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過分了,我家娘娘可是南國的皇后,你一個貴妃,怎麼能讓我家娘娘做這種事?” “住嘴!!”白臻繼續說道:“玲瓏她不懂事,求貴妃娘娘,饒了她,我求你,只要你放了瑞兒。我什麼都答應你!
”說完開始解衣帶,外衣,裡衣,玲瓏攔着不讓,白臻不爲所動,手已經被凍的青紫,可依舊繼續手上的動作,白娉婷轉身看着身後的侍衛,一個個眼神都盯在了白臻身上!
不得不說,白臻滿身傷痕卻依舊蓋不住那玲瓏有致的曲線,白臻邊解邊擡頭看着白娉婷,白娉婷看着白臻那張臉,不由得更加憤怒,
“來人,拿刀過來。我要毀了你這張臉,看你還拿什麼勾引人!!”宮女遞了刀過來 ,白娉婷一把拉過白臻,刷——臉上一陣疼痛。啊——白臻叫了一聲以後立馬閉上了嘴,
忍着痛,白娉婷見狀更生氣,又是幾下,不消片刻,他的臉上便是縱橫交錯的血痕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的雪地裡,一會便已經紅了一小片,鮮紅的血在雪地裡慢慢凝固!
白娉婷看了看身後的一羣人,都低頭不敢再看白臻,白娉婷見狀,一把扔下了手上的匕首,又恢復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白臻脫的只剩肚兜,趴在了地上,開始往水牢的方向爬過去,一路上滿是她臉上的血跡留下的痕跡。
貴妃見白臻這幅模樣,就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便領着人一轉身往自己的宮裡去了,
這邊玲瓏一邊哭一邊脫了自己的外袍蓋在了白臻身上,白臻一心只想快點到水牢,瑞兒早產,不過七個月便生下來了!
瑞兒生下來身體就不好,像只小貓一樣,這些年,她沒能親自看看他,一直都只能讓玲瓏偷偷出去瞧瞧。
她是被囚禁在永和公的,宮裡面沒人,可外面卻有着不少的守衛,玲瓏是一個宮女,稍微給點銀錢,他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自己卻實實在在,沒法出去。
她試過很多次,可是每次都還沒出門,就已經被守衛重新帶了進來。只能偷偷弄點小物件讓玲瓏帶出去給他!
玲瓏每次出去,回來都說他過的很好,白臻卻知道,一個沒有母親照拂的孩子,成長有多艱難,許是不想讓自己擔心吧
白臻用了二個時辰,一路爬到了水牢,路上一路的血色,臉上的傷一直沒處理,一直流血,這麼冷的天氣,血液都沒能凝固。
按理說,這麼大的事,慕容戰不可能不知道,瑞兒是他的親生兒子,他那怕對自己再恨之入骨,可瑞兒是無辜的,可等白臻到了水牢,也沒能見到慕容戰的身影,白臻知道,他不會來了!
白臻到了水牢的時候,夜色已經降臨,渾身都被凍的沒有知覺了,玲瓏陪着她一路到了水牢,白娉婷已經再水牢等着了。
見白臻來了,笑着開口道:“真不愧是我們南國最厲害的戰神女將軍,這麼冷的天,嘖嘖嘖,爲了個乞丐。”
白臻沒說過,看向了白娉婷的身後身後的架子,上面躺着一個約莫三四歲的小男孩,瘦小的臉上兩隻眼睛緊緊的閉着,蒼白的嘴脣此刻正在說些什麼。
白臻掙脫開玲瓏扶着自己的手一下子撲倒的小男孩的面前耳朵貼在他的嘴邊聽着他不停的在叫着孃親孃親,白臻瞬間眼淚下來了,手撫摸上了他的臉看着他,眼淚不停地滑落說着:
“瑞兒不怕不怕,孃親在這,孃親這就帶你出去!”說完就解開繩子抱起孩子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白娉婷一個眼神看向身後的侍衛,侍衛立馬上前去攔住了,白娉婷說道:“白臻,你覺得你兒子傷害了我的軒兒,輕易的就想離開,你以爲你還是當年那個女將軍嗎?
我說過不要你兒子爲我兒子償命。”說完,二個侍衛上前搶過了白臻手裡的孩子,白臻上前一步卻被白娉婷身邊的二個粗使婆子架住了手,玲瓏也被二個宮女緊的壓着。
白臻武功不低,可她的武功在他被囚禁的當日全部被廢了。再加上長期的營養不良和被白娉婷的虐打導致了她現在的身體嚴重虧空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她的雙手十個手指全部嚴重變形。根本就一招都使不出來。
只見白娉婷拿出來一個有凹口的匕首對着白臻晃了幾下,還沒等白臻反應過來,猛的一下插進了瑞兒的心口,
“不——我求求你,白娉婷,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佔着皇后的位置,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要的命可以給你,位置我也給你!
還有慕容戰,我也給你,我求你——不要這麼傷害瑞兒,他是我唯一的兒子了,我求求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