倒是最輕鬆的那個,飯店的人事工作幾乎沒有,每天朝九晚五的工作他都沒能達成,上午總是9點半才姍姍來遲,和管倉庫的阿姨說笑幾句,就快到中午了,吃過了午飯,就去樓下餐廳找趙彬或程辰打牌,偶爾也懶洋洋的找一間沒人的包廂睡個午覺。
相比身着工作服的趙彬和程辰,他的高定有些過於惹眼了,即便那些服務員或是酒店的管理層看不出品牌,但這個叫方宇的顯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着奢華的氣息,這也讓幾個女服務員蠢蠢欲動。
“誒,那個新來的人事,一看家裡就有錢的誒。”
“你怎麼知道啊?”
“我偷偷看到他下班的時候是往對面停車場走的,肯定開車來的啊。”
“開什麼車啊,看清楚沒?”
“那怎麼知道,你看他用的包,都是奢侈品,人還那麼帥,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哦。”
“沒看到有女的來找過他誒,估計沒女朋友,嘻嘻,你們不上我上咯。”
總有些膽子大的女生,紛紛邀請三人組參加她們晚上的小聚會,但方宇和趙彬都很拎的清,這些庸脂俗粉可不能輕易招惹,搞不好將來就是牛皮糖。
至於程辰嘛,他倒是無所謂,不過由於擁躉太多,導致競爭過於激烈,反而沒人能成功的將他單獨約出去,只和一干女生吃過幾回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