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課的李軒沒有在校園裡亂逛,而是找到一處沒人的地方,李軒跳牆出了校園。去了校園外面的世界。
跑出學校的李軒準備找一家理髮館,將自己的頭髮剪成短髮。李軒不知道怎麼了,現在看着自己的頭髮是長的,就感覺很難受很殺馬特。
李軒在大街上隨便找了一家理髮館就鑽了進去。
“老闆理髮。”
“小哥理個什麼頭型。”
“將兩邊和後面剃短,上面剪短。”
在水縣這個小縣城,理個髮也不算貴,小的理髮館五元錢就理個頭髮,也不像以後理個髮動輒幾十上百的。
在理髮館裡剪完頭髮的李軒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感覺頭髮變短了整個人都顯得更精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重生的原因,李軒感覺鏡子中的自己越來越耐看了,整個臉變得更加的俊俏,身體變得更加的挺拔,如果仔細看的話身高也變高了,原先單薄的身材變得有些寬廣了,將自己這一身本來有些大和難看的校服,微微的撐了起來。
李軒現在站在鏡子邊上看着自己,整個人給人一種寶劍要出鋒的感覺,就是銳氣鋒利。
人一有了自信整個人的氣質就會發生改變,現在的李軒就是這種感覺,整個人從重生前謹小慎微,到重生後的充滿自信。
讓李軒給人一種張揚,寶劍即將要出鞘的感覺。
換了新形象的李軒沒有在外面瞎溜達,又原路跳牆返回了校園。他準備去做一件事情。
如果李軒記得不錯的話幾天前有個和自己同年級,不同班的一個叫劉嘆的學生曾經揍過自己還扇過自己好幾個耳光。
李軒記起來還是因爲在理髮的時候,看到自己的臉上隱隱約約有那麼幾道紅色的印子,這幾道印子把李軒的記憶喚醒了起來。
起因還是因爲幾百塊錢,記得那天上午,本來和平常一樣沒什麼兩樣,上課下課,卻因爲隔壁班的這個叫劉嘆的學生,宣稱自己丟了幾百塊錢,懷疑是李軒偷了他的錢,在沒有證實的情況下,把李軒堵在了學校的走廊裡,將李軒打了一頓扇了好幾個耳光。
李軒知道那個叫劉嘆的學生根本就沒有丟錢,也知道不是李軒偷得,只是因爲李軒老實好欺負,想在自己班同學和小夥伴面前炫耀一把,就把李軒揍了一頓。
作爲重生者李軒不會允許將來一片榮耀光明的未來,回頭看,在過去卻有這麼一個污點,而洗刷這個污點的恥辱只能以牙還牙,自己再打回來,所以李軒打算今天就解決這件事情。
回到校園的李軒看到學校操場上沒有人,就知道現在又是在上課。
走進教學樓的李軒按照自己從前的記憶,來到教學樓的一處走廊邊,如果李軒沒記錯的話,這一段走廊被學校用來當做放置沒用破爛的桌椅板凳,拖把的。
李軒來這裡是爲了給自己選一件趁手的棍子,看到比棒球棍細不了多少的桌子腿和凳子腿,李軒就忽略過去了,他還不想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要用桌子腿的話自己要是失手把對方打殘了,那可是要負刑事責任的,自己可不想剛重生就自己把自己搞到進少管所。
最後李軒將一根沒了布條的拖把一腳踹成兩半,自己拿了最短的一節,有不到一米長吧,放在了自己的懷裡。
李軒拿好木棍後按照自己的記憶來到劉嘆所在的班級,聽到裡面正在上課。
“報告。”李軒站在劉嘆所在的班級門前喊着報告。
“請進。”
聽到裡面正在上課的老師叫自己進去,李軒推門而入。
上課的老師看到不是自己班上的學生,疑惑的問道:“同學,你是哪個班的,有事情嗎?”
“老師我找個人,”李軒說完就向自己看到劉嘆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走到劉嘆身邊的李軒面無表情的說道:“劉嘆,你還記得我嗎?”
“記得,你不就是偷我錢的哪個人嗎?”劉嘆不以爲然的回答道,接着就反問道:“怎麼今天來還我錢了?”
“對今天我就是要還你錢的。”說完話的李軒從懷裡掏出木棍就照着劉嘆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李軒這一棍子就把劉嘆從坐在凳子上打倒在地,原本握在李軒手上的木棍也被李軒這一下,打成了兩截。還好當時李軒選的是一個軟木的拖把,要不然李軒這一下就能將對方開瓢打暈在地。
“啊,痛。”
被打倒在地的劉嘆抱着頭喊着痛,感覺自己的頭有些溼潤,用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摸了一下,一看是血,嚇得劉嘆叫了起來:“我流血了,老師快救救我。”
被這一幕驚嚇的還沒反應過來的老師和劉嘆的同學,聽到劉嘆的哀嚎和求救聲,剛剛還在教課的老師趕緊出聲道:“這位同學你給我住手,你不知道打人是不對的嗎?”
“敢上我們班來欺負人,我看你是活膩味了。”
“對揍他。”
。
看到鮮血的李軒眼睛像充了血一樣的紅,聽到講課老師的話和周圍學生的話,壓抑在李軒心裡多年所受的欺負和委屈積攢下來的怒氣,被一下子激發了起來,聽着周圍亂糟糟的聲音,李軒轉身將手中還剩半截的木棍扔向了講臺上的老師。紅着雙眼狠狠的說道:“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要不然我連你一起揍。”
被扔來的木棍嚇了一跳的老師,看到李軒發紅的雙眼有些害怕的說道:“你。。你這是不對的”
“煩躁!”
看到周圍被自己的氣勢嚇到不敢有任何動作的衆人,李軒又轉身看着躺在自己腳下的劉嘆。
“你不是說我偷你錢了嗎?,你倒是說說我用那隻手偷你錢了?”
劉嘆看到李軒紅了的雙眼和惡狠狠地語氣,嚇得不敢再說李軒偷錢了“你沒偷我錢,”
“說,那隻手偷得?”李軒紅着眼瞪着躺在地下的劉嘆。
劉嘆聽到李軒非要讓他說出來,用哪隻手偷得錢,劉嘆只得將右手舉起來說:“這隻。”
“是這隻,是不是?”
“是”
看到劉嘆舉起的右手,李軒毫不猶豫的將腳踩了上去。
“啊”
被踩着右手的劉嘆疼的叫了起來:“痛,痛。不是這隻手,不是這隻手。”
“那是那隻手?”李軒加大了踩在劉嘆手上的力度。
“大哥,我錯了你沒有偷我錢,,,是我不對。”劉嘆看到李軒有意無意的看着自己的左手,嚇得趕緊求饒。
“你錯了?”李軒聽到劉嘆的求饒聲,可笑的說道:“你知道你錯了,那你知不知道,我錯在哪了嗎?”
“大哥你沒錯,是我錯了。”
“不,我有錯,我錯在不應該將學校當成一個象牙塔,我錯在捱了欺負不敢去反抗,我錯在我以爲只要自己不招誰惹誰就會沒事,我錯在我不應該這麼老實讓人欺負,”
“我本以爲,我的校園生活會是,平淡的,美好的,”
“我只是想老老實實的將這三年的學上完,可你們卻老是欺負我,不想讓我平平靜靜的上完學。”
此時的李軒兩眼通紅,發泄着自己心中的怒氣。
就像是一個常年都很老實的人,不管被人怎麼欺負都不還手,突然當委屈和憋屈以及屈辱達到一個臨界點的時候,這個老實人做出來的事情往往比平常囂張的人還要可怕。
現在的李軒就是處於這個臨界點,在手中沒有武器,大腦不停使喚的拿起旁邊的長腿凳子,高高舉起就要像倒在地上不停呻吟的劉嘆砸去。
周圍的學生看到李軒舉起了凳子,將要砸向劉嘆的頭,都驚恐的尖叫着。
磁
快要到了失控邊緣的李軒感覺大腦一痛,整個精神恢復了清明,看着被自己揍得不輕的劉嘆。和被自己嚇得一愣一愣不敢上前的學生。
再看了看被自己舉起的凳子,李軒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停下來的話,自己就可能要了劉嘆的小命了。
雖然自己還是未成年,但是還有未成年法庭啊,李軒還不想自己剛剛重生就進了未成年勞改所。
李軒在心中說道:“謝謝你望舒。”
“沒事,每個人都有失去控制的時候不是嗎?再說這也是你重生的一個後遺症,現在發泄出來,避免以後的一些麻煩,也挺好的,不過現在這事怎麼辦,你可是鬧大了。”
“涼拌。”
李軒知道自己不可能被開除,也就是批評教育,因爲李軒還處在九年義務教育的範圍之中,學校沒有權利開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