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猛烈的進攻以後,張福衝着身下雙目迷離的劉萍問道:“小寶貝,怎麼樣,夠沒夠了,沒夠的話就開口說,哥今天一定滿足你!”
劉萍好不容易有歇口氣的機會,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過了好一會,才低聲說道:“張總,你今天真是太厲害了,別再動了,讓我休息會!啊,張……張總,你怎麼又動了呀,這不是要我的命嘛!”
劉萍無意之間,把她的弱點暴露了出來,張福聽到以後,自然不會和她客氣,急速的發動了新一輪的進攻,他彷彿要把在袁福才、許瑤身上所受的怨氣一股腦兒全都發泄到劉萍的身上。
兩人在辦公室裡只管盡情嬉戲,大有不問世事的意思,但他們不過問,不代表就沒有事情發生。
就在張福進入最後關頭全力衝刺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張福聽後,立即停下了腰腹部的動作,很是不滿的衝着門口喝問道:“誰啊,有什麼事?”
敲門之人顯然聽出了張福言語中的不滿,小心翼翼的答道:“張……張總,我是小王,有件事想要向您……”
“什麼事?如果不重要的話,就等會再說,我這正忙着呢!”張福怒不可遏的說道。
他此時正在最爲緊要的關頭,無心和小王廢話,只想着儘快將對方打發走。
誰知門外的業務員小王卻並不識好歹,繼續說道:“張……張總,這事非常重要,我必須立即向您彙報!”
小王在說這話的時候,也是豁出去了,他雖不清楚此時總經理辦公室裡的狀態,但張總的口氣很是不善,這就是傻子都能聽得出來。
聽到小王的話後,張福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了,身體某處輕輕的動作了兩下以後,對着門外斥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小王聽到這話以後,如遇大赦,連忙說道:“張總,剛纔發的貨在新儀縣被市裡質監和工商的人攔下來了,他們說我們的貨是假冒僞劣商品,要將其全都給扣下來。”
小王說到這以後,爲防止張福不信,連忙說道:“李經理剛打電話回來的,他讓我務必立即通知你,我這才……”
小王知道張福對他這會的做法很是不爽,利用此機會刻意爲自己開脫。
聽到這話以後,張福身體的某個部位立即軟了下來,整個人也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沙發上。
劉萍見此情況一下子慌了神,連忙出聲喊道:“張總,張總,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小王猛地聽到門裡響起了劉經理的說話聲,大吃了一驚,當意識到對方說話的語氣很是慌亂以後,他便知道出事了,連忙大聲問道:“劉……劉經理,張……張總,怎麼了,要不要我幫忙?”
“要,你快點……”劉萍說到這的時候,才意識到她和張福都是一絲不掛,連忙說道,“你等……等會,一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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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以後,劉萍先忙着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緊接着又幫張福穿衣服。
林熹是當天晚上聽說張福得知貨被查的消息時,正在和劉萍幹那事。倪凌薇、何璇、小麗聽瞿鵬說起這事的時候,俱都羞紅了臉。林熹則是輕笑了兩聲,想不到張福竟然還有這愛好,在這年頭,倒也算是一朵奇葩了!
五人在東盛裡邊吃邊聊,氣氛很是融洽,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餐桌上輕鬆愉快的氛圍。
小麗見此情況,連忙站起身來往總經理辦公室走去,她是何璇的助理,接電話這類事情理應由她來做。
這兩天正是多事之秋,這時候突然有電話打進來,衆人也都停止了說笑,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接電話的小麗身上。
片刻功夫,小麗從何璇的辦公室裡快步走出來,到衆人跟前,她才低聲說道:“對方自稱是福樂居的張福,他說有事找林總。”
聽到這話以後,衆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林熹的身上。
何璇見狀,問小麗道:“小麗,你是怎麼回他的?”
“我說,林總在這的,現在還在不在,我也不清楚,等找一找以後再告訴他。”小麗老道的說道。
聽到小麗的話以後,何璇輕點了一下頭,她這樣回答無論林熹接不接這個電話,都能說得過去!
林熹猶豫了片刻以後,還是站起身來往辦公室走去。張福打這個電話的目的他心裡很清楚,從着手做這件事情開始,林熹就沒打算和張福和解,袁福才那事出了以後,他則更不會那麼去做了。
既然如此的話,林熹大可不必接這個電話,但他卻想聽聽張福這時候會怎麼說。
林熹伸手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暗紅色聽筒,放在嘴邊以後,小聲說道:“喂,我是林熹,請問哪位?”
儘管他知道這個電話是張福打過來的,但仍故意有此一問,就是想借機打擊一下張福的氣勢,讓他深切體會到求人是什麼樣的滋味。
一開始,林熹對張福能把福樂居辦成如此規模對其還是很有幾分敬佩的,但自從嘉意尼的事情發生以後,他對其便沒有半點好感了。
林熹能理解福樂居得知嘉意尼想要給東盛下訂單以後進行競爭,但對他僱人襲擊何勝強這事卻是怎麼也無法認同的。
商場也好,官場也罷,不管哪個行業都有其最起碼的規則,張福之前的哪個做法顯然已經觸犯了底線,林熹是絕不能容忍的。
張福此時自不敢計較林熹的態度,對於對方能接他這個電話,他就很知足了。
“林總,你好,我是家樂福的老張啊!”張福在電話那頭熱情的說道。
林熹也不含糊,聽對方自報家門以後,他當即便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笑着說道:“原來是張總啊,真是不好意思,得罪了!”
張福聽到這話以後,心裡稍稍安定了下來,順着林熹的話說道:“林總,你好啊,自從傢俱展銷會後,我們可有日子沒見了,一直惦記着請你吃頓飯,但鑑於你忙於學業,一來二去就耽擱下來了。現在高考也結束了,不知能否賞光,給老張一個面子?”
張福是老江湖了,他心裡很清楚,求人辦事不是光靠嘴上說說的,你得拿出一點誠信,而國人最好的談事場所,無疑是在酒桌上,於是他張口便是請林熹吃飯。
林熹聽到這話以後,剛想開口推辭,張福卻接着說道:“林總,你可一定要給個面子,我都和我那不成器的小子說好了,給他介紹一個學習的榜樣,你要不答應的話,那我這臉可有點沒地方擱呀!”
張福早就知道林熹和他的兒子是同學,在打這個電話之前他就想好了,那張鴻濤說事,這樣林熹便不太好拒絕了。
林熹和張鴻濤之間不光沒有任何交情,甚至還有一些仇隙,但張福這話卻撓到了林熹的痛處。前世老爸從官場上出局以後,那佝僂的背影永遠留在了林熹的內心深處。現在拿父子感情說是,林熹還真沒法拒絕。
“行,張總你都這麼說了,我可就有點卻之不恭了,不過明天晚上我有點事情,你看安排在中午行不行?”林熹對張福說道。
福樂居的事情至此算是告一段落了,林熹準備明晚請趙怡吃飯,好好聊一聊。自從倪凌薇告訴他,趙怡這段時間的心理壓力很大,他就一直把這事記在心上了,現在總算騰出手來了,他便想着立即和其交流一下。
張福聽到林熹的話後,心裡想道,別說明天吃午飯,就算吃夜宵,我也沒有任何問題。“行,行,林總,就照您說的辦,明天中午我和犬子在泯州大酒店恭候您的大駕!”張福很是巴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