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娉婷看着白臻這幅模樣,才笑着說道:“早知道你這麼看重他,我就應該早點這麼做纔是,對吧?我的好姐姐,拿碗來,可不能浪費了,這麼好的心頭血,做我軒兒的藥引,可是剛剛好呢!哈哈哈”
就在這時,水牢的大門打開,一陣請安的聲音斷斷續續,白臻知道,慕容戰來了,除了他,沒有人這時候能來水牢,瑞兒是他的親生骨肉,或許他就是來救瑞兒的。
只見慕容戰走了進來,門外的光照着他,就如當初第一次見他一般,溫文有禮,只見他快步走向白娉婷,輕輕的拉起她沾滿血跡的手,說到:
“你看你平時那麼注重的一個人,怎麼能爲了不相干的人變得這麼狼狽呢?,”
白娉婷又變回了在白家時的那副模樣,楚楚可憐說到:“戰哥哥,軒兒快不行了,太醫說,湖裡的水太過冰涼已經傷到了軒兒的心脈,
必須以親生兄弟手足的孩子的心頭血,才能救回軒兒一命。我想着瑞兒,從小同軒兒一起長大
陛下你也沒有其他的子嗣,我這纔想着取一點瑞兒一點心頭血,可誰知道姐姐硬是不讓,爭奪之中,我才失手傷到了瑞兒。
戰哥哥,你不會怪我吧?姐姐都怪我,我不該只想着軒兒的,瑞兒是皇后嫡系,以後理應繼承大統,我不應該爲了軒兒而不顧瑞兒的身份,姐姐,你打我罵我吧,我不會怪你的。”
白臻看着白娉婷和慕容戰在那卿卿我我的演着令人作嘔的戲,她一心想着瑞兒,還是朝着慕容戰跪了下去:
“求陛下救救瑞兒吧,他是你的親生骨肉啊,他纔剛剛三歲,求陛下讓太醫看看他吧。”“親生骨肉?朕的親生兒子只有軒兒,而至於這個野種是生是死跟朕有什麼關係。他能救軒兒是他的福分,你別不知好歹!”
白臻見狀知道慕容戰是不會救瑞兒的,是啊,他如果真的把瑞兒當親生骨肉,又怎會親眼看着他無辜慘死?“慕容戰,你豬狗不如,瑞兒是你親生兒子,
你卻眼睜睜看着他被人挖心取血,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纔會覺得你是個正人君子,哈哈哈我真可笑,自己的丈夫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怪我,是我識人不清,害死了白家滿門!”
白臻變笑邊抱着瑞兒,聽着他叫着孃親“孃親,瑞兒終於能看見你了,我好想好想孃親啊,可是每次都只有玲瓏來看我,我好想孃親能抱抱我,生辰禮物瑞兒很喜歡,每一年的都好喜歡,孃親親手給瑞兒做的。”
“孃親知道,只要瑞兒好起來,孃親以後每天都和瑞兒在一起,給瑞兒做好多好多東西好不好”?
“弟弟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他!可孃親的不行,孃親,真的不是瑞兒推的弟弟!”
“孃親知道,瑞兒那麼乖,不會推弟弟的,孃親相信瑞兒”!
白臻不停的說着,可懷裡面孩子的身體已經慢慢地涼了下去,直到變硬,慕容戰就自始至終都在旁邊看着。
白娉婷見狀眼裡閃過一絲狠毒。
這個野種終於死了,以後再也沒人能攔自己孩子的路了
“來人,把野種的屍體給我扔到亂葬崗去,別髒了我的後宮”!白臻聽到這,整個人突然緊繃了起來,緊緊的抱着瑞兒說道:“不可以,瑞兒是我的親生兒子,你們怎麼可以那麼對他,你們已經把他害死了,
你們還要我怎樣?白娉婷你豬狗不如,他才三歲,你殺了他還不夠,你還要讓他是屍骨無存嗎?”
侍衛拉開白臻,抱起瑞兒屍體出了門,白臻眼都紅了,流着血淚,混着臉上的血水,整個人猶如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嘴裡吼到:“不要,不要,求你們,慕容戰白娉婷,你們不是人,禽獸不如,我死不會放過你們,死都不會放過你們的——”
接着就看到白娉婷拿着幾根鐵質的鋼針, 拉起白臻的手指,從指甲戳了進去,“啊——”十指連心,巨大的疼痛從白臻指尖傳來,一瞬間,冷汗直流。
白娉婷笑着又戳了一根,“嗯——,啊——”白臻額上青筋凸起,白娉婷看着白臻有持無恐,接着,十根手指都被戳上了鋼針,白臻整個人被冷汗浸透。
玲瓏一直被二個婆子架着捂着嘴,眼淚不停的自眼裡滑下來,白娉婷又說道:“看看你現在這幅模樣,哪還有半點當將軍的威風。白臻,我在你白家十九年,我哪一點不如你,
憑什麼好的男人給你好的名聲也給你,我永遠當你的配角。明明大家都是白家的女兒,爲什麼你,我卻只能許配給隔壁街的那個的老男人。我不服!”